第27集:舒亞男迴歸凌淵
舒亞男來到兩人相識的江邊,此時已物是人非。雲襄醉酒寫下詩來勸告自己,最終又用火燒去。兩人無言分別,不捨淚漣漣。柳公荃催促明珠趕快回洋州,福王殿下在洋州面聖,顧不上明珠。但一直沒有音訊,明珠有些擔心他會不會被刁難。
明珠感慨人人都想生在皇家尊貴無憂,可誰人知其中的關係錯綜複雜人心叵測,稍有不慎便會引來沒頂之災。明珠雖從小生活在深宮中,衣錦無憂卻能看懂這層,所以她也想跟著柳公荃多見識學習。柳公荃為難,一邊是聖主之命,一邊是再造之恩。當下要緊,事先將明珠送回去。這時,雲襄來告知他們的計劃需要改變一下,第一樁交易可能暫時無法完成,但第二樁交易今夜便能達成,讓他馬上調兵。
月烏來向寇元傑彙報,他們四周都被官兵給包圍了,突破絕無可能。月烏請求由他引開官兵,贓銀兌換的銀票帶在身上太危險,月烏拿走銀票。臨走前深擁寇元傑,此程若是回不來,切莫忘了她。包圍的官兵衝進房屋,早已空無一人,發現逃跑的月烏追上去,但丟失蹤跡。此時,影子出現要她血債血償,跟蹤她用哨子暴露位置。柳公荃追上,兩人打鬥起來。危急之時,明珠出現當做誘餌,這才制服月巫,事後,柳公權責怪他明日起不許明珠外出。
晚上,雲襄來到舒亞男的的房間空無一人,看著熟悉的一切,但卻少了那人的存在。撫摸舒亞男的的衣物落淚,這時柯夢蘭闖了進來。雲襄及時止住,裝作毫無所謂,將東西分於他們,並要柯夢蘭搬上來住。臨走前告知她讓蘇鳴玉明日一早與莫不凡匯合。次日清晨,兩人如約會合,莫不凡一路上唉聲嘆氣,這輩子攢的那點小秘密都被雲襄給抖了出去。兩人假意來收買貢布,質問那人布的來源卻被衝進來的弟兄們給包圍著。莫不凡認出為首的原來是關海主,向他打聽布的來源是倭人收的。蘇鳴玉承諾一年內低價給他五千批,關海主瞧出他是蘇家二公子,便想綁了他當肉票,蘇鳴玉用口舌巧妙化解。
雲襄日日醉酒,柯夢蘭給他煮了醒酒湯卻被打發走。蘇鳴玉過來安慰鼓勵她,當初蘇鳴玉受情傷時,雲襄那般指點到了自己身上卻執迷不悟。蘇鳴玉敢說要緊時公佈,已經找到那幫官兵以貢布為投名狀,拜到關海主門下坐了海寇。條件他已談好,關海主答應交人,雲襄這才起身喝了醒酒湯。這邊莫不凡才得知,舒亞男是凌淵的人,氣憤康喬瞞他這麼久。雲襄過來維護是他再三請求隱瞞的,不該說的該說的全都給舒亞男交底了。莫不凡覺得若舒亞男真是凌淵的人,那橫在他們之間的便是凌淵與雲臺的百年恩怨。雲襄都知道,他不恨舒亞男,也無關他的身份,哪怕是舒亞男一刀殺了他也好過現在的不辭而別。
舒亞男與寇元傑會頭,才得知他前腳剛走,官兵便將他們圍住。寇元傑覺得雲襄從未信任過他。舒亞男覺得月烏應該還有救,卻被寇元傑攔下,雖然跟了七年也算是物盡其用,換了他的命。舒亞男疑惑他什麼時候變得這般鐵石心腸。寇閣主,南宮放和兩人用飯,寇元傑插嘴被寇閣主飛筷子警告。寇閣主覺得他這兩個兒女都十分蠢笨,一個與雲臺勾結,一個做骯髒勾當。南宮放維護兩人,說舒亞男的接近雲臺為了獲取情報,而寇元傑劫官銀也是為了閣中利益。寇元傑不喜南宮放為他找藉口,寇閣主即日起停用寇元傑的少主信印回到江北,沒有命令不得過江。
寇閣主叫走書信都是質問她這三年南下,說會找到對付南宮放的良策,卻沒有一點音訊。他知道南宮放的野心,但是她置之不問,不是不想而是他不能。舒亞男的覺得凌淵為了光復正統,抗爭了近百年,恐怕在他繼承閣主之位之前就氣數將近。如此行事,是阿孃善於用人男功放的確功不可沒,所以只能看著他蠶食擴大,直至難以控制。如今,江南的勢力名義上屬於陵園,可實際早已被南宮放玩弄於股掌間。寇閣主補充說還有一點,他們寧願各個山頭都需要口糧,需要南宮放來滋養。舒亞男覺得無論用誰,只要是為了凌淵但用無妨,寇閣主誇讚舒亞男,而寇元傑太魯莽不如她聰慧,希望以後舒亞男能好好輔佐她弟弟。
第28集:蘇家收下唐家產業
清晨,雲襄宿醉醒來頭疼不已,不小心踩壞了自己做的模型。他又來找柳公荃告知押船的官兵已經找到,他聽說唐家老號也被解封了,希望能交予他來處置。柳公荃見他醉酒,有些不相信她說的話,明珠出來解圍,雲襄這才告知押船的官兵在東郊的離雲港,人已經被綁起來。莫不凡才發現雲襄繞了這麼大一圈,原來是為了唐家產業。蘇鳴玉覺得雲襄機智,只怕是與唐笑對賭時便想好了對策,接連的打擊再加上官府的勢力,才有今日的局面。眼下,蘇鳴玉該想一套委婉的說辭,唐笑畢竟也是商會的一員,他與莫不凡兩人這麼明目張膽的吞了唐家產業,只怕是會引起眾人的猜測。雲襄已經想好對策,接下來蘇鳴玉與莫不凡兩人只需演戲即可。
柳公荃捉到了押運的官兵,質問一人當日的實情。那人說明那天大概是子時左右,他們被毒迷暈官銀被劫走,無奈之際只好帶上貢布投了海寇。但沒想到海寇收了投名狀,卻又出賣了他們。而他們中的那毒氣,帶著一股魚腥味,正是凌淵的龍鱗香。蘇鳴玉召開商會,說明近日唐笑的胡作非為,下落不明其名下的產業也都被封鎖,大大小小十幾間賭坊,若解封后沒有銀子,怕就此閒置了。
莫不凡表明自己想接受此生意,廣匯莊剛剛出了事情,沒有什麼現銀。今日來也是想與他們商討,誰願意出資與他一同拍下唐家的產業。眾人都覺得這是虧本買賣不可行,於是莫不凡便想向他們借點錢,利息坐等。眾人覺得他才被府衙查封了家產,什麼時候解封一點消息也沒有。眼下一點消息也沒有,若是一直不解封對他們來說吃不到利,還可能連本都收不回來。
眾人只籌個幾十兩,蘇鳴玉出面解釋他蘇家也十分喜歡這本生意,但不介入是怕大家覺得以權謀私,眾人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也是收個爛攤子。蘇鳴玉擔下唐家賭坊,眾人皆誇讚他有骨氣。此番蘇家不僅收下唐家產業還擴充銀庫,等那些人再回過神來,只怕要罵蘇鳴玉了。蘇鳴玉之從商一要老城世故,二要心懷崇善。一是雲襄教的,二便是柯夢蘭給的,兩人在雲襄面前秀恩愛。
莫不凡表示自己會幫雲襄幫到底,但眼下他有門中要事要說。門主一直要莫不凡叮囑雲襄的形式彙報,他多次強調凌淵介入南都商會。但後來在未收到回信,只怕盟主早就知道了。前幾位盟主都沒有對外隱藏真身,而且如今朝廷和雲臺早已緩和。為什麼如今盟主卻形勢愈發隱秘。莫不凡怕萬一有人暗中傳授雲臺的秘術使兩門界限模糊,這人可能就是門主。寇元傑認為阿孃嫌他不成器,在看書攻謀略。他想要閣主之位,寇閣主承諾若他能進了身,便讓位給他,幾招之內寇元傑絲毫不能近身。寇閣主教與他一些事情磨練心性,幹好後自然會將少主印信歸還給他。寇閣主將跟了17年的親信交與他,兩人交談沒多久,寇元傑便在背後殺了他。
舒亞男與南宮放同乘馬車,南宮放如今的打算便是絲綢皇商,不僅對付蘇家,還有莫不凡與他的廣匯莊,當然雲襄不用多說。舒亞男覺得這裡不是洋州是南都,且蘇鳴玉與雲襄已經聯手對付他們並不是易事,除非南宮放的棋已經布好。柳公荃勸雲襄少喝點酒,雲襄不明白柳公荃為何還願與他做第三樁交易。其實柳公荃很疑惑,雲襄為了對付凌淵不惜藉助官府的力量,他好奇是為什麼雲襄拿出自己做的模型是駱家莊的門匾,講起15年前的駱家莊血案。柳公荃感嘆雲襄大才,但卻不為官府所用。第三樁交易柳公荃接下,他幫雲襄徹查駱家莊血案。但有朝一日柳公荃向他求助,不論何時付出,多麼慘重的代價也不能推脫。兩人來官府地牢,正巧碰見官兵們制止月烏咬舌自盡。
金十兩和天胡照顧積善堂的孩子們,天胡發現金十兩的手腕被咬傷幫他擦藥。兩人情意濃濃,互視而笑。雲襄又一人獨醉,金十兩不明白他們兩人發生了什麼,覺得一定事出有因。雲襄疑惑世間何有真情,之前他與金十兩都是因為僱傭關係,到後來的還債,現在所欠下的債早已還清,他卻還留下來。金十兩留戀現在,留戀眼前人。
現在看來,無論書裡還是劇裡,先動心的都是雲襄。對於襄襄來說,男姐腦子聰明,性格獨立,武力值高能打,長得好看,豪氣,關鍵還聊的來,她還懂他。
突然想到
會不會是媚珠害的真正的舒亞男?男姐曾經說一定要殺了媚珠,感覺之前就有恨。會不會是媚珠害的真正的舒亞男,然後瀕死的舒亞男被男姐救了,所以教了她舒家刀法,男姐假扮舒亞男既可以接近雲襄,又可以替舒亞男報仇。剛巧又遇到了害過舒的這個女殺手,所以就新仇舊恨一起報了。
凌淵閣主為什麼也如此重男輕女?她自己以女子之身掌閣主之位,她自己都知道女兒文武皆在兒子之上數倍,卻花盡心思要扶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上位。這個兒子除了心狠手辣沒看出哪點好來,感情上,沒有女兒貼心,做事上沒有女兒恭順到位,女兒除了逃婚外,其他無不對她言聽計從
關於駱家莊,雲襄說凡有沾染,必付代價,可是莫爺在其中借錢給別人買地,為啥雲襄沒有怪莫爺?駱家莊被強拆,蘇家傳播了消息,雲襄一度想搞垮蘇家,莫爺也不清白,這其中應該不止駱家莊遭了罪,從中得利的雖然不是罪魁禍首,但云襄好像除了駱家莊對別人的苦難毫不關心啊,好別緻的人設
雲襄:孤獨是永遠的底色。雲襄一直在失戀中,也正是這種失戀的狀態讓他看清,自己始終是最孤獨的,和亞男的感情始於算計,結束於最傷人的不告而別,不是不愛了,是不能愛了、不敢愛了
柳公荃和郡主是官配嗎?對比雲襄多番解釋不耐煩的狀況,柳對郡主的態度就很曖昧,不是那種下屬對上級的恭敬,也沒有朋友之間的輕鬆調侃嬉鬧,也不是長輩對晚輩的愛護,感覺如果是其他郡主,礙於身份,按照柳的性格,除了恭敬更會有一點疏離
第二個交易達成,唐笑產業被莫爺和蘇鳴玉拿下,莫爺與雲襄猜測門主身份,認為門主有意模糊雲臺凌淵界限,雲臺之人當何去何從,雲襄與柳大人第三個交易是查駱家莊血案和答應他的請求,這個交易顯然容易代價很大,雲襄卻欣然應下,並說江湖中人,已諾必允,不知將來柳大人要提出什麼要求,雲襄又將付出怎樣的代價。雲襄醉酒問金兄世間真情,他看不清前路也看不清自己,不覺想起雲臺門規,然而亞男忽至,一身綠衣該不是雲襄的幻想。而亞男已答應阿孃去南宮放身邊,南宮放已入南都要對付雲襄、蘇家、莫不凡,不知亞男此次現身是否受了南宮放的指使呢?寇少主殺了阿孃親隨,得知一些往事,是否也要駕車來南都呢?
#觀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