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集:範淵暗做手腳 引金安七縣百姓圍了仁華縣
豐碧玉因為豐寶玉未歸,不知道豐寶玉去了哪裡,特意去質問程仁清,是否程仁清又做了什麼。程仁清說明,豐寶玉現在風光無限,沒有人能害他,讓豐碧玉安心找個人嫁了。程仁清傷好了,想要離開,豐碧玉這才向程仁清表示感謝,謝程仁清的通風報信。
豐寶玉得知,官府要重新丈量土地,馬上就去陳大山那裡,想要通知一下開荒的陳大山父女,沒想到來遲了一步。官差到山裡清丈,把陳大山開墾出來的四畝多的荒地,硬生生丈量成五畝,陳大山和小枝跟他們理論,沒佔一點便宜。
豐寶玉著急幫陳大山父女理論,沒想到得罪了官差,非要按五畝上報,這讓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豐寶玉覺得鄧思齊是好人,想帶著小枝去找鄧思齊說理,而小枝則覺得,沒有一個當官的會管他們的死活,不肯跟豐寶玉去縣衙。
陳大山讓小枝跟著豐寶玉去一趟,他想看一看是否天下的官都一樣,他們是否有一處說理的地方。豐寶玉和小枝下了山,可一路走來全是苦不堪言的普通百姓,個個都因為官差清丈的事情,怨聲載道。小枝提醒豐寶玉,官府要清丈,清的都是他們老百姓的田,而那些鄉紳的隱田,卻沒有一人去清丈,讓豐寶玉知道,官府是如何欺壓百姓的。
豐寶玉始終相信,鄧思齊不是這樣的人,他和小枝在縣衙等著鄧思齊回來,跟鄧思齊說明情況。小枝在等鄧思齊的時候,聽到別人在議論豐寶玉和帥家默,才知道這一次清丈的事情,是他們兩人搞的人丁絲絹稅一案牽連的,於是大罵了豐寶玉一頓。豐寶玉被罵後,不顧一切地去找鄧思齊,而鄧思齊也看在帥家默的份上,答應幫陳大山一家修改田畝。
鄧思齊答應幫忙之後,豐寶玉又把官差的行徑告訴鄧思齊,想讓鄧思齊管一管。鄧思齊說明,他只是一名流官,管不了那些差吏,而那些差吏可以如此明目張膽地欺壓百姓,是授了上面的意的,他根本就管不了。鄧思齊說明了他的難處,讓豐寶玉不要多說,否則他無法幫豐寶玉處理陳大山的事情
。金安各縣都寫文書,表達百姓對清丈的不滿,要求金安府停止清丈,劉景並不瞭解情況,也覺得不可能造成民怨,於是讓宋仁去調查一下。宋仁調查後,謊報民情,聲稱百姓對清丈的事情,還是特別的滿意的。黃凝道和劉景都相信了宋仁的話,認為是各縣的推諉之詞,於是聯名發公文催促清丈一事,並要對清丈不利的官員進行嚴懲。範淵在黃凝道的公文發了之後,下令讓鹿飛龍再添一把火,激化矛盾。
豐寶玉沒辦法讓任意把絲絹全書的事情說出來,他只能回去找程仁清,求程仁清幫他想辦法。程仁清聽帥家默提過絲絹全書,於是讓豐寶玉說一下前因後果,他再來想辦法。鹿飛龍去煽動民意,聲稱帥家默把仁華的人丁絲絹稅,攤到了他們各縣百姓的頭上,引得民怨沸騰,所以著急地要跑去金安府討說法。豐寶玉在跟程仁清說絲絹全書的事情時,聽到了外面的沸騰聲,程仁清這才把馬文才的計謀告訴豐寶玉,讓豐寶玉知道,他們都上了馬文才的當。
毛攀鳳在百姓前往仁華縣的時候,讓鄉紳們做好準備,給那些百姓提供糧食,幫助他們順利前往仁華。金安府各縣的百姓,都集急了仁華縣,要找清丈的劉景、黃凝道和方懋珍三人討公道,誓要滅了他們三人。劉景三人沒有想到,清丈會惹出如此大的亂來,他們都怕那些百姓攻進仁華要了他們的命,正尋思著如何應對時,馬文才帶人前來平叛。
馬文才藉著民怨,加上黃凝道和劉景失察之事,要他們替現在的後果承擔所有責任,他們這才明白中了馬文才的計,又被宋仁給騙了。馬文才威脅了黃凝道和劉景,直接當起了金安府的家,撤回了清丈的指示,還要將帥家默斬首示眾,以平民怨。
第12集:小帥寶玉上刑場生死難料
馬文才派人去逮捕帥家默,而豐碧玉則利用帥家默幫仁華百姓查人丁絲絹稅之恩,煽動仁華百姓保帥家默,阻止金衛軍拿人。方懋珍在場面混亂之時,前來阻止金衛軍拿人,並表示帥家默是仁華的子民,想要帶走帥家默,必須經過縣衙,一點也不把馬文才的指令放在眼裡,加上百姓呼聲震天要求放人,金衛軍才不得不放人。
馬文才在金安府城門外,向其他各縣宣佈,停止清丈一事,城外百姓無不歡心鼓舞,為他博得很好的聲譽。馬文才正為自己的計策得意之時,得知方懋珍不肯交出帥家默,加上宋仁在一旁煽風點火,他馬上就去找方懋珍要人。方懋珍在馬文才來跟他要人時,表示要寫文書上報京城,等聖上裁決之後,他再等秋後把帥家默交給馬文才處決。
馬文才說明,帥家默是十惡不赦之罪,他判的是斬立決,要馬上把帥家默拉出去斬首示眾。馬文才說明了他的意思,然後質問方懋珍,究竟為何要保帥家默,他不相信方懋珍想搏的就是百姓的擁戴,當為民請命的大英雄。方懋珍告訴馬文才,他本來對於虛名都不在乎,但在仁華百姓感謝他後,他覺得被萬民擁戴的虛名也不錯。
方懋珍跟馬文才據理力爭,馬文才逼迫不了方懋珍,只得以自己的職權逼迫方懋珍,提審帥家默斬立決。方懋珍在馬文才用職權壓他時,要求馬文才去寫指令,他等指令收到後回覆,讓馬文才十日後來拿人。馬文才威脅要彈劾方懋珍,方懋珍才改成五日,馬文才這才馬不停蹄離開,去準備提審犯人的文書。
豐寶玉和程仁清去找任意,求仁意把絲絹全書的事情說出來,幫一幫帥家默。任意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態度,不肯跟豐寶玉說絲絹全書的事情,而程仁清則發現,任意的桌上還在研究的治水的圖紙,於是用圖紙跟任意理論。任意想要修築堤壩,可因為工程浩大,需要幾萬兩的費用,他不敢給萬城百姓加賦稅,所以一直不敢動工。
程仁清知道任意心繫百姓,把大道理都說了一通,可任意還是什麼也不肯說,這時豐寶玉急得不行了。豐寶玉不想跟任意說大道理,他只想讓任意知道,他就帥家默一個朋友,他不能讓帥家默死。任意因為豐寶玉的話,想到了帥敦誠死前的囑託,帥敦誠把他當作是唯一的朋友,將絲絹全書交給他保管。任意想到了過去的事情,突然病情惡化一口氣提不上來暈倒了,程仁清和豐寶玉無奈只能離開。
在程仁清和豐寶玉離開時,任意強撐著最後一口氣,把絲絹全書交給了他們。豐寶玉打開絲絹全書看了之後,才發現裡面記載的,都是二十多年前,金安各地鄉紳,丈地縮繩的記錄,而這每一樁的交易都跟宋仁有關。範淵在鄉、鹿飛龍在野、毛攀鳳在縣、馬文才在道,而宋仁在金安,正好上下連通沆瀣一氣,隱匿了很多田產。
程仁清明白了金安的箇中利害關係,於是跟豐寶玉一起兵分兩路,他把證據帶到省城找救兵,讓豐寶玉回去拖延時間,不能讓帥家默被處斬滅口。方懋珍堅持了五日,其他各縣的百姓也在等著帥家默處斬,他也救不了帥家默了,只能去送帥家默最後一程。豐寶玉回到了仁華縣,他讓小枝幫忙,指認帥家默就是要讓他們各縣增加賦稅的人,而豐碧玉則煽動仁華的百姓,跟其他縣的百姓爭吵了起來,瞬間就把法場變得一片混亂。
豐寶玉在趁亂中,用爛菜砸了方懋珍,豐碧玉馬上以此為由,挑唆仁華百姓為方懋珍出頭,跟其他縣的百姓在法場鬥毆。宋仁看場面一片混亂,怕影響帥家默被問斬,於是跟馬文才要求鎮壓,要馬上行刑。馬文才準備下令斬首之時,任意兒子抬著任意的屍體前來哭喪,大罵帥家默害死任意,要在法場祭奠任意。任意賢民在外,馬文才沒辦法阻止,只能任由他們祭奠,而宋仁則怕事情有變,一直催促行刑之事。
宋仁催著問斬帥家默時,豐寶玉看沒辦法拖延時間了,便直接跑出去哭喪。宋仁看豐寶玉出現了,擔心豐寶玉還有後招,更加著急要對帥家默斬首。豐寶玉表示,人丁絲絹稅是他和帥家默一同提告的,不能只斬帥家默一人,應該連他一起問斬。馬文才認為,多斬一人並沒有什麼問題,宋仁則怕越權斬帥家默把事情捅大了,又再斬一個豐寶玉就更加不可收拾了,所以不建議馬文才這樣做。
馬文才一點也不擔心,他讓宋仁馬上準備文書,然後讓人去取他的印,想要直接蓋印,然後行刑。豐寶玉被推上斬首臺時,豐碧玉嚇暈了過去,而豐寶玉則一點也不擔心。豐寶玉悄悄告訴帥家默,他們有救兵程仁清,可帥家默卻算了一下腳程,認為程仁清至少五日半才能到仁華,應該救不了他們,豐寶玉這才嚇到了。
豐寶玉救不了帥家默,也只能認命跟帥家默一起問斬,只是把豐碧玉嚇壞了。儈子手舉刀準備對豐寶玉和帥家默問斬之際,程仁清騎馬趕到了法場,揮刀儈子手的刀打落下來,救下了他們二人。馬文才因為程仁清擾亂法場,準備將程仁清一起問斬,而程仁清則宣佈奉興巡府右都副御史李世達到,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如果以程仁清為男主寫一個劇,我覺得也會很精彩,大陸劇好像以狀師為男主的劇不多吧?
這特麼是馬伯庸的小說,根據歷史真實案例改編的!我早幾年就看了沒看完,扯什麼狀師,按小說裡的帥家默可沒劇裡的主角光環大。
開啟丈田新副本,但我懵了。首先是馬文才,我看不清他的立場了,他不是範淵的世侄嗎?為什麼支持丈田?難道是好人嗎?還有為什麼百姓看起來並不願意重新丈田啊?這對大家來說不是好事嗎?
多丈一點就要多少稅,你瞭解過去苛捐雜稅是多麼沉重,百姓當然希望少丈量,多量一點是要命的。
清丈過程中有貓膩啊。他們通過7縣吏員把士紳的田量少,把百姓的田量多,故意製造矛盾,激起民變。
又不是知府和巡按親自查,下面的具體做事的小吏全是壞人
絲絹案中反映出的各種弊病:第一,毫無疑問,農民承擔的苛捐雜稅;第二,流官制度帶來的治理難度;第三,士紳階層大規模土地兼併造成農民失地,同時擁有大量土地者採取隱田等等手段,更加重了有農民負擔;第四,傜役制度對農民的壓榨。
第五,從中央派遣到地方辦公的官員(以及地方官)不經常出門視察民情,只聽下屬彙報,導致信息不對等,沒有及時解決老百姓的問題,反而發佈了錯誤的政令
一個王朝想法設法的在民眾身上弄錢,就意味著最高層已經腐了,也意味著即將滅亡。
看得人生出了一種無力感。雖然昨日便猜到,馬文才贊同丈田定然是以退為進,要挑弄是非,卻當真沒想到,他有這麼狠毒。擾亂民心,煽動民變,把這事鬧得大大的,然後快刀斬亂麻,要殺了帥家默,把這個事情徹底瞭解。不得不說,這鄉紳手段真的高明,讓小吏殘害百姓,利用輿論把階級矛盾轉變成地區矛盾,讓帥家默和黃知府,劉巡按成為眾矢之的,於是,帥家默自然成了所有人默認的棄子。
南方人這麼精緻嗎?用茶盞盛大米飯????這兩位的體型,這得添幾次飯啊????
江蘇表示也有使用這麼大碗盛飯。能吃給大的,不能吃這碗小半碗足矣,吃菜多
任主簿出場的時候,總是在田邊路邊,只有死的那天晚上是在家裡,即使是在家裡,還在辦公。方石像出場的時候,總是在家裡,玩石頭或者打牌。鄧知縣出場的時候,總是在辦公室。毛知縣出場的時候,總是在家或者範老家。誰是好官,一目瞭然。
多丈一點就要多少稅,你瞭解過去苛捐雜稅是多麼沉重,百姓當然希望少丈量,多量一點是要命的。
劉景的人物邏輯目前還沒看出來愛才,還要往下瞅瞅,不過這個解讀非常好,另外我覺得西廂記這個解釋套在程仁清本人身上也非常好,他和雲孃的故事我覺得是有點後面那個味兒的,或許程選擇這一齣戲也有自己下意識的原因
這部劇bug多了去了,但是馬文才那個兵備道是文官,並不是武官,但是的確可以調兵平亂,那個縣令武夫人設也是無語了,武人做縣令明朝萬曆年間根本不可能,還有無處不在的帽巾也是無語了,就像現代人天天穿睡衣上班一樣,明朝上下級都是公文處理公務,知縣無故不可能擅離縣境,更不可能幾個知縣沒事就見面開會!
清丈田畝,大戶有隱田不幹,平民發現4畝變3畝6,也不幹,到時候轉移矛盾到官方上去,無論造反還是鬧事,兵備道功勞一件。平下去,就再也沒人敢清丈田畝,大戶們就肆無忌憚的兼併土地,然後隱田,賦稅全部算在自耕農身上,進一步加劇土地兼併。最後朝廷收不上稅,只能剋扣軍費,百姓卻越來越窮,只能造反。最後讓十幾萬滿人得了江山,結果滿人可不管那麼多,鋼刀一架,沒錢就死,封建王朝致命循環……
小帥算的程仁清趕回來要五日半,其實時間剛好夠,因為公文手續要五日,所以斬人最快要在辦好手續後的第二天午時,剛好半日,加在一起正好五日半,所以只要拖一拖不提前就可能趕得上。並不是馬快的原因,數性至誠,未有疏漏
#帥家默#劇版改得套路化了,還是那套官場權鬥和“官大一級壓死人”,不過懸念反轉不斷,正反派衝突鮮明,也挺精彩的。但原著沒有正反派,而是很多個利益集體的廝殺,暴露了明中期賦稅制度執行的種種弊端,而且民變中底層老百姓的意見領袖俠義之士迭出,生動形象,原著帥嘉謨程任卿都很聰明,帥嘉謨玩了很多高招,程任卿甚至豎起了替天行道的大旗,駭人聽聞地設立議事局,還有很多鄉間士紳在策動,各個官員部門之間妥協調和深刻,竟整出了5版改稅方案。還有張居正和海瑞的影響。推薦看原著
帥家默他們家真的是四處漏風啊,這就是文科生和理科生的對話雞同鴨講,風牛馬不相及哎都是不可德的人。都是這個人丁絲絹稅鬧得所有的金安縣境內良田需要重新劃分,到時候弄的民不聊生所有的人都會去知府衙門那邊告狀,這些人真的是欺人太甚小枝他們家已經躲在這山裡頭了,還在這搶佔田地。
寶玉天真你是真的天真你把他們兩個扭送到同陽縣又能怎麼樣呢?人家只是按上頭的意思(罪魁禍首那是範老),修繕費他們說白了就是索要錢財你不給他們只好秉公辦理,鄧知縣越是身在官場身不由己這就跟上一集當中馬文才他們那麼輕易的答應了這個人丁絲絹稅就覺得有鬼,原來是這麼回事七個縣的百姓都會去鬧事到時候這個案子還得恢復原狀。這個世道就是這樣陳大山就算你拼了這個老命你也種不出那麼多糧食,但是陳大山講的這些話挺讓人心疼的唉嗚嗚嗚嗚,劉巡按黃知府你們根本就不瞭解這底下人做事的方法,只不過七天左右就弄得民怨沸騰相信再過不了多久就有人來告狀了。這個仁華縣的人丁絲絹稅收那都是歷史疑難問題必須一步一步的來要不然的話物極必反,豐寶玉後面的那些人是專門過來說是非的就是想要用輿論的力量讓知府大人撤銷。
獸塑一下,豐寶玉是可愛修狗,看著不太聰明但蠻忠誠的,對默默是一等一的好,是會跟默默一直走下去的;程仁清是高冷貓貓,平時對人愛答不理,關心對方還不樂意表達,時不時還跟人對著幹,但最終永遠會被真誠的默默吸引然後趕也趕不走
厲害
這麼一大段話
對著臺詞念都念不好的
可想而知對角色真的是吃透了!好演員呀!多出幾部戲呀
滕子京永遠的意難平
太喜歡慶餘年裡的部分了!
也期待後面幾集是怎麼幫帥家墨的!
有個問題,吳剛演的那個什麼老,屬於什麼地位?感覺很多人都很怕他,都聽他的,但是每次庭審的時候他都坐在觀眾席,他是地方官還是啥,後來看到回憶裡帥爹量田的部分,他家好像很有錢,是因為家裡有錢所以地方官都怕他嗎
大明文官節制武將,並沒有文武兼職的,一個武官不可能有那麼大威勢的;上下官階地位森嚴,身為縣令那麼說話,可以定罪不尊上官,公堂每次發問必須請示上官才可以開口;三堂會審只有皇帝下令才可以如此稱謂,此次公堂縣令等人皆為旁聽罷了;御史欽差代表皇上,應該坐主位……
這部劇bug多了去了,但是馬文才那個兵備道是文官,並不是武官,但是的確可以調兵平亂,那個縣令武夫人設也是無語了,武人做縣令明朝萬曆年間根本不可能,還有無處不在的帽巾也是無語了,就像現代人天天穿睡衣上班一樣,明朝上下級都是公文處理公務,知縣無故不可能擅離縣境,更不可能幾個知縣沒事就見面開會!
顯微鏡下的大明反派怎麼不吃套路啊?這劇反派真的太反套路了!猜不透啊!新出來的兵備道僉事馬文才,我以為他是範淵請來的,肯定會反對黃知府和劉巡按清丈田地……沒想到他們先安排程仁青出來唱紅臉之後,馬文才跳出來一通大戲唱完……居然同意清丈田地了……
關於程仁清有一點很感慨,他最可憐可悲的一點,是他摒棄良心給範老集團跑前跑後,卻完全沒有被當成一個人過。如果喪良心以後得了賞識那還算是有利可圖,勉強可供自我安慰;偏偏程仁清當了那麼久的惡人訟棍,卻終究沒被認同。倒不如拾起良心,站在百姓這邊,哪怕最後撈不著銀兩還可能丟了小命,至少對得起自己。所以他倒戈了。
帥家默爸爸的推步聚頂之術原理難,但是搞出來了是不是套公式就行?一個新方法如果推廣,百姓自己就可以,或者找找稍微懂算學的,就可以丈量田畝了。掌握基本的數據,不會像現在一樣,被地方勢力把持的丈量說多少就多少,知道不對,但是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