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盟分集劇情(17-18)

第17集:蘭珏當科舉主考官被指控包庇張屏

城郊鏡湖,幾個士子在這裡喝酒,說起馬廉在科考前還去聽曲子,他即將是國舅爺的乘龍快婿,早就疏通好了門路,自然不需要像他們一樣,辛辛苦苦考科舉。幾個人聽到一陣壎聲,有一艘船朝著他們行駛了過來。船上的人說自己是鏡湖先生,可以知曉過去未來,邀請他們上船,可以幫他們達成心中所求,幾個士子都不太相信。王程最後決定試一試,還是上船了。

陳籌跟幾個士子說鏡湖先生的事情,說王程第二天就寫了好幾篇文章,向思賢書局投了稿,而且沒過幾天王程就被韓大人收為了門下弟子。士子們議論紛紛的,都想知道怎麼才能找到鏡湖先生。陳籌看到張屏回來非常激動,大家問他怎麼找鏡湖先生,陳籌說自己也不知道,還是去鏡湖邊碰碰運氣吧。

幾個士子議論這次的主考官,皇上和太后都想讓自己的人當主考官,最後卻是被兩頭都不沾的蘭珏得到了這個職位。馬廉抱怨蘭珏油鹽不進,給他送禮的都被他退了回來。蘭珏自己也沒想到會得到這個差事,旭東表示他已經在鏡湖邊仔細查看過了,但都沒有找到鏡湖先生的蹤跡。蘭珏覺得這個人有水器,應該和摩籮村有關係,前塵往事,撲朔迷離,以後行事還需要更加小心。

陳籌告訴張屏,這個鏡湖先生說不定和張屏有淵源,他手上也有一個水器,可以勘破人心,知道人內心所想。陳籌帶張屏去找到受到鏡湖先生指點的許士子,仔細詢問他情況。張屏拿出水器,許士子說就是這個,陳籌連忙說這是仿製的。當時鏡湖先生往裡面注入清水,讓許士子盯著看,確實和張屏施術一模一樣。

這次科舉由蘭珏和三位大人出題,由兩位監考官見證封存,等科考當天,現場抽取一道試題。張屏覺得鏡花水月並不能未卜先知,這個人既然有水器,應該和摩籮村有關,但總覺得這個人不懷好意。張屏到蘭府外面,看到貓籠外面又多了一層遮風擋雨的東西,裡面還有很多食物,把自己帶來的食物餵給貓吃。蘭珏來喂貓的時候看到多了食物,知道是張屏來過了。

晚上一群士子聚在鏡湖邊,看到鏡湖上漂來很多紙鶴,上面寫著“貢院秋闈,癸酉有鬼”。士子們去抽籤座位號,都在議論這件事。陳子觴抽中癸酉號,神色非常慌亂,別人都說鏡湖先生的預言很準的。張屏的座位在癸酉號旁邊,檢查了一下癸酉號,沒發現異常。

科舉當日,考場上落下很多紙鶴,上面是一首詩,有士子懷疑蘭珏包庇張屏,這首詩就是說的他。蘭珏覺得鏡湖先生的話不能信,但外面鬧了起來,都要求蘭珏給一個說法。

現場沒有查到紙鶴是哪裡來的,蘭珏想讓王墨聞來調查,但王墨聞父親覺得他和刑部尚書都在這裡,六親迴避,下屬迴避,王墨聞不能查這件事。有士子覺得張屏是蘭珏親戚,蘭珏要包庇張屏,要把張屏趕出去。士子三個月前就要交上家狀,蘭珏當眾讀了張屏的家狀,張屏家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蘭珏表示自己願意辭去主考官的職位,自請入獄等待調查。

第18集:科舉舞弊 張屏查案

因為蘭珏辭去主考官一職,所以職責由禮部的官員代行。但考生覺得禮部官員可能會在蘭珏的授意下繼續舞弊,覺得在考生中抽取一人,或許也會有人不服,不如選一個無官無職,和他們絕對沒有利益衝突之人矇眼抽題,就是那位在院中灑掃的老伯。

楊伯被叫過來矇眼抽題,最後抽中了柳太傅出的考題,“以德定國”。科考正式開始,不過張屏還在想著之前的案子。張屏很快寫完交卷,馬廉也先他一步提前交卷,考官還有些驚訝,沒想到他們只考了一天就提前交卷了。張屏交卷的時候看到了馬廉的考卷。

張屏和馬廉一起出去,僕人告訴馬廉馬車停在更遠的地方,還沒來得及過來,馬廉對他們又打又罵,讓他們趕緊把車弄過來。張屏到陳子觴家裡,發現陳子觴倒在院子裡,已經身亡了。張屏被關進大牢裡,和蘭珏一個牢房,但蘭珏根本不想理張屏。張屏拿出了兩碗飯,還有雞蛋和紅棗,讓蘭珏一塊兒過來吃,蘭珏也沒有理他。張屏自己吃了,讓蘭珏快點吃,不然就涼了,蘭珏這才過來。

蘭珏問張屏怎麼能把吃食帶進來,張屏說是多虧了蘭珏推薦他去大理寺幫工,讓他和這裡的獄卒認識了,所以也才能和蘭珏關到一處。蘭珏說自己自請下獄是為了維持科舉穩定,問他是做了什麼,張屏說是頂撞官爺,關幾天就沒事了。

張屏說自己一直覺得陳子觴沒來考場很奇怪,提前交卷後就去了陳子觴的家裡,結果發現陳子觴已經死了。看起來陳子觴像是沐浴的時候不小心摔倒摔死的,但人在摔倒的時候會本能的保護自己,背部會受傷,但陳子觴的背部沒有傷痕,應該是在摔倒的時候已經失去了反應能力。張屏覺得是陳子觴先被殺死,再偽造成了沐浴摔死的場景。

張屏仔細檢查了陳子觴的房間,發現了他收拾好的行李,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張屏還找到了幾張草稿,發現和馬廉的考卷一模一樣。蘭珏這幾天已經想明白了,之前紙鶴上那首詩並不是指出他舞弊,而是一首字謎,拆解出來就是這次的考題,“以德定國”。

張屏之前聽說陳子觴經常幫人代筆賺錢,所以覺得是馬廉提前拿到了考題,找陳子觴代筆寫了考卷。這件事關係到科舉,又跟鏡湖先生有關,張屏希望能把證據交給蘭珏,所以才跟官爺起了衝突,關進來兩天。蘭珏感謝張屏做這些,但張屏母親畢竟是他的仇人,兩個人立場不同,他也不能再平心靜氣地和張屏相交。張屏表示會自己查清楚這個案子。

蘭珏被帶出去,在朝堂上表示這次科舉出了事情,他作為主考官難辭其咎,但他發現陳子觴沒來考場,就讓人查探,結果發現陳子觴在科考前夜遇害,將陳子觴寫的草稿拿出來,還調來了馬廉交上的考卷,兩者確實一模一樣。

這件事和蘭珏沒有關係,太后表示放了蘭珏,覺得科舉舞弊關乎朝堂顏面,應該就此作罷。但景啟赭覺得馬廉是太后的侄女婿,要是真的舞弊殺人,就這麼不了了之,百姓會覺得皇室有心包庇,更加影響顏面。太后沒辦法,只能表示有關官員全部禁足家中,因為下屬迴避,刑部都查不了,就交給了大理寺。

張屏想進陳子觴家裡查看,看守明示暗示,張屏拿出身上僅有的五文錢,終於進去查看。蘭珏覺得靠陶大人查不出這個案子,決定自己查。蘭珏覺得應該是有人做了手腳,但旭東說楊伯蒙著眼,看不見考題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