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集:老衛職務被新來的姜隊取代

塵封十三載第19集

因為沒有在限期內破案,年後,分局派來了姜隊接替老衛的工作,負責系列殺人案的偵破工作,姜隊指出把木蘭被害一案作為併案重點調查有待商榷,陸行知當場提出疑義,但姜隊仍然堅持他的看法,這樣耗費太多人力物力調查有可能事與願違,他重新調整了調查方向,把重點放在調查柳夢和杜梅的社會關係上,木蘭案的相關調查由陸行知繼續跟進,老衛主動提出跟陸行知一起調查。

姜隊離開後,霍局想勸慰老衛,老衛表示這件事他能想得開,霍局稱他也累了,將來自己就去派出所管後勤,管檔案也行,還說市局管檔案的老曹該退了,還沒等他囉嗦完,老衛起身就走。老衛的車被局裡收了回去,霍局拿出他的車鑰匙扔給老衛,老衛讓陸行知開車,聽口氣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陸行知調查借偵探書比較頻繁的人,結果他並不是熱愛推理小說,而是想通過這個來賺筆外快,卻陷入了欺騙陷阱卻不自知,陸行知氣得把錄音也關了,繼續問話的興趣也沒了。老衛來找白曉芙,讓她查查那幅畫留下什麼線索,白曉芙覺得時間太長了,可能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二人隨便聊了一會兒,白曉芙提到了自己的兒子,她已經向法院申請了探視權獨立,如果她不允許,丈夫是不能探視兒子的,老衛想勸說幾句,畢竟那是孩子的爸爸,白曉芙回了一句,有些人根本就不配當爸爸,老衛心裡犯起了嘀咕,白曉芙急忙解釋,自己說的不是他。

老衛給丈母孃家打電話,想跟壯壯說幾句話,結果壯壯沒有在家,心情同樣鬱悶的老衛從小店買了一瓶酒,想嘗上一口,最終還是放棄了,他騎車準備回家,卻發現後面有人跟蹤,等他把來人抓到後,發現竟然是白曉芙的丈夫,他氣得牙根直咬,說自己跟白曉芙什麼事都沒有,與其跟蹤自己,還不如想辦法對她好一點,換回她的心,白曉芙的丈夫很是絕望,他稱自己也努力過,可就是幹不過他在白曉芙心中的位置。

陸行知發現齊莎莎還有一口氣,急忙打電話叫來救護車,讓老呂帶人到現場勘察並提取證物,他則守在車裡一整夜,內心被自責的情緒深深籠罩著,如果自己早來一步,可能結果就會不一樣。霍局非常理解陸行知這種狀態,他勸說陸行知咬牙挺過去,可是活生生的人就死在自己面前,而且這件事完全可以避免,陸行知充滿了愧疚。

老朱找到了街邊的兩個監控並進行了拷貝,陸行知讓他找找居委會大媽幫忙查看一下,他則到四周的店裡進行走訪。陸行知通過走訪確定了齊莎莎吃飯以及遇害的大致時間,而配合調查的那些大爺大媽們倒是工作積極,可是每隔幾秒就停一下,還經常吵個不停,工作效率確實不高。

當年,老衛帶著陸行知拿著那張畫去找郝景運警官,他號稱看指紋的大手,如果他找不到線索,那就相當於這條線索斷了。讓二人失望的是,郝警官告訴他們,畫上面的指紋只有木蘭一個人的,不過,他提供了一條線索,二監獄裡曾經有一個犯人愛畫這樣的畫,他們立即趕往二監獄,管教說是有這樣一個人,他在看過那張畫後幾乎確認就是那個犯人所畫,只是半年前出獄了,他的名字叫武小文,老衛當時愣了一下,這個武小文他和陸行知都認識,就是外號叫瓜皮的那個二流子。

第20集:安寧從監控中指認兇手

塵封十三載第20集

陸行知回到局裡,看到老朱等人忙得一塌糊塗,他立即調整觀看時間,從齊莎莎被殺以後的時間段開始查找,這下能節省不少時間,陸行知有些胃痛蹲了下來,覺得這些大爺大媽這樣查找恐怕沒有什麼結果,他得再想想更好的辦法。聽說要讓安寧去辨認,楊漫當時就火了,她不想讓女兒再受到刺激,小時候安寧受到刺激的樣子歷歷在目,萬一她經受不過刺激,那後果不堪設想,楊漫質疑陸行知的做法,陸行知也是迫不得已,畢竟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死去,做為一個警察,他不想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安寧回來後,以為父親是因為查吳嘉身份證的事來跟自己道歉,陸行知想單獨跟她說幾句,楊漫覺得還是她來說為好,母女倆剛要走進房間,陸行知就一頭栽倒在地。

老衛幫妻子進貨,壯壯也過來幫忙,這時,老衛接到電話說陸行知病倒住院了,他放下電話就準備前去探望,妻子理解他的心情,讓他把車開走,不然她和兒子誰也不會開,至於剩下的東西,壯壯說他找一個平板車拉回去。陸行知醒來後,發現小明正在床頭調侃自己,他是因為郭勝利被殺時受的傷,護士直接把他趕了回去,不久後,老衛便來了,陸行知讓他好好調查一下當年局裡參與辦案的人員,因為兇手作案如此縝密,一點作案線索都沒留,還拿到了案發現場的證物,他懷疑有可能是內部人員而為,老衛當即否定了他這個想法,警局內部人員都做了DNA,他們也找到了兇手的DNA,如果是的話,早就比對出來了。

二人聊起了離婚的事情,陸行知說一大部分是為了安寧,當年她恢復得很好,也不再做噩夢,可是後來出現了反覆,就是因為一個他抓過的犯人拿刀上門想報復,所幸他當時在家把刀奪了過來,並沒有出什麼事,但那以後安寧的狀態又不好了,每次都縮在角落裡等陸行知回來,楊漫覺得如果分開住的話,安寧就不會再想每天盼著他回家了,陸行知就這樣搬了出去,後來楊漫母親一直摻和著這件事,攪和他們離婚,他不堪其擾,索性就離了,但是兩個人心裡各自有著對方,都離婚六年了,他們也都沒有各自去找。

陸行知想起了當年他們幾個人去找瓜皮時的情景,老朱覺得瓜皮就是一個二流子,他連殺雞都費勁,更別提殺人了,1995年被抓進監獄是老杜辦的案,他們立即找到了正做康復的老杜,老杜把當年的事情說了一遍,說瓜皮就是一個敗家子,他的祖父是一個知名的畫家,他的父親也能畫上幾筆,輪到他這裡就指著伸手跟人要錢,拆遷時用歪招想著多要點錢,馬成群點汽油的事就是跟他學的。雖然瓜皮有嫌疑,可兩次案發的時間,他都有不在場的證明,老衛提出再複查一下。

陸行知查找後發現瓜皮竟然有九次的借書記錄,老衛也找到他當年不在場時的證人口供,他們再次找到那向個跟他打牌的人,那幾個人倒是沒有完全確定他後來在不在場,只是覺得他不能是殺人犯,平日裡還挺好的,有時還帶烤鴨過來。老衛和陸行知來到瓜皮的文具店門口觀察,然後一直跟到了圖書館,老衛讓陸行知先盯著,可以跟丟,但不能被他發現,他則去找霍局要人,可是霍局不好向姜隊開這個口,他寧願自己上陣,氣得老衛轉身就走。

楊漫告訴陸行知,安寧指認了一個人,陸行知穿上衣服就回了局裡,老衛告訴他,安寧是發現了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人,腳上穿著鷹力鞋,雖然看不清臉,但整個樣子安寧覺得特別像,聽說安寧一切正常,陸行知才放下心來,這個人後來去了一處舊小區後失蹤了,霍局立即部署,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個人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