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集:徐天知真相和俞舟賭

歡顏第9集

柳如絲不經過徐天同意,偷看了仰止給徐天寄的信,裡面寫滿了仰止對徐天的愛意和思念。被徐天撞見。

俞舟將俞亦秀下葬,並派人將俞亦秀下葬的地方告訴徐天,還給了他一個盒子。

柳如絲心虛地將信放在身後,還貼心地為徐天準備了食物,徐天讓柳如絲將信還他,柳如絲只好遞給他,徐天伸手拿過信時,被柳如絲看見了他受傷的手,主動要求為他重新包紮。

另一邊,胡蠻再次和馬天放遇見,馬天放用槍抵著胡蠻,質問他說一些多餘的話。胡蠻不願告訴他,馬天放毫不猶豫地開槍,打死了胡蠻。出來後,被躲在一邊的俞舟看見,察覺不對,返回檢查自己的東西,拿上盒子後離開。

徐天坐著吃飯,柳如絲一直在打聽徐天的未婚妻仰止,還有徐天對仰止的喜歡程度,徐天覺得她很奇怪,不願多說。過一會兒,屋內的電話響了,她讓徐天接,說自己不能接,徐天好奇地問原因,沒想到她說她不是柳如絲,柳如絲是她的姐姐,已經死了,徐天非常震驚,遲遲沒有接起電話。

柳條兒於是講起了姐姐和俞舟的故事。柳如絲本來和俞舟常賭,關係很好,後來遇見了溫先生,她想過安逸的日子,和俞舟賭了一把,俞舟輸了不能再打擾柳如絲,只能一月打一次電話,柳如絲也不說話,一年前,柳如絲死前,將接電話的任務交給妹妹柳條兒,囑咐柳條兒不能讓俞舟知道自己死了,如果俞舟非要見面,就讓他和溫先生再賭一把,輸了就回東北去,徹底死心。現在,柳條兒讓徐天接電話,替病了的溫先生和俞舟賭。徐天本不願意,經過柳條兒的勸說,還是接起了電話,告訴俞舟柳如絲不願見他,他不管這些,說明天除非殺了他,要不一定要和柳如絲見面,然後掛斷了電話。

徐天向柳條兒辭別要去找俞亦秀,柳條兒遞給他衣服,徐天並未注意到柳條兒故意將皮夾滑落出,掉在了沙發上,匆匆離開。到達教堂,徐天大喊俞亦秀的名字,無人應答,這時,一人出來,帶徐天去了俞亦秀下葬的地方,徐天悲痛萬分,轉身看見俞舟,和他扭打在一起,最終被俞舟制服,俞舟要徐天向他賠不是,才會將金條給他,隨後轉身離開。徐天起身,頂著大雨,將俞亦秀埋好。

回到屋內,徐天冷靜很多,拿了金條,坐在俞舟旁邊,俞舟提醒他,馬天放盯上了金條,意圖不軌,殺了胡蠻,不拿金條也不離開。得到了徐天真誠的道謝後,俞舟本想離開,徐天卻問他,想過他愛的人是假的。俞舟呆住,問他什麼意思,徐天卻轉移話題,說他在說自己。二人淺聊後互相道別。

徐天放好金條,一摸兜,才發現皮夾不見了。告訴教堂的人給俞亦秀碑上刻字後,轉身離開。

第二天,俞舟來找柳如絲,下人將他帶到亭子下,他發現一旁的凳子上躺了一個人,走過去掀開一看,是徐天,俞舟無語地走開,徐天勸俞舟回東北,說柳如絲不想見他,派自己來說,俞舟卻堅定的要見到柳如絲才願意走,沒辦法,徐天只能提出和他賭一賭,如果俞舟輸了,就回東北。柳條兒來給徐天送早飯,告訴徐天只有讓俞舟離開,才會將皮夾還給他,說完後,就去打網球了。徐天俞舟就以正在打球的二人為賭局,俞舟賭十拍內,二人均會失手,反之,徐天贏。柳條兒二人開始打球,俞舟目不轉睛地看著,最後,他輸了,卻說明天還會來。徐天不依不饒,又要開新賭局,賭三局內,花會落。俞舟不解,徐天卻只說希望他活著,俞舟只好同意了新賭局。三局後,球未打到樹上,這時,一陣風吹來,花還是落了。俞舟最後認輸,表示不會再給柳如絲打電話,失落離開。

第10集:徐天遇馬天放後中彈

歡顏第10集

勸走俞舟後,徐天本想就此離開,可柳條兒讓他吃完飯再走,把皮夾還給徐天后,她說想讓徐天到上海給她寫信,徐天拒絕後離開。

徐天再次坐上了前往上海的火車,怕不安全,他走進廁所,將槍拿出來別在腰後,又把所有東西綁在腰間,出廁所,從對面廁所的窗戶上的倒影中,看見了正在上廁所的馬天放,回到座位上,想起這一路馬天放的怪異,心中的警報徹底拉響,坐在對面的大叔來向他搭訕,他也懷疑,大叔的解釋讓徐天暫時相信了他。徐天再次站起身來,小心翼翼來到廁所,向廁所張望,空無一人,他走進廁所,拿出槍,看了看槍裡剩餘的子彈,只剩三顆子彈了,他走到另一節車廂,發現了馬天放,用碰到熟人的借口坐了對面旅客的座位,坐在了馬天放對面,二人各懷心思地開始寒暄,徐天試探馬天放,透露出自己不知道金條接頭人的消息,馬天放聽出徐天的意思,詫異於徐天的聰明,就直接和他坦白,他在國民黨黨務調查科工作,這次的任務就是找到共產黨接金條的的人,說既然徐天都知道了,接下來他們必須一起走,還透露了原先坐在馬天放對面的人和他是一夥的,馬天放還知道徐天的未婚妻仰止,用仰止威脅他老實一點兒。

徐天聽完卻直接拿出槍,要打死他,可惜第一槍沒響,還吸引了馬天放的同夥,徐天和他用槍互打,雖然徐天自己也被打中,但不是致命傷,而同夥被徐天成功打死,火車上一片混亂,馬天放剛才趁亂走到了車廂的前面,徐天再次嘗試射擊他,但是沒子彈了,他立馬彎腰撿起馬天放同夥的槍,追著馬天放打,因為人群混亂,徐天又中了子彈,遲遲沒有打中馬天放,馬天放走到火車頭駕駛室裡,按下了火車剎車控制,火車瞬間減速,徐天差點掉了下來,只危險地抱著車頭與車廂之間的連接處,馬天放拿著鐵鍬走到徐天上方,想攻擊徐天,徐天騰出一只手,用槍射擊他,二人僵持間,火車終於停下,徐天鬆手,滾入旁邊的草叢之中,馬天放下車找到徐天,為了自己的任務,說要去給徐天治傷,徐天聽到這兒,撐不住暈了過去。

馬天放帶徐天開找了自己當警長的校友呼蘭,徐天在隔壁屋子裡治傷,仍然昏迷著,馬天放詢問給徐天治療的醫生來路,呼蘭介紹章醫生曾是工兵科的,後來依靠祖傳的醫術,做了醫生,還一直誇他老婆漂亮。馬天放還是不放心,章醫生治療完後,詢問他的名字,原來章醫生全名章加義,章加義回答完後就離開病房,馬天放來到徐天病床前,查看完他的傷勢後又坐到呼蘭旁邊,馬天放警告章加義不要亂說今天的事,章加義識相的表示今天誰也沒見過,又卑微請求呼蘭不要計較他少交了稅錢,呼蘭猥瑣地表示明天讓自己去他家喝酒,他老婆做菜就行,章加義委婉拒絕。

馬天放不願聽這些事,走到病房想看看徐天,沒想到發現徐天竟然偷偷逃跑了,他快跑出門去,問門口的兩個警衛看見人沒,警衛茫然地呆立著,章加義捏著乾草,告訴馬天放徐天可能是坐著草料車走的,馬天放趕快跑去找徐天了,呼蘭也帶人跟上馬天放。

徐天坐著牛車,經過河流時,從牛車上跳下來,身受重傷的他掙扎著穿越河流,卻支撐不住,暈了過去,隨河流飄蕩。馬天放等人也找到了正在休息的牛車和它的主人,翻遍整個牛車,也沒找到徐天。另一邊兒,溪流兩邊的村落,西塘和東塘兩撥人因為水源分配問題,一言不合,打了起來。正打著,章加義的妻子刀美蘭來了,雙方因為受過章加義的恩惠,對刀美蘭都很尊重,刀美蘭警告他們,再打出傷,章加義不會再管,這時,昏迷的徐天順著水流飄了過來,被他們發現。

章加義到家,在孩子的蓋子上發現了徐天的半塊信物、金條和皮夾等東西,推開門一看,看見徐天躺在地板上。章加義和刀美蘭吃飯時,刀美蘭提起她將徐天帶回來的事,章加義謹慎地問被人看見沒,刀美蘭頓時慌了,章加義安慰她。章加義提出一個辦法,讓徐天自己走,再讓別人告訴呼蘭,徐天在刀美蘭做飯的時候自己跑了,章加義沒回來過。

馬天放這邊還在附近蒐索,呼蘭帶來消息,果然是按章加義想的辦法的版本,說徐天在章加義家。于是,他們即刻前往了章加義家。章加義把徐天藏在了草堆裡,給他準備了水和藥,囑咐幾句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