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集:藺如蘭舊聞惹汙名

孟宛找到自己的表哥,當初他主動入的訟學就是為了替天下有冤之人沉冤昭雪、讓時間有公道可講,孟宛想要自己的表哥幫忙出面訴訟,對於如蘭來說,這關乎一輩子的聲譽和清白。無論如何,藺如蘭咬著牙要把官司打到底,知府衙門不成那就去京城,再不成就去告御狀,總會有可以說公道的地方。

九義人第9集

七年前,身受重傷的馮大駕馬一路狂奔躲避著,不慎摔下馬,強忍著劇痛靠雙腿逃跑。

陳縣商戶王六郎衝著藺家藥鋪大喊著要與藺如蘭退婚,周圍群眾聞聲湊了上來,向眾人控訴藺如蘭不守婦道。聽不下去的藺父這才開了門為女兒辯解,藺如蘭質問著王六郎明明婚約已經解除到底想幹嘛,王六郎直接反咬一口稱藺家卷著聘禮跑了,可事實明明是王家不問青紅皂白要退婚,聘禮一樣不落的退了回去,索性王六郎直接拿出了庚貼向眾人展示證明,圍觀的群眾紛紛把矛頭指向了藺如蘭,藺如蘭不願再面對轉頭回了屋。

接二連三的事情讓藺母泛起了愁,帶著藺如蘭來到了福元寺去去晦氣,趁著母親去解籤的時間,藺如蘭獨自一人來到了後山透透氣,卻意外碰到官人追殺,本想離開的藺如蘭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馮大,猶豫再三,採了些藥敷在馮大的傷口處幫他止血並帶他到了一處柴房。另一邊,孟母帶著孟宛乘坐馬車來到福元寺祈福。

馮大忍著傷痛,跪在地上感謝著自己的救命恩人。兩人話語間一女子帶著一群女子闖入柴房,稱兩人在後山摟摟抱抱偷情,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不停。路過的孟宛注意到了這邊的爭吵,本想上前洞察一番,卻被母親急忙推走,就在離開之際,孟宛聽到了藺如蘭的聲音,心頭一震,向母親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一群人顛倒是非做個著藺如蘭,孟宛匆忙帶著方丈擠到人群前方,這才帶走了藺如蘭與馮大,眾人才停止了議論。孟母追到柴房拉走了孟宛,這場鬧劇才終於得停止。

馮大向方丈解釋自己是黑風寨的二當家,因大哥生病便劫了長風鏢局護送的藥材,因此被追殺到此地。方丈催著馮大去療傷,臨走前想問清藺如蘭姓什名誰,卻被藺母擋在身前,馮大也不便再過問。方丈親自為藺如蘭解籤:來路明兮復不明,不明莫要與他真,坭牆傾跌還城土,縱然神扶也難行。可即使這樣藺如蘭也一定要堅持下去。

坐在回家的馬車上,藺如蘭思索著,對於王六郎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明明已經離開陳縣這麼久,卻偏偏在這個關頭上出現,一定是吳廉在背後搗的鬼。

次日,王六郎再次帶人敲著藺家藥鋪的大門,這一次,王六郎帶來了所謂的證人讓他們講述一下藺如蘭如何勾引的楊三郎。剛好路過的馮大看不下去直接一腳踹了下去趕人,轉頭向藺朗提親,身後的聘禮都已經準備好了,藺朗將馮大誤認成了壞人,直接從屋裡掐出棍子打人,好在藺如蘭及時出來制止了鬧劇的發生。轟走了所有人,只留下了馮大與藺如蘭,藺如蘭好生相勸這才讓馮大離開了此地。

孟宛臉蒙紗布來到醫館,把過脈後得出了喜脈的結論,孟宛瞬間不知所措了起來。孟宛強裝鎮定在胭脂坊找到高程程,將事情的真相以及來龍去脈一並轉述,聽著吳廉的齷齪行為,高程程決定出堂為藺如蘭作證讓吳廉付出代價

為了幫吳廉分擔憂愁,大娘子自己親自登門拜訪替吳廉做說客,對於無聊的所作所為,大娘子並非不知,只是她要活著,就只能視而不見。說不動藺如蘭,大娘子轉頭說服起了藺父與藺母,為了藺如蘭的後半輩子,父女二人也開始動搖起來。

那日接下如蘭案子的訟師找上如蘭,退回了錢拒絕了出堂訴訟,對於如蘭接二連三的謠言傳聞,訟師也覺得無穴不來風,藺如蘭徹底失望了。

黑風寨裡,大哥向自己的兄弟們做著最後的告別,親自解散了幫派,馮大親自為自己的大哥穿上衣服,眼睜睜看著大哥倒在自己的懷裡。悲傷之際還沒過去,長風鏢局的人打上來了,馮大懷著恨意直接帶人硬碰硬,正面剛。

孟宛興致沖沖的找到藺如蘭,自己的表哥在兩廣地區是頗有名氣的訟師,正好這兩日在淮州府,不言放棄的藺如蘭還是決定一同前去試一試。趙玉誠聽了藺如蘭的遭遇,以自己沒有時間和精力為理由想要拒絕,可聽著藺如蘭的決心與堅持,被打動了,自己當初入訟學便是為了公道兩字,決定出堂為如蘭證明。

回去的路上藺如蘭遇上了低著帽簷的馮大,黑風寨被長風鏢局掀了個底朝天,兄弟們也都散了,馮大準備離開了,臨走前向自己的恩人告別一聲,藺如蘭好心提議馮大可以去走鏢。

第10集:馮莽漢巧計拆冤情

寧國公府夫人分在關心著大船上的情況,焦慮的也不知如何是好,尋求孟宛的幫助。孟宛提議開一搜更大的船去解救吳廉,緊接著收到了陳知府被停辦的消息。

九義人第10集

七年後,從淮州到襄陽三四百裡的路,滿滿三大車的崑崙蟹死了一大半,現在胡老板要賠錢,而作為走鏢的馮大大搖大擺的獻身道歉,頭讓他趕緊滾。話語間前廳來客人指名道姓讓馮大押鏢,而此人正是孟宛,可馮大並未認出,直到孟宛提出當年馮大許諾的小娘子,馮大這才記了起來。

馮大聽從孟宛的主意,安排了一出拯救提點刑獄公事的老大婁明章的戲份,成功截胡了婁明章的馬車,駕著婁明章的馬車,前往淮州城。

淮州府內,婁明章質問著陳知府,陳知府點頭哈腰磕磕絆絆的回答著,婁明章索性直接讓陳知府交出官印停止查辦。婁明章親自去碼頭接船上之人上岸。

另一邊孟宛在寧國公府與夫人一同鑑茶,夫人來回踱步讓孟宛幫自己想想辦法,孟宛提議是時候可以放手。

婁明章親自坐在公堂之上審問著吳廉與趙寅,聽著婁明章的大名,趙寅直接將吳廉奸汙煙雨繡樓女子一事如實相告,可吳廉如當年那樣為自己辯解著。婁明章直接將船上的繡樣搬了出來,吳廉卻不知廉恥的解釋自己與趙寅只是尋常買賣關系,況且這些繡品也並非皇家貢品。吳廉將自己洗的一身清,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了趙寅身上,以權謀私、做漏舶生意、走私繡品,趙寅索性直接將吳廉做的骯髒之事全都說了出來,可由於沒有認證物證一切都沒了說法。

脫罪一身輕的吳廉回到了自己的煙雨繡樓,婁明章反復觀看著七年前的卷宗,可並未看出任何端倪,只能等到找到證據才能再次將吳廉一網打盡。婁明章與馮大商量中,婁夫人罵罵咧咧的要婁明章儘快返京保命,婁明章當即決定先將趙寅押去京城,其他從長計議明日啟程回京。

煙雨繡樓內,吳廉泡在浴盆裡,向嬤嬤打聽著新來的繡女在哪一房間。

柳三娘、劉薪、沈牧、馮大四人齊聚一堂,馮大仰慕著柳三娘的美貌,劉薪與沈牧吵吵鬧鬧,打鬧之際孟宛帶著飯菜出現了,劉薪慶幸著沒將吳廉帶回京城,否則他不但能輕鬆脫身還會反口咬一個誣告罪出來,氣大身粗的馮大就想不明白為何不能一刀解決了吳廉,幾人你一言我一語控訴著吳廉。孟宛終於開口說起了正事,讓她也沒想到的是吳廉這麼多年做事情如此乾淨,以至於趙寅都找不出一點實證,現如今趙寅已與吳廉反目成仇,接下來就要將婁相公留在淮公府。

五人舉杯同慶,一飲而盡,同心協力,共反吳廉。按照孟宛的計劃,所有人合理分配,有的負責寫冤紙,有人負責張貼,一晚上的時間,整個淮州府大街小巷遍地都是。議論紛紛的聲音傳到了將要離開的婁明章耳朵裡,看著城門之上的牌匾,淮州府、煙雨繡樓、寧國公府排排被掛,也就意味著寧國公府和淮州衙門是煙雨繡樓的左右護法,這件事情一定不簡單,吳廉身後一定有強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