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集:淮州府再審如蘭案
孟宛見狀,一同跪在馬車前,民女孟宛狀告煙雨繡樓吳廉奸汙,七年前藺如蘭狀告吳廉奸汙卻被判誣告,今日作為人證證明吳廉奸汙。婁相公見狀調轉馬車回到衙門,決定明日巳時升堂。
孟宛臨行前在房中留下了休書為徐之湯鋪好後路,待到徐之暘看到之時連連歎氣。恰巧剛好孟宛從城門回來,孟宛解釋若此時休了自己或許能護住徐家的名聲,這些年來主君待自己並不薄,不能因自己毀了徐家的名聲,徐之暘見孟宛心意已決,多說也無益,猶豫再三握起孟宛送上的筆,籤下了休書。
望著自己居住了七年的徐宅,戀戀不捨,徐之暘姍姍來遲為孟宛送上銀兩,卻被孟宛拒絕了,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孟宛行至大門時回頭叩別主君,匆匆離去。
另一邊趙玉誠收到一封匿名書信後匆匆趕到淮州,來信之人清楚的知道趙玉誠與吳廉之間的恩怨,並許下趙玉誠重新在淮州府打開局面,此番他才來到了淮州。當年吳廉許諾趙玉誠替他跟寧國公夫人牽橋搭線在淮州府打開局面,可事後卻翻臉不認人又用寧國公夫人威脅自己趕出淮州府,這仇他定要報復回來。門口的信封裡約見了趙玉誠見面。
離開的孟宛來到了黃記繡莊暫住,雖知道田小玲今夜並不安全,但孟宛還是讓她回到了清水庵居住,至於吳廉會不會出手,今晚便知。
夜半三更,沈牧守候在清水庵外,馮大一路跟隨著煙雨繡樓的士兵進了林子卻跟丟了人影,沈牧與馮大在清水庵外碰面,始終沒發現什麼異常,這更讓人心惶惶,愈發覺得不對勁的沈牧快馬加鞭回了城。
孟宛在房內來回踱步等候著消息,轉身之際,吳安一襲黑衣出現在孟宛的房間,持刀相向,可孟宛並未有絲毫畏懼之意,吳安動手之時,沈牧帶人及時出現保下了孟宛,並捉住了欲逃的吳安,好在孟宛只是受了點皮肉傷,一切等待明日。
舊案重提之事傳遍了大街小巷,紛紛嚷嚷著去看熱鬧,路過的高程程聽聞舊案重提,猶豫再三還是跟隨人群去到衙門。
升堂之時,吳廉被傳喚到堂上,對於孟宛與田小玲的狀告並不符合本朝律法,緊接著作為藺如蘭的親哥哥藺朗到場狀告吳廉。對於孟宛與藺如蘭的關系,吳廉否認了她的說辭,一旁的田小玲見吳廉欺人太甚,開口替藺如蘭作證,將當年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婁相公,可吳廉同樣否認了田小玲的說辭,稱她是為了李春風才誣告自己,這樣說來,兩人的說辭確實不足以服眾。
另一邊劉薪進入大牢,與吳安敞開心扉,她不明白像吳安這樣有能力的人為何甘願一直呆在吳廉身旁,原來吳廉救過吳安妹妹一命,吳安這才願意死心塌地。劉薪威脅著他,如若他願出堂作證或許能夠從輕發落有機會看到自己的妹妹生兒育女,若不願恐怕只能流放千裡永不相見。想著自己的妹妹,吳安還是心軟了。
黃掌櫃將黃記繡莊的地契取出交給嬤嬤,囑咐著倘若自己出了變故就將這繡莊變賣帶著繡女們速速離開淮州府。交代完這一切,黃掌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沈牧帶人直接包抄了與趙玉誠約定的茶莊,直接帶人去到了衙門,緊接著到趙家別院進行了搜捕。
趙玉誠作為當年案件的訟師被招到堂前,唯唯諾諾承認了當年自己與吳廉見過一面,吳廉要求自己替藺如蘭輸了案子,偷偷換掉了丁茹死前留下的手帕。吳廉卻咬定了趙玉誠為孟宛表哥,出堂作證懷有居心,沒想到沈牧帶來了當年的手帕證物,趙玉誠的妾室也一併被帶上堂出堂作證,可即使這樣吳廉仍想抵賴不認。
無奈,孟宛讓劉薪將吳安押上了堂,吳安看著吳廉跪在地上求著婁相公救一名無辜女子,稱孟宛得知自己心儀一個丫鬟,以此為要挾將女子囚禁於不明之處。一時間底下議論紛紛,被逼之下,田小玲扒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半肩頸,身上印有吳廉專繡的那種落梅,與吳廉的落梅相比對一摸一樣,一瞬間輿論發生了傾倒。可縱使這樣並不能定了吳廉的奸汙罪。
孟宛轉身面向眾人,她看到了曾經許多舊人,一番言語想要她們上堂作證,可始終無一人動搖,混跡在人群中的高程程也好累轉身離開。見此狀況,孟宛下跪求婁相公立一白色屏風於門外,可此事並無先例,被婁相公駁回了,當即退了堂。
第24集:眾義人舉燈破長安
雖然吳廉佔了上風,但所有人並沒有氣餒,定要讓吳廉付出代價。
吳廉像七年前一樣沒被定罪的消息傳到了章榕兒的耳朵裡。另一邊,宮裡來人宣讀聖旨:淮州府吳廉之事,寧國公夫人陳氏雖受奸人蒙蔽,然能知錯改之,及時向哀家稟明實情,功過相抵,命寧國公夫人日後謹言慎行,切莫再犯。寧國公夫人接下聖旨,甚是蹊蹺,太后怎會知曉此事。
早在此之前,孟宛呈著太后壽宴的淮金繡面見了寧國公夫人,知道寧國公夫人不願見自己,孟宛只好出此下策,孟宛提醒著寧國公夫人吳廉為了自保定會想方設法拖國公府下水,夫人要先下手為強向官家揭發他的罪行以此將功贖罪,對於孟宛的想法,寧國公夫人並未予以肯定,孟宛只是留下淮金繡離開了。現如今,最近京城裡傳來消息說太后對淮金繡頗為滿意,也就意味著淮州要起新的繡樓了。
官家口諭,朕悉聞淮州府吳廉一案深感震怒,今命淮南東路提刑司婁明章就地辦案,此案務必嚴審,還天下人清明公道,奉敕如右,主者施行。
深夜,孟宛見田小玲的房間燈還亮著,敲門進入,吳廉一案未結,大家都寢食難安。田小玲向孟宛袒露心聲,李春風說的沒錯,這七年來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躲在覺明的法號之下,不願意承認自己是田小玲,以為這樣就能將發生在田小玲身上的那些事牢牢的鎖在身外,可到頭來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又何談放下。田小玲仍耿耿於懷於李春風的死亡,可在孟宛三言兩語想勸下,田小玲想通了。
次日,衙門接到一封淮州百姓送來的匿名信,信上皆是從前為吳廉所害的那些女子或是其親人寫下的親筆書,還有不少淮州百姓來到衙門前請願希望重審此案。原來這一切都是孟宛謀劃的,自打吳廉設法通過章家走門路獲取文繡院院使一職後,孟宛便做了兩手準備:孟宛將書信縫到了淮金繡之上呈到太後面前賭一把,輸贏雖未可知,但也只能鋌而走險。
緊接著孟宛帶著婁相公以及眾多官差來到了煙雨繡樓,召集嬤嬤與婢女問話。吳廉得知並不害怕,畢竟她們的賣身契都在自己手裡,並不害怕她們會說錯話,區區提刑司,他吳廉並不放在眼裡。
前院內,陳嬤嬤率先承認了吳廉的罪行,緊接著一個又一個暴露著吳廉的無恥之行。吳廉現身,惡狠狠的瞪著放在說話的嬤嬤與婢女們,跟著婁相公吳廉被壓到了府衙。至於繡女與嬤嬤們,孟宛已經從章榕兒那裡拿到了她們的賣身契,以後便是自由身,想去哪裡去哪裡,如若沒有去處,便去黃記繡莊,那裡會有一席之地。
吳廉跨出大門之時,京城之人送來了文書和官印,吳廉得意洋洋的接下了,朝婁相公耀武揚威。凡我朝官員若是犯案,需送往京城審理,這樣一來,吳廉挑釁著婁相公在淮州府辦不了此案。婁相公一聲令下強行帶走了吳廉。
三日後,煙雨繡樓吳廉奸汙女子,私販繡品,行賄官員,打殺李春風,證據確鑿,罪名成立,依律判杖刑三十,流放西北三千裡,終身不得赦。官家口諭,此案影響惡劣罪不可赦,從重判決。這一次,終於沉冤得雪,藺如蘭、柳三娘、李春風去世的場景一幕一幕閃過。
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今日那些受害女子之仇終於得報,她們尚在人世的血親摯友也終於得以了結憤恨仇怨,血債終於血償,更重要的是,也讓普天之下心懷惡意圖謀不軌之人知道無論身居高位還是宏儒碩學,抑或俗世中無名之輩,作惡多端者終將伏法,心存僥幸者終會落網,善惡終有報。
所有事情都有了了結,看著掛起的最後一盞燈籠,大家也要各奔東西了。黃掌櫃仍舊經營著自己的黃記繡莊;田小玲決定不再回清水庵,日後好好生活;孟宛會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頓下來過著尋常普通的日子。舉杯幹酒為曾經逝去的親朋好友。
淮州府知府陳之遠,身為一方父母官辦案不力、玩忽職守,實乃有負聖恩,從今起貶為慶元縣縣令,即刻赴任。
孟宛去到大牢裡見吳廉,如今的吳廉狼狽不堪,就連他引以為傲的雙手也被廢了,可縱使這樣他也並無任何悔意。恍惚間,吳廉看到了小娘,小娘勸著吳廉從今以後不要再繡梅花了,似乎在此刻他有了悔意。孟宛還未踏出大牢,吳廉吞針自殺去世了。
吳廉的成長環境和成長經歷造就了這樣一個心理扭曲的惡魔,其實這也是告訴大家要都擁有一顆善良的心,這樣才能創造一個和善的環境,避免造就出像吳廉這樣的惡魔危害人間,從而讓更多的人受害!
看了四集,然後我決定,先看雙數集,再看單數集。這樣更符合我的口味。
我要先看到壞人被幹掉。才能比較平和的心態看前面,不然感覺會被氣死。
《九義人》是架空的古代故事,這真的是我看的很感動的一部劇。
但當看見那些眼熟言論時,誰都明白,藺如蘭並不是一個遙遠的悲劇,她很近。
電視劇中她靈動可愛,又為了心中的道義而執著到底,直到付出自己的生命,悲情的讓人心疼。
她熱淚盈眶罵惡人又有何錯劇中吳廉披著華麗的皮囊,說著虛偽的話。
有的官員為了自己的前途包庇惡人, 對不起自己的這身官服。
站在“道德最高點”指責的旁人。但與其說劇作是映射具體的某個人,不如說是指向漫長的幾千年中反反復復出現的某種醜陋罪惡共性。
最終枯蘭為玉碎。
主角團既不要直接殺死吳廉,也不要吳廉因其他罪名而死,非要吳廉因奸汙的罪名被繩之以法,可是民眾既不在乎真相也不在乎正義,只在乎自身利益,普羅大眾的看法真的那麼重要嗎?
如果如蘭還活著,為了她的名譽這樣做還能理解。這麼多年過去了,冒著這麼多條人命的風險,求這個清白真的值嗎?
管他人怎麼想,不管用什麼方法,搞死也好,折磨也罷,能報仇就行了唄。
現在這樣,其實有點像把自己肚子劃開證明自己只吃了三碗而非五碗粉的三兒。
有人將吳廉的變態歸咎於他的悲慘童年和妻子誆騙,我想說這並非因果關系,他做出這種行為是當下他的選擇。
一般選擇作惡的原因要麼是因為純粹的變態和惡,要麼是他通過權衡後發現無甚代價和後果。
在他的故事中,年少的他也曾是擁有理想的開朗少年,看得出他並非是生來的惡人,而是去選擇作惡。
此類惡行本可以通過嚴苛的法律和道德的約束預防,若大家沒有將女子貞潔當做她們的枷鎖,若社會對此類事件嚴懲惡徒而非攻擊受害者,完全可以減少發生。
惡人腦門上沒寫字,保護自己很必要但不一定有用,停止指責羞辱受害者,不要讓加害者美美隱身,也不要試圖去為他們的行為尋找理由,讓加害者和任何動了念頭的惡人知道代價和後果,才能救自己和救億人。
在古代名節那麼重要的地方,對於男子來說沒了名節頂多就是落個風流的名聲,對於女子來說等於下半輩子差不多毀了。
在雙方都知道這個條件的前提下吳廉哄騙了那麼多女子,女子被強迫欺騙後想要找回公道還要冒著被世人辱罵,使家族蒙羞的危險,成功幾率還那麼的小。
這才是吳廉的可恨之處,他就是仗著女子不敢鬧大,鬧出來了背後也有人撐腰。
男女思想大有不同,所有的男人看來女人都不過如此。男人天天出去沾花惹草,希望家中賢良淑德,滿嘴仁義道德,卻在外面沉淪著自己所看不上的女子,真是諷刺。
而女人都感覺自己是男的最後歸屬。到底是男人錯了還是女人錯了,如果這事件女子像男人一樣無情又何來這些諷刺!
所以到底誰又比誰高貴
吳倩很適合這個角色,把隱忍演得那麼透徹,心痛孟宛,出生在父親酗酒母親懦弱的家庭,只能靠自己努力活著。
閨蜜的死給她帶來了勇氣,讓她意識到再隱忍下去就一輩子在陰暗的角落生存。
她七年臥薪嘗膽,步步為營,集結了與閨蜜相關,知道這個案子的人。
這份堅韌與韜光養晦值得欽佩。最終孟宛為閨蜜帶來真相大白,也找到了自己的光明。
在孟宛的心裡,藺如蘭一直都是自己的好姐妹。哪怕被得罪先生,她也願意用自己的全身心去保護自己的好姐妹。
所以在很多時候,孟宛都會用一種特殊的方式把藺如蘭留在自己的身邊。
似乎只要這樣子,吳廉就找不到機會去碰藺如蘭了。但是終究是孟晚把一切想的太過於簡單了!
畢竟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一直防賊的呀!防備是根本防備不住的。
甚至在失去貞潔的時候,藺如蘭還在天真的幻想著吳廉會去娶她,自己在吳廉的心裡是有著特殊地位的。
這個時候真心的覺得,如果沒有孟宛的保護,如果孟宛直接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藺如蘭,藺如蘭也不因為一下子就接受這樣的結果。
吳廉其實並不懂得需要珍惜身邊的所有人。吳廉一直都是在嫌棄自己的妻子,但是他的妻子卻一直在維護著吳廉,其實至始至終都沒有拋棄吳廉的那個人是他的妻子。
明明最好的人就在自己身邊,但是吳廉卻會因為那些所謂的貞潔問題就會看輕自己的妻子。
哪怕是被那些受害人多番詢問,吳大娘子也從未說出過吳廉的秘密,也從來都沒有背叛過吳廉。
如果吳廉能發現自家娘子的好的話,或許就能懂得他從來都不是孤軍奮戰的那一個人,而是有人一直在支持著自己。
李春風和田小玲可以算得上是互相曖昧的戀愛關系。雖然說,在其他人的口中,會覺得得李春風文不成武不就,沒有辦法配得上田小玲。
田小玲的家裡是教書的,是書香世家。這和沒有任何功名在身的李春風,明顯是有著一些不搭配的。
如果想要讓其他人把田小玲嫁給李春風的話,那麼李春風恐怕還需要努力。
只要兩個人的心裡只有彼此,哪怕需要等的時間再長,李春風的心裡都是願意的。
因為田小玲心裡只會有自己,其他人根本取代不了,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田小玲的父母又是那樣喜歡自己的女兒,又怎麼會去傷害自己的女兒,最終還是會犟不過的。
未來,自己好好的給王小玲生活,那麼就會很幸福。
事實上,田小玲就像是曾經的藺如蘭一樣。如果孟宛早一些把事情告訴藺如蘭,如蘭也不會去相信自己所拜的老師會是這樣一個道德敗壞的人。
田小玲在內心深處其實也不願意去相信自己的師長,會是這樣一個道德敗壞的人。
不管是曾經的田小玲,亦或者是以前的藺如蘭,都會用一種極致的善心來面對這一個世界。
如果沒有其他人傷害的的話,他們會有著非常好的人生,會給身邊的人帶來非常多的溫暖。
正是因為他們從小都是在父母的呵護下長大的,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這世間會有那麼多的險惡,也沒有辦法及時的對所發生的事情進行防範措施。
只能說是正義來得有點晚!
李春風對於田小玲是真的很愛呀!哪怕是田小玲消失了這麼多年,李春風也從未看起過去維護田小玲。
哪怕在其他人的眼裡,是李春風對於田小玲做出了什麼過分的事情,才導致田小玲的身心受挫。
但是,李春風心裡很清楚,這一切不是自己做的。只要自己一直等著,田小玲終究會有回來的那一天。
哪怕自己的屋子再破舊,他也不願意搬離。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搬走了的話,萬一自己所愛只能回來找不到自己了,那麼該是有多麼心痛啊。
哪怕只有那萬分之一的機會,李春風也願意呆在破舊的小房子裡面等待著自己所愛之人來陪伴自己。
吳廉在內心深處並不願意放棄自己的愛好,他要向自己的長輩證明,哪怕是用刺繡的方式,自己也能夠出人頭地。
在他的眼裡,他就應該得到最好的如今的煙雨繡樓是由自己慢慢的努力出來的,他已經向身邊的所有人證明了,用刺繡也可以證明自己的價值。
小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看不起自己去做刺繡這活計,但是其他的人通過學習可以當官,而自己通過刺繡也可以當官,也可以獲得皇家的認可。
其他人讀書許久,甚至連皇家的面都見不到,而自己通過刺繡就可以見到國公夫人,就可以在淮州為所欲為。
你們說我不行,可是你們比我更不行。
曾經的吳廉,在年幼時是作為受害者一方,身處在家庭之中的。
正是因為所有人的偏見,所以才會覺得吳廉去學刺繡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情,但是如今的吳廉更像是一個曾經為難自己的人。
他把女子的貞潔看的非常的重要,覺得自己的妻子失去了貞潔,就是背叛了自己。
用一種平常人歧視的方式來看待這一個女子,就無疑是在用其他人傷害自己的方式來傷害自己的娘子。
慢慢的吳廉從受害者的角度變成了施加傷害的人,他是將傷害在不斷的傳遞下去,讓越來越多的人心靈變得扭曲,讓整一個社會走向暗的方面。
寧國公夫人可以說是吳廉的伯樂,但是卻沒有將正確的價值觀教授給吳廉。
吳廉小時候的教育從而使得吳廉在內心其實是有著一定扭曲的想法的。
他並不懂得怎樣去用善心回報別人。他只知道曾經的自己遭受了諸多的白眼,如今自己也要將這一種仇視傳遞給其他人。
以前的吳廉沒有太多的權利。因此做下的壞事也不會有這多麼嚴重的後果,但是當他擁有了權力之後,他可以決定他人的生死。
所有的一切便會顯得非常的恐怖,似乎只要一不如意,就會讓其他人喪失生命一般。
事實上,所有的孩子都是術業有專攻的,你沒有辦法知道他未來是否能夠成才,誰也沒有說過,只有學習才能夠被尊敬啊!
吳廉小的時候家庭對於他的陰影其實還是挺大的,哪怕如今已經長大了,但是心裡的陰影卻從來都沒有消失過,他努力的想要用自己的現在來改變曾經所遭遇的一切。
其實吳廉的表現是一種非常自卑的樣子,他想要通過自己的方式來徵求他人的認可,希望站在高點,能夠用另一種方式來展現自己的價值。
如果小的時候所有人能夠少一些偏見,如果能夠對這一個普通的孩子好一些,或許吳廉就不會形成如今這一種偏激的想法,也就能夠更好的去面對這一個社會,更好的去展現自己的價值。
古人教育孩子的方式,終究和我們現在是不同的。
吳廉的娘子或許確實在以前曾經做過對不起吳廉的事情,但是真的有那麼可惡嗎?
畢竟她所做的大部分事請都是在維護自己的丈夫,更加不要說什麼罪有應得的話。
在那個時代,女子以夫為天,他所做的事情其實也是能夠理解的。
因為在那一個時代,這是大部分女子發自內心的想法,她只不過是隨波逐流罷了。
吳大娘此時或許確實會顯得有一些封建,確實會顯得不是那麼正義,但是她確實是在努力的維護著自己的丈夫,努力的維護著自己的親人。
但是即使這樣,她仍然沒有獲得丈夫的同意,這大概也是那個時代女子的悲哀。
我感覺李春風雖然說偷了挺多東西,但是在他的心裡是準備好要還的。
一本小小的本子,記錄了李春風在每一個人目前欠了究竟多少錢,從每一個人的身上又拿了多少。
如果一個不準備還的人是沒有必要把這些瑣碎的事情記得這樣清楚的,李春風其實挺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將那些細小的東西全部記錄下來,這樣當自己有錢了,就迅速的把之前欠別人的錢還掉。
李春風的小本本上面真的記載了很多的東西,上面有著自己偷竊的東西,上面有著自己欠的人情,有著自己生命中一起走過的伙伴。
李春風手裡的那本小本本更像是他人生的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