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集:範閒就任一處主辦,範思哲前往北齊
婉兒終於在第7集中正式亮相,然而遺憾的是,她未能與範閒相見。白天時分,皇后意外發現了太子的無臉畫作,儘管畫作中並未指明人物身份,但太子在驚恐之中選擇當著皇后的面將畫作焚燒殆盡。原來太子畫的是南慶國的長公主李雲睿,而和她的關系,也成為今後太子命運改變的導火索。
隨後,皇后詢問了關於史家鎮的情況,揭示出一個驚人的真相:原來焚燒史家鎮的並非二皇子,而是太子本人。二皇子只是在太子趕到之前撤走了自己的人手。
太子坦誠地表示,他深知範閒是個善良之人,為了確保範閒站在自己這一邊,他不得不採取極端措施,放火燒鎮,以此與二皇子形成對立之勢。由此可見,太子的狠辣程度遠超二皇子。
對於太子口中描述範閒為善良之人這一點,範閒本人並不完全認同。此刻,他正專注地擦拭著葉青梅生前留下的石碑,自嘲自己怯懦、自私、貪婪且自負。他感嘆自從失去提司腰牌後,自己已變成了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人。正當他沉浸在自責之中時,陳萍萍悄然出現,提醒他並未真正理解慶帝的用意。
範閒自認為已經明白了一切,葉家有大宗師坐鎮,慶帝更是將葉靈兒賜婚給二皇子。如果這樁婚事順利,那麼二皇子的前途將不可限量。然而,陳萍萍從懷中拿出那塊被慶帝丟入湖中的腰牌,提醒他慶帝雖然將腰牌丟入湖中,卻並未宣布解除他的提司職務。因此,他將腰牌撈了上來,並化明為暗,希望範閒能潛在波濤之下尋找暗流。
陳萍萍進一步提醒範閒,若想真正扳倒二皇子,單憑他和王啟年的力量還遠遠不夠。他建議範閒接管一處,因為這一職位不僅涉及監督百官和是非之地,更是權力的核心所在。這一職務將成為範閒展示其能力的絕佳舞台。
話音剛落,範建走到兩人面前。回到慶國後,範閒第一時間沒有回家探望父親,反而在這裡與陳萍萍交流,這讓範建頗感不悅。然而,範閒隨即回到家中,立刻化身為寵妹狂魔,詢問若若是否同意這門親事。當得知若若不情願時,範閒向她保證:“你不想嫁,咱就不嫁。好,這樣行不行,我帶你跑。”
此時,範思哲來到廳堂,察覺到氛圍不尋常,便率先跪下…… 範建和柳如玉誤以為抱月樓的醜聞是範思哲所引起,直至範閒揭示了真相,他們才釋然。原來範思哲也僅是大股東,對於那些骯髒的運作並不知曉。鑒於抱月樓事件已引起軒然大波,短時間內讓範思哲撇清關系顯得不切實際。因此,將範思哲送往北齊成為了最佳選擇。
雖然範思哲從未離開過京都,面臨突如其來的遠行,他顯得猶豫不決。柳如玉希望陪同,但遭到了反對。範閒認為,儘管離開會讓範思哲感到困難,但這也是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範思哲一直渴望表明自己已非孩童,他所做的每一決定都有其意義,他也渴望被他人所期待。
範建在一旁目睹了範思哲的成長,通常在範閒面前誇讚他。但在範閒的建議下,範建選擇在範思哲面前直接表達讚許:“你沒讓我失望,範思哲不愧是我兒子。一路小心,我跟你娘等你回家。”臨行前,範閒給範思哲一沓銀票,作為對他的投資,並希望他在北齊能夠幹出一番事業。他還囑咐他一到北齊便要尋找郭寶坤。
範閒與範思哲告別後,悄然潛入婉兒的住處,卻意外遇見了葉靈兒。葉靈兒讓範閒坐下,並轉達了婉兒的話。婉兒因擔心範閒剛歸來即面臨重重危機,選擇暫時避開,希望範閒能集中精力應對眼前的困境。雖然範閒未能見到婉兒,但等他離開時,婉兒卻從暗處走出,默默地注視著他。她心裡明白,一旦見了範閒,或許就不忍心讓他再次離開了。
第8集:新官上任三把火
範閒正式接管鑑查院一處,他對一處進行全面整頓,很快發現一處和撿蔬司聯手牟取暴利的事,範閒大刀闊斧開始整頓。
慶帝問範閒是否認罪,範閒回答:"您問臣是否認罪?臣實無罪可認。"
慶帝又問陳萍萍,他回答"關於所謂收受賄賂,驕橫枉法之事……臣實不知從何說起。臣身為陛下之臣,亦在檢察院任職,自當恪守國法,決不尋私。"
"陛下,您問臣範閒是否像一個貪贓枉法之臣?臣觀之,確似。"
範閒初至監察院一處上任,便覺此處風氣腐敗不堪。他步入其中,竟無人問津,門口還陳設著一條從八百里外運來的珍貴雲夢鯉,只為嘗一時之鮮。更令人震驚的是,一處官員竟在工作時間聚眾賭博,直至範閒出現,他們才驚慌失措,面色大變。
經範閒詢問得知,這些麻將竟為監察院八大處所贈。至於門口的雲夢鯉,竟無人能道出送魚之人究竟是誰。提及管理層,眾人皆沉默不言。在範閒的逼問下,才透露出一處主管們因無所事事而未曾到崗的實情。
此等理由,在言冰雲眼中實屬荒謬。他認為一處的案卷與文書工作繁重,不應有閑暇之時。于是,他找到主簿老鄧,老鄧一見範閒便跪地奉承。範閒並未多言,直接詢問雲夢鯉之事。老鄧經過一番思索,才道出是撿蔬司與兵部聯名所贈。
顯然,只有兵部才有此能力迅速將魚送達。此類魚本是宮中珍品,但撿蔬司與兵部每次也會留下一份,再聯名送往各處。這些送出去的魚,有些被食用,有些則被轉賣給撿蔬司,實則是變相的賄賂與貪汙。
言冰雲直言不諱地揭露了這些不正之風。老鄧急忙解釋,對於京城的官員來說,不接受這些賄賂就意味著自我孤立,今後辦事將難上加難。
了解完情況後,範閒決定提拔老鄧為主管,並公開廢除了那些未到崗官員的職務。他宣布:“我不管你們以前怎麼過的,但從今天起,不許再這麼過。所有的禮,一律不收!”在此過程中,範閒巧妙地借用了言冰雲的名聲,警告眾人不要觸怒他。
盡管言冰雲反對,範閒仍命他帶著老鄧前往查封撿蔬司。戴公公得知消息後,卻反其道而行之,計劃削減對皇宮的蔬菜供應量,以此為由向監察院抗議。但他也得知範閒與二皇子同時出現在現場,不得不親自前往應對。
在撿蔬司門前,戴公公向王啟年行賄,希望了解範閒的真實意圖。當得知範閒並未品嘗到魚時,戴公公恍然大悟。不久,二皇子出現並表達購買兩條魚的願望。範閒隨即走出,將銀兩交給戴公公,說這是為二皇子買魚的錢,並提醒他入賬。戴公公雖口頭答應,但範閒堅持讓其立即行動,以驗證與之前賬目字跡的一致性。
在確認字跡相符後,範閒當眾揭露了撿蔬司的貪汙行為,並對戴公公提出嚴重警告,暗示若深挖下去後果不堪設想。戴公公企圖與範閒單獨交談,但被範閒斷然拒絕,強調在場的都是自己人。
局勢緊張之時,戴公公取出一信封,內含三千兩銀票,以此企圖平息事態。二皇子未發一言,範閒卻當眾將銀票收入懷中,並宣布解除對撿蔬司的封鎖。
言冰雲對範閒的做法感到困惑,直言自己會參他。範閒則鎮定地回應說:“你一個人可不夠,還要再多找幾個人參我。”言冰雲離去後,範閒讓王啟年將戴公公的銀票安置於信封中,並決定讓京都的百姓都見識一下這所謂的“王法”。
範閒道:“如你所料,戴公公給的這王法,若是總見不著,誰還信?你說,是不是我矯情了?大人,我也想讓京都的百姓都見見這傳說中的王法。那就讓京都開開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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