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集:仿生人接連被殺 程諾找到呂言
程諾和安秋來到老街,這裡魚龍混雜,三教九流,看上去很是混亂。程諾看到一個人便突然追了過去,安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隨後跟過來,但是程諾追出了街也沒有見到人,但是他們卻聽到街頭有仿生人死了,于是便急忙跟過來查看,果然看到一個仿生人被擺成很奇怪的造型死去,而且街上的人說,那邊還有死去的仿生人,程諾和安秋趕過來後,又發現了了仿生人的屍體。方部長來找程諾,安秋說她也不不知道程諾去哪裡了,她告訴方部長,今天他們在老街調查仿生人時,程諾看到了一個叫呂言的人,但是沒追上,程諾的神情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方部長告訴安秋,程諾的母親張雅是明眸的研究員,而呂言就是她的合作伙伴,但是張雅在一年前跳樓自殺,而在她死前的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呂言的,呂言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失蹤了。安秋他們發現的四個案件中,死的四個人都是仿生人,凶手在殺死仿生人之後,會在現場留下雙生星象圖,擺出同樣的殺人儀式,同樣的作案手法可以判斷是連環兇殺案。程諾也插話說,這些案件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與老街有關,陳心慧雖然和老街無關,但是她買的仿生人也應該在老街。
程諾和安秋來到老街調查相關線索,但是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直到他們遇到了一個叫做一航的男孩,這個男孩喜歡畫畫,但是他卻不回答任何問題,總是重複他們的問話。不過說到他的畫作,他倒是開口說話了,程諾發現了一航的畫裡有呂言的身影,便控制不住地拉著男孩逼問,男孩嚇得驚慌大叫,男孩母親過來大吵著要把程諾趕走,男孩也趁機跑的無影無蹤。安秋拉著程諾離開,程諾卻氣急敗壞地認為安秋耽誤了自己尋找真相。
安秋以專業的眼光判斷出這個一航有嚴重的自閉症。一航母親告訴安秋,不知道為什麼,一航習慣把自己畫在每一幅畫裡。程諾發現一航在一個電線桿上畫畫,而且還畫出了跑屍現場。他發瘋地搖晃著一航,隨後趕來的安秋拼命勸阻了程諾。她告訴程諾,這時自閉症孩子的天賦,他們的模仿力非常強。安秋認為程諾現在有一種執念,他不只是為了調查案子,而是想弄清母親的死亡原因。程諾被說中了心裡的想法,他喃喃地說,他只想知道母親的死是不是和自己有關?
張雅經常忙於工作,研究仿生人是她傾注最多的工作。程諾常常覺得自己被母親忽視了,他努力學習想引起母親對自己的注意,但是,即使最後他考上了麻省理工,母親也只是淡淡地說了句,自己早就知道他會考上的。母親冷淡的態度刺激了程諾,他一氣之下撕毀了通知說書,加入了明眸研究所。張雅知道後,並沒有表示出多麼的驚訝和氣憤,只是說,他已經長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就可以了。程諾徹底地被激怒了,他知道張雅對仿生人很有感情,就故意追著仿生人打,張雅知道後怪罪程諾不應該這樣不理智,程諾衝動之下,說出了既然張雅那麼關心仿生人,乾脆找仿生人當兒子算了。結果就發生了張雅跳樓的事情。
安秋在拋屍現場撿到了一個項鍊,上面寫著夏可語,程諾看到後知道是呂言丟下的,因為夏可語是呂言的妻子。他們判斷呂言丟了項鍊,一定會回來尋找,就在附近守株待兔,一直守候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呂言才出現。程諾和安秋在後面跟著他,在他的住處竟然發現了三個孩子,呂言回來後,承諾惱怒異常地抓住了他。但是呂言卻說,自己根本沒有殺死仿生人,接著他說起自己和張雅的交往過程。當年張雅博士成立了仿生人研究室,想通過心理干預來消除仿生人的執念,好讓他們更好地融入人類社會。于是,呂言帶著仿生人的資料來到研究室,成為了張雅的助手。
第4集:呂言斷定張雅不會自殺 程諾接受安秋對自己的批評
那天張雅打電話說要終止研究,並讓呂言趕到研究室,呂言來到時,發現一個人的背影正在匆匆離開,他趕忙來到資料室,想看看自己的那些資料是否安全,就在這時,有人喊道張博士跳樓了,但是呂言判斷張博士根本不會跳樓的,是有人有意的謀殺,自己這些年躲藏起來,也是為了防止被人滅口,他出現在跑屍現場,也只是為了查看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些仿生人被殺了。而那幾個小孩,是自己一路遇到的流浪兒。最後,呂言對程諾說,自己能告訴他的,只有這麼多了。
程諾打電話給顧隊,說要找一個叫李義的人。而他想到的,安秋已經幫他拿到了。安秋和程諾商議,這個叫李義的人,為了生存,肯定要找一個謀生的活計養活自己。程諾找了一個認識的中介了解到李義曾經在一個貨運公司工作,就找到老板黃仕鵬要來了李義的聯繫方式,但是,電話卻打不通。不過他們感到奇怪的是,李義在其他地方都打的短工,而在黃仕鵬這裡卻獨獨呆了三個月,也許這裡有著他的同類。黃仕鵬買了蛋糕,因為今天是女兒黃聰的生日。
顧隊給程諾發來了黃仕鵬的資料,裡面有黃仕鵬曾經購買過不孕不育的藥物,他們判斷很可能黃仕鵬的女兒是仿生人。黃仕鵬在為聰兒過生日的時候,接到了程諾的電話,說是明天要來家裡調查一些問題。第二天,程諾和安秋來到黃仕鵬的家裡,他們對聰兒的出身很感興趣,問了很多問題,問到黃仕鵬為什麼黃聰兒七歲之前的資料都沒有的事情, 黃仕鵬解釋說,三歲之前,聰兒丟過一回。程諾提出要和黃聰兒單獨談談,程諾直接斷定聰兒就是仿生人,但是聰兒卻很鎮定地趕走了他們。
經過分析,程諾斷定黃仕鵬說了假話,說不了李義的事情他也說了謊話,看來不逼他一把,他不會說實話的。程諾盜用了安秋的簽名,去領取了鑒定藥物,安秋知道他去幹什麼了,就飛快地跑到黃仕鵬家裡,果然,程諾正在要求為黃聰兒注射藥物,安秋過來勸走了程諾,黃仕鵬留下安秋,要單獨和她說幾句話。他告訴安秋,說李義曾經幫助自己要過賬,從那以後,他就把李義當成了自己的家人,李義也經常會來看自己,前幾天還剛來過。黃仕鵬表示自己向安秋說這些,就是希望他們以後不要再來打擾聰兒。
安秋他們走後,黃仕鵬安撫聰兒睡下,然後關門出去,妻子擔心地對黃仕鵬說,那個人又來向他們要錢,這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黃仕鵬打斷妻子的話,提醒她聰兒還沒有睡著。程諾也調查到了李義的銀行流水,他有幾筆錢直接打到了李義的賬戶上,因此,程諾認為聰兒的事情一定和李義有關。不過經過這些事情後,黃仕鵬一家對程諾都很抵觸,他想請安秋幫助找聰兒再談一談。安秋還在生氣他盜用自己的簽名的事情,程諾說了對不起,安秋就提出兩人喝酒,只要他能喝過自己,那她就答應去找聰兒。
喝到最後,程諾還是沒有喝過安秋,安秋指出他的問題在於太過急功近利,為了成功不擇手段,喝的太快,因此就會醉的更快。程諾聽出來安秋話裡有話,他知道自己做事太過激進,很誠懇地接受了安秋的勸說,安秋也答應幫助再找黃聰兒談一談。說到那片棚戶區,安秋問程諾知道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改造工程也沒有進展。程諾也不知道原因,也許是這片棚戶區很久沒有人關注,呂言才會躲在那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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