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集:反轉再反轉
範淵請了很多有分量的人吃飯,讓大家知道,絲絹案事小,但朝廷想要在全國清丈的事情是真,一定要在三司會審時,表述一下民意。飯局之後,毛攀鳳又特意跟方懋珍聊了幾句,怪責方懋珍把牌票遞到了金安府,讓黃凝道把處理帥家默的事情,給截胡了。
方懋珍怪責毛攀鳳,事前沒有先跟他通氣,不應該向他興師問罪。毛攀鳳說明了情況,想讓方懋珍在三司會審時,支持他們的主張,而方懋珍則跟毛攀鳳問架閣庫被燒的事情,可毛攀鳳還是按照現在的海捕公文的內容告訴他,令他很不滿。
三司會審之日,帥家默和豐寶玉被押上公堂,豐寶玉馬上將他們的遭遇說出來,聲稱是鹿飛龍綁架了他,還放火燒了架閣庫,把他們綁到了同陽去。程仁清針對豐寶玉說的話,把漏洞一個個說出來,把豐寶玉懟得無言以對,更讓豐寶玉脫罪的說詞不成立。
程仁清狡辯一通之後,又讓架閣庫的老吏出來作證,而老吏則謊稱,聽到帥家默和豐寶玉在為魚鱗圖冊的事情爭吵,才導致架閣庫的失火。帥家默一直認真聽著,終於聽到了老吏口供中的問題,他表示他算的是賦稅,跟魚鱗冊一點關係也沒有,他不可能跟豐寶玉提及魚鱗冊的同時。
帥家默在為自己作證的同時,把劉景派去的兩名書手,一直在查魚鱗冊的事情說出來,要求他們上堂來作證,讓黃凝道和劉景很是被動。黃凝道不想劉景查魚鱗冊的意圖被知曉,只能迅速轉移話題,讓書手前來作證。書手證明,帥家默一直定坐在原地,查的是賦稅,根本沒有碰魚鱗冊,攻破了老吏的謊言。
老吏被揭發說謊,在場的所有人都怕自己被牽扯進去,忙著給老吏用刑逼供,而程仁清則還想胡攪蠻纏,說明老吏說謊不代表帥家默燒架閣庫的事情不是真的 。黃凝道和劉景表示,動機不存在,帥家默放火的事情就不成立,直接宣佈帥家默和豐寶玉無罪開釋。豐寶玉在無罪後,想要把綁架他們的鹿飛龍告上公堂,而黃凝道則表示,鹿飛龍有人證,老吏的背後主使者還沒有找出,就先不議此事。
黃凝道宣佈帥家默無罪後,馬上問起了人丁絲絹稅源頭的事情,想知道帥家默是否查清楚了。帥家默表示,他已經查清了源頭,可證據被毀了,不過他可以查仁華和攬溪的白冊賦役,一樣能找到源頭。毛攀鳳不想審人丁絲絹的案件,表示今日審的是縱火案,不該議人丁絲絹案。劉景和黃凝道一唱一和,表示有人刻意阻止帥家默查架閣庫,應該兩案並審,毛攀鳳於是以人未到齊不能審為由,要求暫停。
劉景表示,他巡案金安,把察院設在金安,人沒有到齊,他照樣可以審案,讓毛攀鳳無話可說。宋仁在帥家默要查賦役白冊時,馬上提醒劉景和黃凝道,這是不能公示於眾的,不方便讓帥家默查閱。劉景和黃凝道不聽宋仁的勸,堅持要讓仁華和攬溪把賦役白冊拿出來,毛攀鳳則表示,攬溪的賦役白冊都燒沒了,堅持不肯拿出白冊來。
毛攀鳳不肯交白冊,還私下跟方懋珍嘀咕著,要讓八縣共進退,想讓方懋珍也站在他這一邊。方懋珍假裝沒明白毛攀鳳的意思,揚言仁華要交出賦役白冊,並用烏紗作保力挺人丁絲絹案。就在仁華百姓為方懋珍叫好時,範淵請來的奉興按察司金事分巡金衛兵備道馬文才來了,要求跟黃凝道一起審這起人丁絲絹案。
程仁清一向跟馬文才不對付,也因為馬文才而沒有入仕途,沒想到今天會在此見到馬文才,讓他很不高興。馬文才坐下後,方懋珍表示,已讓人去取賦役白冊了,而毛攀鳳則想以攬溪路途遙遠為由,還是不肯交賦役白冊,沒想到劉景卻表示,他之前已經抄錄了一份,直接從察院取就行了。黃凝道在賦役白冊沒有問題之後,宣佈下午再審,方懋珍這才得意地走出公堂。方懋珍出來後,贏得百姓的歡呼聲,讓他心中特別的得意,而他一到家,毛攀鳳便上門來算賬。
毛攀鳳跟方懋珍問撕破臉的事情,而方懋珍則跟毛攀鳳說做官的事情,沒想到毛攀鳳卻跟方懋珍訴起了苦。毛攀鳳表示,他什麼也沒有,家裡也沒有其他男丁,他母親養大他並不容易,他如果不靠著範淵,就什麼也做不好,讓方懋珍知道,他輸不起,也一定會豁出命拼到底。黃凝道和劉景商量,認為馬文才來者不善,他們也不能小看了範淵,所以準備等人丁絲絹案一敲定,馬上就宣佈清丈的事情。
宋仁去給帥家默送飯,帥家默因為吃到了雞頭,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也想到了宋仁帶他和帥敦誠進架閣庫的事情,讓宋仁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宋仁質問帥家默,還想起了什麼,帥家默則嘀咕著,錯就是錯的,必須改正的話,不讓宋仁覺察什麼。當年,宋仁幫範淵做事,帶帥敦誠去量田時,特意提醒地是範淵的,讓帥敦誠把十六畝多的地量成九畝多。帥敦誠不肯接受宋仁的收買,這時他發現帥家默站在迎龍頭的隊伍前不走,差點被撞倒,飛速地去救帥家默。
宋仁用帥家默的病,再一次遊說帥敦誠,讓他接受範淵的好處。
第10集:小帥這回贏了?
豐碧玉因為豐寶和帥家默折騰絲絹案,幾次都要丟掉性命,便勸豐寶玉不要再摻合,她可以支持豐寶玉賭博或者讀書都沒有問題。豐寶玉表示,現在他不賭了,至於讀書他想到了絲絹全書,所以匆匆地離開了。範淵宴請馬文才吃飯,程仁清在門口與門房同桌,一臉不高興地等著範淵安排。
馬文才特意在吃飯的時候,去找程仁清喝一杯,為他現在和程仁清之間,完全不同的待遇,在程仁清面前嘚瑟一回。程仁清的才學和相貌都比馬文才好,偏偏不如馬文才的家庭好,因此科考落榜成為了一個只為錢辯護的狀師,而馬文才也正是利用程仁清現在的際遇,好好地奚落了程仁清一回。
下午三司會審繼續開堂審理,帥家默借用賦役白冊,把仁華縣四年間一點一點增加賦稅,最後變成人丁絲絹稅的過程,都跟在場的人解釋清楚。在人丁絲絹案真相大白之後,劉景便和黃凝道一起,一唱一和地把重新清丈田畝的事情提上日程,重新分配八縣的賦稅。
程仁清在黃凝道要拍板時,再一次以帥家默有私心為由,不同意清丈的事情,並說明糾正人丁絲絹案的特例一開,以後人人都稱賦稅有問題,就要求糾正,就影響甚大了。黃凝道和劉景想要否了程仁清的意思,這時馬文才開口說話了,要求提一點他的意見。馬文才借用劉邦的故事,說明清丈的重要性,他全力支持黃凝道和劉景清丈,但如果他們做得不好,他就會直接彈劾。
程仁清在馬文才支持清丈時,才明白他被範淵和馬文才合夥賣了,但他又必須把這個啞巴虧吃下去。馬文才表示支持的同時,又向黃凝道追究程仁清的居心,而毛攀鳳也不承認程仁清的訟師身份,讓程仁清捱了板子,又被奪去了訟師的頭銜,再也沒辦法進入縣衙。馬文才在程仁清挨板子時,把當年他故意塞小抄到程仁清的身上的事情說出來,說明他踐踏程仁清起來從不手軟。
程仁清硬撐著捱了板子,回來的路上得知老吏死了,他以為所有的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可沒想到他的麻煩還沒有完。程仁清的手下把程仁清給賣了,將程仁清救帥家默出火場,以及通知豐碧玉去見方懋珍的事情告訴範淵。範淵生氣程仁清騙了他,讓手下人把程仁清痛打了一頓,而帥家默則在程仁清被打之後,把受傷的程仁清接回了家。
帥家默幫程仁清上藥治傷,然後便開始想帥敦誠教他的丈量法,而程仁清則因為帥家默提到了父親,想到了自己的父親。程仁清因為程父是軍戶,從小磨鍊他的意志讓他習武,他也想報效國家,去書院讀書科考,沒想到被馬文才從中作梗,讓他報考無門。雲娘和程仁清相愛,用她的積蓄幫助程仁清科考,一直對程仁清不離不棄,沒想到雲娘最後病重,他替人寫狀紙籌錢給雲娘治病也沒有治好她,最後心灰意冷做了一個只為錢的狀師。
程仁清感嘆他的一生遭遇,而帥家默則只研究他的聚頂算法,完全沒有聽程仁清的一番感慨。豐寶玉騎馬跑了幾天的路,好不容易趕到了萬城縣,找任意問絲絹全書的事情。任意不肯說絲絹全書的事情,豐寶玉便跟任意說帥家默的身世,他覺得帥家默很在意父母的死,他也把帥家默當兄弟,請求任意為帥家默答疑解惑。
任意還沒有答應豐寶玉,金安府的牌票就到了,要在金安八縣重新丈量田地,讓金安掀起了驚天波瀾。
馬文才正五品,夏東海知府正四品,宋通判正六品,巡按劉景正七品,各縣知縣正七品,任主簿正九品。其中劉巡按代表的是皇上,雖然品級低但權力極大,這也是為了制衡這個職位的措施,權大而品級低,需要附庸於皇權。
現在就很好奇這劇後續怎麼寫,倒不是擔心結局,張居正推變法挺強硬的,估計最後金安這事還是會繼續推下去。程默兩個個體就算結局不好這個故事也算完滿了。
但是就剩下四集了,還有這麼多事怎麼寫得完?
稅出現了問題,為什麼知府不能直接下令徹查?看到第三集,知府是想查清此事,既然出現了問題為什麼不能直接下令徹查,還必須要其他縣衙同意才行?是知府職位沒有縣衙高還是沒有權限?明朝的稅收是各地自治的嗎?對稅收完全不瞭解
之前我一直不知道,這個人丁絲絹稅怎麼和清丈田畝以及“鄉紳隱田”聯繫起來,因為原著沒有這部分內容。這也是我之前非常感興趣的部分。結果今天,這部分編的天衣無縫!巡按御史為了在張居正跟前立功,藉著按比例平均分配人丁絲絹稅的由頭,提出丈量田畝。這下就把鄉紳集團正面拖入戰場,第一集一開始,帥家默丈量的田畝實際面積與地契不符的那個線索,就在今天開始收口了!
假設每100畝交1兩銀子的稅,其中90畝是一個人的,10畝分別是10個人的。在總畝數和稅不變的情況下,
其中90畝的那個人只計了80畝,交0.8兩,其他人10個人計成20畝,交0.2兩,每畝承擔由0.01翻倍成了0.02
帥家默你可讓女明星省點心吧。三天兩頭讓人家陪你蹲局子
我也不太懂,淺淺查了一下,正德年間開始對邊遠地區放寬迴避本省的限制,萬曆初期又有一次針對下級小官等的放寬。我再回看上一集這個馬文才到底是咋摻和進來的
小帥是真的呆嗎?我覺得不是。第一次上堂時的表情,第一個領悟了黃知府去省城的暗示,在省城找門路是帥家默第一個提出去巡按衙門。訟棍說要打20大板,他說準備好了的表情。還有他的貓跑走時的配樂……總覺得這些小細節都流露出了他其實內心有自己的小宇宙
帥家默爸爸是不是為了給兒子賺錢看病報了假的土地面積
然後把真隱田情況寫在絲絹全書裡了?宋知道
但是給範老辦事
和爸爸的死有關,一開始範淵說絲絹稅不能碰
他應該知道內情
量的就是他的地,宋通判聽到絲絹稅如臨大敵
帥家默回憶起是宋帶他們進的架閣庫
他也脫不了干係,任主簿和帥爸關係好
所以他之前說過知道絲絹全書的內容
帥家默在父母之謎和糾錯之間選擇了糾錯,他最堅持的已經告訴我們了。絲絹全書可以解答從小時候就困擾他的問題,可能還有頂尖算學,只要撤訴就好,但他還是選擇了糾錯,不管他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他最堅持的已經告訴了我們:錯誤,必須改正
從方知縣的角度來說,一開始他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糊弄過去就算了。但是隨著事情越鬧越大,現在他已經很難明哲保身了。這邊黃知府加巡按兩個人聯手錶明瞭不會退讓,他需要明擺著跟自己頂頭上司做對,那邊本地老百姓已經鬧的沸沸揚揚,這麼下去肯定是要罵他的。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如果非要頭鐵跟其他七縣保持一致,最後自己沒有啥好處,吃虧的都是他一個人,因為其他七縣百姓是支持自己知縣的,他不是呀
現實中其實很難有男主這樣的人,這應該是為了這部劇情專門設計出來的非常特殊的人設,在現實中未必能找到樣板原型,卻處處滿足劇情需要。所以說這個角色難演也是對的,拿著相似人設套他不合理,因為現實中可能找不到參照系,可以說是完全被創造出來的。
大明一天一集真不行!開始一直覺得節奏慢,有點追不動了,等完結再看。現在想想是因為一天一集,一集才不到40分鐘,內容有限真的看不夠啊。聽說大明是系列,好幾個案件,如果拍成像聊齋一樣的單元劇就好啦,一天兩集,能看一個半小時,對普通大眾會更友好吧
這劇的懸疑點都在男主身上了,感覺是想通過男主拍出一個羅生門的效果,男主在立場不同的人物眼裡是不一樣的狀態,但是拍攝手法似乎表現得不夠清晰,讓一些人對☁️的演法產生了困惑。但是我覺得很正常,這樣才有更多的粉絲和觀眾去討論分析
這才是正正經經的爽劇,更現實,惡人當道,利益勾結,魚肉百姓,沆瀣一氣。心存大同的好人只有視死如歸,同時所有好人互幫互助才能與腐敗的官場針鋒相對。“顯微鏡”就是以小見大,以一朝代為縮影,以古為鑑警惕當代。帥家默是一個符號,是反抗的集結,百姓心中的英雄化身。
#帥家默#雖然理解不了一些人情世故方面的用語和修辭,但有時會對一些邏輯漏洞或者個別詞彙給出反應。
詞彙:例如“架閣庫”
邏輯漏洞:第九集裡最明顯了,帥家默一下子就抓住了“魚鱗圖冊”這個漏洞。
魚鱗圖冊是不是程仁清故意教錯老吏說的?這樣老帥和寶玉可以自證清白(老帥的智商肯定能找到這個突破口),自己和老吏只是受點皮肉苦,自己也不會被懷疑,老吏的家人應該也不會被害,更重要的是,和豐碧玉也還有一線機會啊,他講到一半出來看到碧玉那個眼神我總覺得不是閒來拍的。
場景造型臺詞不論,單看故事。前三集為鋪墊背景,略平鋪直敘,不夠引人入勝。從第四集開始,故事明面的矛盾撕開一個小口,隱約能感到汪洋大海,風雲變幻。針砭時弊也越發鞭辟入裡,以小見大。情節推進不是靠主角光環,而是巧思妙算,人物與行動之間動機合理,不潦草。強推????
男主前面一直呆呆的,但到了講人丁絲絹稅時候突然特別清楚流利,所有老百姓都聽懂了,方知縣知道這事挺大的,一開始想輕拿輕放,結果小帥當場上書提告絲絹稅,真的看的激動人心!配樂也超級契合帶感,感覺熱血沸騰的,好喜歡豐家姐弟倆,遇事真上。不過一想到後面之路多麼坎坷,唉
其實看方知縣第一次審案對程仁青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他不是心裡沒有是非的人,只不過對他來說明哲保身更重要。豐碧玉去之前他本來也對這事有些猶豫,不管他具體是什麼想法,現在豐碧玉的挑撥離間就是給他心裡的天平加了個砝碼,讓那一邊更重了,所以就做出了現在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