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集:絲絹案真相揭露

顯微鏡下的大明之絲絹案第13集

李世達以金安府有民變之事,特意趕來處理,跟馬文才和宋仁瞭解情況。宋仁和馬文才將帥家默引起民變的事情如實說出來,李世達馬上怪責他們,斬首之刑沒有上報刑部複核。宋仁忙著解釋前因後果,也拿出馬文才批覆的文書來,而李世達則表示,他在來的路上,也瞭解了一二。

當年,帥敦誠案件的其中一名主事官員,正好是如今的李世達,他對當年的案件有所瞭解,在碰到劉景之時,就決定到金安府查清此事。馬文才彈劾劉景和黃凝道,將劉景押解送去省城,沒想到碰到了李世達,他於是將前因後果告訴李世達,李世達這才起程到金安府解決此事。

當年,李世達和範淵一起審理帥敦誠的案件,跟帥敦誠質問挪用三千七百五十兩絲絹稅的事情,因為挪用的公文上有帥敦誠的簽字手印。帥敦誠說明,他籤的是修繕費用,還把隱田的事情說出來,一旁一起審問的範淵馬上有了意見,大聲呵斥帥敦誠,不讓他再多說。

李世達跟宋仁聊起了當年的事情,這才假裝認出了宋仁,宋仁以為自己可以再敷衍過去,沒想到李世達卻表示,當年他就覺得案件可疑,想要等帥敦誠提交證據,沒想到帥敦誠就被火燒死了。李世達說明,如今帥家默又惹出瞭如此大的民變案件,他一定要面官會議,將案件查個清楚明白。

馬文才和宋仁忙著勸說李世達不要再審,而李世達則有各種理由非要再審,連馬文才以民變為理由,他也表示不能對百姓過於順從,要適當彈壓,讓馬文才安排各縣派代表聽審,證明他們在認真審案。範淵得知李世達來了,馬上到仁華見李世達,想跟李世達敘箇舊情,同時也怕二十年前的事情敗露。

範淵當年就從帥敦誠那裡知道,帥敦誠記錄下了所有隱田的記錄,而且將記錄記在了腦海裡,所以他假意對帥敦誠客氣,怕帥敦誠把記錄給別人,暗中解決帥敦誠。李世達重審帥家默一案,直接就先把絲絹全書拿出來,讓在場的人翻看一下。程仁清在李世達跟其他人討論重審案件之時,已經把他去省城的前因後果告訴帥家默和豐寶玉了,讓他們在重審之時,抓住清丈一事做文章,不要再提人丁絲絹案的事情。

範淵在看了絲絹全書之後,和宋仁、馬文才一起,想要以任意已死,帥敦誠也過世二十年了,無法證明絲絹全書是真的,更不能證明絲絹全書上寫的,都是真實存在的。程仁清在在座的人,都質疑絲絹全書的記載,於是隨便把絲絹全書上的一條記載給大家過目,然後讓方懋珍把架閣庫內的魚鱗圖冊拿出來對比,確定記載的真偽。

程仁清列舉了一條罪證,在魚鱗圖冊證明絲絹全書上寫的全都是真的同時,將土地交易中的當事人的背後文章也說了出來。程仁清解釋交易背後的真相,直接將馬文才用土地賄賂主考官的舞弊大案揭露了出來,馬文才一聽馬上就想狡辯,而李世達則表示,科場舞弊是大案,會禍及三族,只能讓馬文才先去休息,不讓馬文才再參與審理。

馬文才被奪了權,宋仁更加擔心,他所做的事情,都被查出來,於是開始狡辯程仁清所說的,想把絲絹全書上的事情,都推到了帥敦誠身上。宋仁說明,帥家默從小痴呆,帥敦誠一直想為帥家默尋名醫又沒有積蓄,才鋌而走險跟貪官合作隱田。宋仁一心想汙衊帥敦誠,可他沒有想到,程仁清找到了他話中的漏洞,還拿出了一本任意留下的仵作記錄。

程仁清說明,記錄上寫明,帥敦誠夫妻口中無灰,證明他們不是被燒死的。宋仁想要狡辯這一情況,不小心把帥敦誠死前喝過酒的事情說出來。程仁清在宋仁被騙之後,馬上把他謊稱的記錄打開來給大家看,證明記錄是假的,而宋仁的話則證明,宋仁當日就在帥敦誠家裡,要求帥敦誠解釋清楚。

程仁清認為,絲絹全書上的每一筆都跟宋仁有關,最有可能殺帥敦誠的便是宋仁,還讓宋仁看著帥家默的眼睛坦白一切。帥家默在程仁清把帥敦誠被殺的真相說出來後,帥家默瞪大了眼睛看著宋仁,突然就想起了當年的一切。當年,帥敦誠被宋仁說服,利用修繕費縮繩隱田收好處,但見到那麼多被傷害的百姓他後悔想要自首,才寫下了絲絹全書。

範淵在得知絲絹全書時,特意送了一瓶有毒的酒給帥敦誠,而帥敦誠不知,則在寫好絲絹全書之後,跟柳月娥坦白了一切,兩人一起喝酒告別準備自首的事情。帥家默在帥敦誠喝酒時,一個人走出了房子,宋仁則在帥家放了一把火,將帥敦誠和柳月娥燒死了。帥家默想起了一切,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第14集:金安府全員鬥地主

顯微鏡下的大明之絲絹案第14集

方懋珍看帥家默暈倒了,馬上便讓大夫上堂救治,把帥家默扶下去休息。程仁清繼續逼迫宋仁,直指帥敦誠不願跟宋仁同流合汙,宋仁就將帥敦誠殺害。宋仁被程仁清步步緊逼,一個不小心就把帥敦誠脅迫他的話說出來,讓他更加解釋不清了。

李世達質問宋仁,殺害帥敦誠是否是真的,宋仁馬上跪下否認此事,還表示範淵可以為他擔保。毛攀鳳在宋仁被問得無言以對時,馬上以程仁清擾亂公堂為由,要求李世達將程仁清處以杖刑。程仁清沒等毛攀鳳說完,便直接表示,他甘願受罰,直接就想出去領罰,讓毛攀鳳無話可說。

程仁清去領罰時,交代豐寶玉一定要死死咬住範淵,而李世達則以宋仁跟帥敦誠的死,有著說不清的關係,雖然他沒有證據,但宋仁就不適合再在堂上聽審了。宋仁離開,程仁清以詐術擾亂公堂之罪,被罰十下杖刑,但他受得很開心,豐碧玉也為他這一仗打得漂亮,笑著扶他回去。

豐寶玉在程仁清離開後,為自己加油了許久,才吞吐地說出了一句,絲絹全書是真,仁華縣就應該重新清丈,追回這二十年的隱田所得,涉及鄉紳官吏都得嚴懲不怠。李世達向毛攀鳳和方懋珍問清丈的意見,毛攀鳳則表示,民憤來自於清丈,不同意再來一次清丈,李世達也只能表示,清丈之事不適宜再來一趟。

毛攀鳳怕豐寶玉再說出什麼,讓李世達再清丈,只能不停地呵斥威脅豐寶玉,讓豐寶玉更加理不清頭緒。豐寶玉謹記程仁清所說,要用縮繩隱田的事情大做文章,他在嘴裡嘟囔了幾遍,才終於理清了頭緒。豐寶玉說明,清丈本身沒有問題,而是鄉紳忙著兼併土地,小吏忙於欺壓良民,官員忙於明哲保身,彼此勾聯沆瀣一氣,讓清丈成為了大問題引起了民怨。毛攀鳳因為豐寶玉的話,馬上大聲嚇唬豐寶玉,怪責豐寶玉要把金安府所有的官員,都給罵了。

豐寶玉把範淵一夥勾結所做的事情,都如實說了出來,毛攀鳳便讓豐寶玉把人證叫出來。豐寶玉轉頭想去叫人證,讓陳大山和小枝為他作證,可沒想到他們卻不在堂外了。毛攀鳳因為豐寶玉沒有人證,想要治豐寶玉的罪,沒想到有其他同陽百姓都站出來,替豐寶玉做證。毛攀鳳在同陽百姓作證時,馬上又以豐寶玉所說都是胡言亂語,還是空口無憑的話,會讓金安八縣的知縣都感到惶恐。

李世達在毛攀鳳說完後,馬上質問方懋珍,是否他會惶恐,而方懋珍則表示,他被百姓稱為方石像,石像不會惶恐。豐寶玉在李世達問完,馬上表示,毛攀鳳應該惶恐,然後便向李世達提出指控,把毛攀鳳不想查絲絹稅,蓄意燒燬架閣庫,銷燬朝廷賬冊,還要殺他和帥家默滅口的事情說出來。毛攀鳳表示,燒燬架閣庫的事情,是老吏一人所為,跟他沒有關係,可沒想到這時老吏就出現在堂上了。

毛攀鳳看到老吏死而復生,馬上質問方懋珍是怎麼回事,方懋珍便怪毛攀鳳在他的牢裡,弄死老吏給他惹麻煩,他沒辦法說這件事情。方懋珍說完,李世達便讓老吏上前,讓老吏說明一下情況。老吏把他的家人被綁,受毛攀鳳威脅,放火燒死帥家默和豐寶玉,假裝成意外失火的事情說出來。毛攀鳳因為老吏的話氣得半死,直接就想去掐死老吏,沒想到老吏卻拿刀刺了毛攀鳳一刀,讓現場一片混亂了起來。

在所有人忙著阻止毛攀鳳和老吏互殺之時,最重要的絲絹全書,被人用燭臺之火燒掉了。李世達在毛攀鳳差點殺了老吏之時,提醒毛攀鳳,老吏是人證,讓毛攀鳳先下去休息。堂上亂局平定,豐寶玉發現絲絹全書被毀,馬上指責範淵燒了絲絹全書,可因為沒有人證,他沒辦法讓範淵承認。豐寶玉直指範淵有罪,範淵則以他不過是田產多而已,跟縮繩隱田沒有關係,更把徐閣老家有二十四萬畝田的事情說出來,藉由徐閣老來震壓李世達的威風。

豐寶玉被範淵帶偏了,他突然想起他們追究的是範淵隱田一事,要把案件轉回隱田一事來,可看到地上的灰,他發現他也無能為力了。李世達看案件沒辦法再審下去了,只能暫時停止審訊,而帥家默則在此時醒了過來,說明即使沒有絲絹全書,他也能證明範淵隱田。帥家默表示,讓範淵隨便交出一塊地讓他丈量,再跟魚鱗圖冊比對,便可以證明範淵是否隱田了。

範淵以為,丈量的小吏都是他們的人,而且他手中還有一塊最妖的地,無人能丈量清楚,所以他便拿出那塊地給帥家默丈量。帥家默按照帥敦誠教他的推步聚頂之術,很快就算出那塊妖田有十畝六分,而魚鱗圖冊之上登記的卻是九畝,所以李世達馬上派自己帶來的丈量師重新丈量核對。妖田被丈量清楚,確定為十畝六分,範淵無話可說 ,只能跟李世達私下聊一下,表示他能給李世達一個交代,必定讓李世達能有一個圓滿的結果上京述職。

李世達和範淵談完時,帥家默向方懋珍保證,只要十日便能將仁華縣的田地全部清丈清楚。與此同時,豐寶玉則去遊說所有百姓,將清丈的真實問題說出來,讓他們相信算術天才帥家默,一定能給他們丈清所有田地的。帥家默用帥敦誠教的推步聚頂之術,將所有田地丈量清楚,而他的心裡最想的,便是跟父母在一起過平淡的日子,可這一切的夢想都化為汙有了。

清丈完畢,方懋珍和鄧思齊都開始忙於農務,真正為百姓做事,而範淵一眾黨羽則全部得到應有的懲罰。范家的田產全部被充公,仁華縣繳納的人丁絲絹稅也調為一千兩,其餘兩千多兩由范家充公的田畝繳交,而金安府其他各縣的賦稅也都有相應的下調,百姓為此特別開心。(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