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集:趙訟師當堂設圈套
趙玉誠作為藺如蘭的訟師當堂出面作證,替她分辨將事實的真相說出來,陳知府質問著藺如蘭為何沒有第一時間沒有報官,既然當時沒有報官,現在為何又突然訴諸公堂。一旁的趙玉誠聽著陳知府的質問,替藺如蘭辯解,說出真相。
七年前,黃掌櫃來到煙雨繡樓找吳廉,黃掌櫃忍不住同陳嬤嬤炫耀自家絲線坊的絲線,別家一根絲線最多能分出三十二股,自家能整整多出一倍,黃掌櫃悄悄塞錢給陳嬤嬤讓她將自家絲線送給吳廉,見錢眼開的陳嬤嬤也就應下了幫忙。
一番焦慮的等待後,等到了陳嬤嬤的好消息,吳廉交代這批絲線就交給黃掌櫃負責,不過這次量大時間緊,黃掌櫃滿心歡喜的離開了煙雨繡樓。
回到黃記絲線坊,當即吩咐著管家芸娘十日之內必須儘快把那批絲線趕製出來,哪怕多工錢、加人手,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趕出工來。
面對著吳廉給出的聘禮,藺如蘭的父母這一次好像動搖了,可藺朗卻護著自家妹妹不願她嫁入,寧可自己養藺如蘭一輩子也罷。屋內的爭吵聲引來了藺如蘭與孟宛的注意,藺如蘭呆呆的看著滿地的聘禮直接發起了脾氣,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會默認了,藺如蘭抓著自己哥哥藺朗的手求他退回聘禮,卻沒想到藺朗也猶豫了。那一刻,藺如蘭轉身跑了出去,一個人無措的站在天橋上大哭了起來。
丁茹的父親在家收拾著東西,丁母則一個人呆坐在床邊,回想著這些日對藺如蘭的風言風語,丁母心裡甚不是滋味,可丁父卻已經不想在摻和這些事情了,他只想明天一早平安的離開淮州府。夜晚,丁母自己一個人找到了藺如蘭,送上了自己收拾丁茹東西時在梳妝臺最裡頭找到的帕子,上面記錄著她在煙雨繡樓時吳廉對她的所作所為,丁母不忍心眼睜睜看著藺如蘭成為第二個丁茹。
孟宛躺在床上一陣乾嘔,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孟宛果斷收拾好自己的影響躺下故作輕鬆,原來是自己的母親送來了新衣裳給孟宛,等到孟母剛關上門,孟宛又是一陣乾嘔,門口的孟母聽著屋內的動靜,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次日,藺如蘭要求二次升堂,被逼無奈的陳知府只好再次升堂。二次升堂的事情很快傳到了寧國公府夫人耳中,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姑娘確實有本事能讓陳知府二次升堂,但她同樣也不會允許吳廉在這個關頭出任何紕漏。
孟母端著一碗藥湯讓孟宛喝下,稱這是補身子的對身體好,著急趕時間的孟宛毫不猶豫的喝下了,換了身衣服後想要離開,可轉身之際孟宛肚子一陣絞痛,整個人癱坐在地上痛哭不已,嘶喊的聲音傳遍大街小巷。
吳廉汙奸一事再一次升堂,這一次作為藺如蘭的訟師趙玉誠一同站在堂上為藺如蘭辯護,替她分辨將事實的真相說出來。陳知府質問著藺如蘭為何沒有第一時間沒有報官,既然當時沒有報官,現在為何又突然訴諸公堂,一旁的趙玉誠聽著陳知府的質問,替藺如蘭辯解,藺如蘭呈上了丁茹的帕子給陳知府,可陳知府卻斷定一張帕子並不能說明什麼,況且死無對證。
陳知府傳喚來了煙雨繡樓的陳嬤嬤與繡娘們,可陳嬤嬤卻稱丁茹經常偷偷溜進外院的雜間裡去見孫才,下一秒孫才就被押了上來,慌慌張張的稱是丁茹先勾引的自己,並且肚子裡的孩子也是個意外。陳知府仔細端詳著帕子上的字跡,摩擦了一番後又聞了聞,斷定藺如蘭偽造證物,這上面的墨跡明明就是新的,一看就不超過十二個時辰。
這一次,訟師趙玉誠也開始動搖了,藺如蘭抓起帕子聞了又聞,轉頭瞪著趙玉誠,這帕子一定是趙玉誠偷偷換掉了,這與昨晚給的帕子並非同一個,除了趙玉誠,沒有任何人碰過這個帕子,藺如蘭徹底說不清了。一旁的繡女們也紛紛為吳廉發聲,混跡在內的高程程猶豫不決最終還是同意了繡娘們的說法。
藺母與藺父見事情不妙,連忙上前跪在陳知府面前求饒,陳知府要求藺如蘭撤回狀紙方可既往不咎。高程程來到藺如蘭身旁,同樣也算她放棄,就算告贏了吳廉又能如何,更重要的是那些曾經所有踏入過煙雨繡樓的繡女名聲也全都完了,這件事根本沒有輸贏,所有人都是在維護自己的聲譽,只是在用不同的方式。
底下混在人群中的黃掌櫃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記憶裡她見過趙玉誠出入煙雨繡樓,可為了不惹事生非,她還是離開了。醒來的孟宛匆忙的跑去,可人到了就已經看到了退堂的景象,所有一切都晚了。
結束的趙玉誠來到了煙雨繡樓,原來所有一切都是吳廉安排好的,甚至包括趙玉誠的到來也都是安排好的,吳廉給出的條件便是生意可以做到淮州府。
第12集:黃掌櫃歡喜呈金繡
孟宛找到黃掌櫃,三年前,黃掌櫃下鄉收桑蠶遇上幾個逃難來的女人,看她們可憐,便將她們藏到桑蠶框裡帶回城中養在家裡,當時黃掌櫃開絲線坊攢了一些錢,又發現這幾個女人會金繡,兩下一合計,黃記繡莊和淮金繡便都經營起來了。黃掌櫃想要孟宛幫忙把繡樣往國公府送一送,如今眼看著煙雨繡樓被棄用,孟宛正有此意讓黃掌櫃接下重任。
七年後,藺如蘭的怨紙傳遍大街小巷。這一次,輪到陳嬤嬤去到黃記繡樁抬舉黃掌櫃,三年的時間規模已經做到了煙雨繡樓那般大。此次陳嬤嬤來是想要黃記的絲線來繡白鶴穿雲,可遺憾的是需要用來染色的植物繡莊已經用盡了,黃掌櫃稱自己可以幫忙去後山採,看著黃掌櫃嘲諷的樣子,陳嬤嬤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芸娘帶著狀紙給黃掌櫃看,看著再一次被提起的陳年舊事,黃掌櫃依舊不想摻和,只管做好自家買賣。黃掌櫃帶著芸娘進到了密室,裡面藏著四位女人正在做著繡活,黃掌櫃叮囑著四人最近不要往外亂跑。
寧國公夫人對著白鶴穿雲愛不釋手、讚歎不已,可卻不明白為何鶴的翅膀用的是金線,吳廉解釋自己時間緊迫未能尋到上好的紫線便用金線替代了。寧國公夫人好生提醒著吳廉,讓他謹記教訓。
次日,寧國公夫人帶著白鶴穿雲繡樣送給了婁夫人,深的婁夫人的喜愛,兩人推辭了一番婁夫人最終還是收下了,寧國公府夫人邀請著婁夫人前去醉仙樓小酌一番。換上煙雨繡服,婁夫人滿心歡喜的在婁明章面前轉著圈,可聽著是寧國公府夫人送來的,婁明章一下沉下了臉要求夫人趕緊退回去,可婁夫人對此甚是喜歡不願退回,決定帶著婁明章一同前去會會這個寧國公夫人。
宴會當晚,寧國公夫人盛裝出席,幾人寒暄了幾句後就落座了,一旁的孟宛負責端茶倒水忙活不停。幾人閒聊幾句後就提起了當年的藺小娘子,寧國公夫人講述著自己從街頭小巷聽來的傳言,話音剛落,大門被打開,一群穿著紅袍的舞女出現在屋內,寧國公夫人一下慌了神聞著一旁的孟宛是不是她安排的,卻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只見幾位舞女翩翩起舞,一瞬間紅袍退去,漏出了與婁夫人同款的煙雨繡樓服,只一瞬間整個屋被煙雨繡圖服包圍,寧國公夫人整個人都傻了。一旁的孟宛嘴角微微上揚,回想著那晚找來的高超畫師畫下那煙雨繡圖在衣服上,一件又一件,舞還沒跳進行,柳三娘跑進來稱走錯地方了,緊忙帶走了自己的小姐妹,臨走還不忘一同叫著穿煙雨繡服的婁夫人,這下婁夫人可丟了見面羞恥的遮住臉面。
吳廉等候在醉仙樓外的馬車上等待著被誇獎,可沒想到最終等來的卻是寧國公夫人再也不想看見自己的消息,不明所以的吳廉想要繼續追問,可國公夫人已經乘上馬車離開了。
距離太后壽誕已經不足兩個月,禮部的信函三天兩頭的催,儘管國公夫人已經交代的很清楚,可依舊沒能擺脫被催的命運。如今煙雨繡已經被棄用,寧國公夫人找來孟宛幫自己出出主意,聽著孟宛有合適的人選,寧國公夫人瞬間打起了精神。
次日,孟宛到各繡莊搜集繡樣,消息很快傳到了黃掌櫃耳中,決定準備最精緻的繡樣往徐家去一趟。此時,徐家大門外已經聚集了眾多繡莊老板,人手自家繡樣等待著,眾人嘰嘰喳喳的等待著傳喚,可等來的卻是今日不見客的消息,只能無趣的離開了。看著遠去的客人,黃掌櫃拿著自己的繡樣出現感謝著丫鬟。
小丫鬟把黃掌櫃帶到了孟宛面前,本想打開自己的繡樣,孟宛卻摁住了,讓她帶自己去繡莊看一眼,黃掌櫃自是應下了。黃掌櫃一邊走一邊介紹自己的繡莊,黃記招牌獨創的淮金繡是以一種叫金繡的針法,再融合著淮州的繡藝,繡面雜而不亂、繁而不臃,孟宛直接開門見山讓黃掌櫃見一見未露面的朋友。
黃掌櫃感慨著孟宛的心思縝密、聰明過人,將孟宛帶進了密室。三年前黃掌櫃下鄉收桑蠶,遇上幾個逃難來的女人,叫她們可憐便將她們藏在桑蠶筐裡帶回城中養在家裡,後來發現她們會金繡,兩下一合計,黃記繡莊和淮金繡都經營起來了。對於棄用的煙雨繡,孟宛想要黃記繡莊頂上去,權衡利弊黃掌櫃仍舊接下了單子,富貴險中求。
可時間緊迫,黃掌櫃又開始犯起了愁,孟宛不慌不忙,早在三個月前黃掌櫃已經接過一個賀壽的單子,而這正是孟宛早已準備好的。
黃掌櫃帶著繡樣一路跟著孟宛來到了國公夫人面前,可這一次國公夫人並沒給孟宛好臉。看著孟宛呈上來的繡樣,國公夫人嗤之以鼻,她看透了孟宛一早就想把黃記推到自己面前,孟宛還想解釋什麼,寧國公夫人直接叫出了孟宛的名字,想必吳廉已經認出了自己。被認清面目的孟宛也不再偽裝和隱瞞,告誡著國公夫人吳廉這個人她保不住,一聽這話,國公夫人動怒想要就地誅殺孟宛,可卻沒想到並非僅憑一己之力,她孟宛必須要讓吳廉付出代價。
國公夫人一怒之下從頭上拔下簪子甩出去,簪子劃破了孟宛的臉頰可卻未能堵住孟宛的嘴,如今擺在國公夫人面前得就是一場賭注,只是看夫人想把自己的注押在吳廉身上還是孟宛身上。話罷,寧國公夫人命令孟宛不許再踏入國公府半步。
回去的路上,黃掌櫃主動提起了當年自己看見訟師出入煙雨繡樓之事,這一次她要站在正義一方。大門一開,吳廉在外等候多時,對於孟宛費盡心機做的事如今功虧一簣,吳廉居高臨下,可事情還沒有結論,孟宛並不會認輸,她定會讓吳廉付出代價。
深夜,黃掌櫃敲門拜訪,沒想到事情成了,國公府足足帶了一百貫錢定了黃記繡莊的淮金繡,這一次,寧國公夫人選擇了孟宛。
七年間從沉靜內斂的繡娘到步步為營的徐夫人,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但孟宛討回公道的信念從未改變
七年臥薪嘗膽,佈下棋局,步步為營,只為討回公道
吳廉遠看是謙謙君子,近看確朦朦朧朧的一團霧,面目模糊,就像他的煙雨秀一樣讓人看不清楚。
他似乎深不可測,似乎也有著耐人尋味的過往,喬振宇把他的道貌岸然,那種陰暗的變態努力偽裝成正常人的別扭感演得很到位。
吳廉遠看是謙謙君子,近看確朦朦朧朧的一團霧,面目模糊,就像他的煙雨秀一樣讓人看不清楚。
他似乎深不可測,似乎也有著耐人尋味的過往,喬振宇把他的道貌岸然,那種陰暗的變態努力偽裝成正常人的別扭感演得很到位。
鏽樓裡的女子用的都是絲綢床單,發生關系落紅都會第一時間收走換成麻布的床單(所以少女掌握不了證據)那麼這副梅花的圖是都有那些女孩子落紅的證據,被秀成一朵朵梅花。
有多少梅花就可能代表有多少個受害者?還有就是吳廉他本身人是有性格缺陷的,還有就是一個原因 可能是因為他的夫人在出嫁之前也是被表哥哄騙了清白,所以到他這裡他從不碰夫人,就誘騙繡樓裡面的少女,被他碰過的他基本也不會碰第二遍,還有一件事就可以看出他的婢女碰到了他的一個繡品手帕,他馬上用剪刀銷毀了,吳廉討厭別人碰過的東西。
說女主如蘭繡房姑娘是小三的別太愛共情惡人。古人可以納妾,別用現代現思想批判古代人。
站在現代人的角度,享受著一夫一妻制的保護,擁有良好的教育資源。
理所應當的覺得,古代妻以外的女子都是小三,是不是覺自己放在古代就是嫡女正妻,幻想自己可以支配丈夫的其他女人和庶出孩子。
以現代人的目光去批判在父權封建制度下的可憐女人,認為認為妻以外的女子和小三沒有區別,真是可笑。
一聲小三,四大美女全軍覆沒,武皇、孝莊、婉兒、虞姬、文姬、湘妃、香妃……無一幸存!
三千佳麗,唯有元后(不是繼後)幸免。三妻四妾通房侍婢歌姬官伎,大數據統計一下,90%的婦女淪陷。
除非拿得出族譜的萬年嫡長房,否則每個人的祖輩都是。舊社會,男為刀俎女為魚肉,這和現代社會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無妾思想下的進步女性還主動選擇當小三二奶能一樣麼
不罵刀俎,反噴魚肉。歷經千年,魚肉好不容易翻身了,上岸第一刀,先斬前輩人……
很多人都說,看七年前的故事,恨得牙癢癢,憋屈。大家可以選擇單數是七年前的故事,雙數是七年後的故事。
大家可以選擇集數跳過,我覺得大家不用跳集,只有七年前的種下的因,才有七年後種的果。
且看七年後孟宛如何手撕禽獸渣男,替姐妹討回公道。
古代女子的貞潔比性命還重要,在婚前自願失了貞潔就是對自己不負責已經輸了,何況這些女子都是自願和吳廉發生關系的,哪怕心怡對方婚前也要潔身自愛才對,當然像吳廉這樣的壞人也是真該死。
如蘭本來就是前面自願的,她當時跟他發生關系的時候,後面還不是覺得他心裡只有她一個人。
只是後面她知道真相了,覺得自己被騙了,她要替繡房所有女孩申冤,其實放在現代社會,一個女孩幻想愛情,跟男的發生關系,結果後面男的是騙她渣男,發生關系都過了好久才報官,這肯定是不構成男的入獄,畢竟強迫當時第2天就應該報,除非這女的是未成年
藺如蘭與孟宛是閨蜜,還是那種密不可分的,什麼都能相互分享的關系。
她們本來是可以分享一切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卻因為一個無恥男人的出現,打破了原本平靜的一切。
這個大淫魔樓主,先後寵幸了兩位姐妹。姐姐怕遭受到妹妹的嫌棄,隱忍不發,卻又擔心妹妹也遭到魔鬼的毒害,竭盡所能的把妹妹照顧周全,一直陪伴左右。
怎奈何,不是所有的照顧都是二十四小時全無死角的,妹妹還是遭受到了同樣的境遇。
不知道藺如蘭是個什麼樣的心態,沒有和姐姐說這件事情,可能是向來有傲骨的她,不想讓姐姐覺得自己是借此上位,以便於自己被姐姐看不起吧,想著等自己被樓主迎娶的時候,再真相大白也不晚。
在事件爆發之後,孟宛多次對藺如蘭的告狀伸出援手,卻多次因為自己母親的阻撓而陰差陽錯的沒能實現。
她被自己母親下了藥,滑掉了孩子。被自己的母親哄騙去買藥的檔口,就失去了和小姐妹私奔的機會。
看來,這命運的安排就是要她最終走上一條平反的路,不會讓她們就此亡命天涯。
孟宛與藺如蘭的感情很深,對彼此的遭遇更是惺惺相惜,但怎奈何還是沒能一舉聯手。
七年後的局,看似是孟宛一力在進行,但這裡面少不得藺如蘭之前結下的善緣啊。
九義人裡目前已經出現了六個,這六人看起來都是平凡的普通人,並沒有什麼金手指,也沒有什麼大能。
而且更可以說他們自身都有一些弊病,或者就是說他們也是有缺點的。
但就是這樣的一些人,為了給藺如蘭平冤昭雪,決定舍掉了自己的基業甚至是身家性命。
他們背負的是道義麼,那是往大了說。其實就是心裡的一種信念吧,像這樣平凡的小人物,在日常瑣碎裡也難免會不被人欺辱壓迫,大多時候他們為了生計,都選擇了隱忍。
面上帶著笑,去趨炎附勢的給自己謀求利益,養活了自己也養活了家人。
劉捕頭,一直心心念念的惦記著豆腐西施,在多次施以援手後,西施對他也是青睞有加,兩個人可能馬上就有個結果了,卻飛來橫禍。
因為他參與了藺如蘭的案子,被冤枉,抓捕入獄。小捕快沈牧,一直親眼目睹藺如蘭的堅持與執著,還有世道的不公,與管家對此的惡劣行徑,他一心要爬到更高的位置上,不還是要尋求更大的庇護,以圖能給藺如蘭翻案麼。
還有柳三娘,她雖出身青樓,卻特別的在意名節,表面上對一些舊俗不屑一顧,卻特別的感激於那些,不對她的身份鄙夷的人。
不管再普通,大家心中還是有道義的,再陰暗的人也有心中正義所向。
李春風曾經僅僅是一個小偷而已,他也不會隨意的去偷取別人。
從李春風的口中,描述自己的行為是借,而不是偷。當其他人告訴李春風不要再來拿自己家的東西,自己家已經很難的時候,李春風便不會再去偷取這個店鋪的東西,而去尋找新的對象,他是在他人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去拿取那些財富的。
雖然說,李春風所做的事情並不值得讓所有的人去推崇,但是如果不是因為他實在太窮了的話,恐怕也不會去做這一些事情。
當書屋老板面臨破產之時,李春風會選擇去拿取那一些看起來並不是那樣窮苦的人來填上書屋老板的這一個虧空。
李春風雖然說會偷竊,但是絕對不會不給其他人留活路。且通過所有人的反應,我們也可以大致的了解到,所有的人其實心裡對於李春風並不是那樣的討厭,偶爾有商有量地說。
街坊鄰里的也不會太過於為難李春風,除非是自己真的到了難處。
他的心裡是有著善心的。在看藺如蘭要自盡時,他會用偷竊的方式來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在那一刻,他並不在乎自己被發現,他僅僅希望能維持住這一個女孩的生命,不要讓她放棄生的希望。
李春風這一個角色給人的感覺,是非常糾結的。
孟宛,是個狠人兒啊!讓你死,你怎麼個死法,以什麼名義死,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的,點聽我的。
你禍害了繡樓裡那麼多的小娘子,那麼多條的人命,臭名昭著,怎麼可以就簡簡單單的為了一條走私的名義死。
你想的太美好了,太簡單了。你必須是因為禍害了這麼多小娘子,以這個名義去死的才可以,心頭的這口惡氣才能出,九泉之下的藺如蘭,和繡樓裡許許多多的姐妹們才能瞑目。
所以,即便你再步步為營,小心謹慎的把自己走私的事情包裝的嚴絲合縫無可挑剔,大可不必,孟宛當真就沒想這麼弄死你。
砍掉你的狗腦袋,太容易了,劉捕頭可以,後入夥的皇城司當差沈牧也可以,但你不配,不配這種碗大疤的死法。
這幾集,孟宛的報仇計劃好像沒有那麼的順利,也是,對於國公府的這位寡婦,在當地馳騁這麼多年,又是管家眼裡的紅人,隻手撐天,要想撼動她,孟宛這一屆女子,確實還是弱勢了一些。
她都是靠著藺如蘭生前的善良,無意間種下的善良,才收獲了幾個俠義之士助她而已,但是沒錢沒權,要怎麼和這種根深蒂固的惡勢力鬥爭呢。
前路慢慢,我們等著看。
藺如蘭也真是可憐不止一點點。她被吳廉侮辱之後,還被冠以一個為了偷學技術,主動投懷送抱的罪名。
為了給自己平冤,她走上了一條告狀的不歸路。上面頂著的是國公府包庇的勢力,層層小市民攀附不起的官員。
她各種哭訴,被迫二次受辱,去寫所謂的卷宗。生活總是帶給她希望,又狠狠地將她打倒。
人,其實不怕遭遇挫折,怕的是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在重燃希望之後,又被丟進了地獄。
而藺如蘭就是這樣,經受著這一切。家裡人開始對她上告,對她不顧女子的貞潔,不顧對家裡人的影響,而執意要如此,還是很理解的,畢竟自己的至親,有了這樣的遭遇誰都不好受。
但是當流言四起,當一切被吳廉構建起來的證據,都假的如此真實的指向藺如蘭時,連她的家人們都開始相信,是藺如蘭為了達到目的,為了高嫁,而使用的計謀。
都開始背棄她,只管吃喝,不管死活,甚至一次次的放下狠話逼迫她嫁。
這個流言還真的是可怕,竟然真的就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綠的說成紅的。
就這樣的境遇,別說是一個小女子,就算是銅牆鐵壁,也要被融了去吧。
寧國公夫人為什麼會去選擇吳廉的刺繡,而不去選擇其他人的刺繡?
對於這個問題,其實很多人是有著一定的疑惑的。思考一下,基本可以歸結於以下幾點。
首先,吳廉的身上雖然劣績斑斑,身上也背負著很多的壞事,但是基本沒有人會把吳廉所做的事情擺到明面上。
至少從以前的各個方面來考慮,吳廉基本還是算安全的。其次,太后已經接受了吳廉的刺繡。
如果換了其他家的繡品,風格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萬一太后不喜歡,那麼寧國公府會有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今的寧國公夫人已經安於現狀了,不願意去冒這一個險。
再言之,吳廉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呆在了寧國公夫人的身邊。
如果沒有吳廉的話,寧國公夫人恐怕地位早就一落千丈了。
因此從某一個角度上來說,吳廉對於寧國公夫人是有著一定的恩情的。
寧國公夫人不是一個不記得其他人為了自己而所做事情的人,否則也沒有辦法服眾。
在多重的考慮之下,寧國公夫人在吳廉不是無可挽回的情況下,都會選擇去保護吳廉。
至少這一個操作是最為保險的。
自古武俠片兒裡好像都這麼演的,老大不是武功最厲害的,但他一定是那個最智慧的,頭腦最會繞彎彎的,可以帶著兄弟們走向共同富裕的。
而老二呢,一般都是個孔武有力的,能用自己渾身肌肉塊子,來穩固老大政權的人。
當然,咱就說大概率啊,我看過的片子裡,大部分的都是這樣,雖然其中也不乏會有老三出場的機會。
劉備,自詡腦袋瓜還行吧,那麼關羽和張飛就是賣手腕子的,但智商卻不咋地。
宋江是個標榜智慧了得的吧,盧俊義就是賣手腕子的。你們看看,這就是團隊配置。
要想一個團隊出人頭地,在一方天地有所作為,那麼這個團隊的構架就要合理又穩固,不然的話,都是智慧沒有武力就會不能還擊,比較弱勢。
光有武力沒有智慧,又會有用無謀。這兩樣相輔相成缺一不可,才可以相得益彰有所收獲。
說回到咱們的九義人,老大孟婉是個有智慧的吧,布局縝密運籌帷幄,那麼詔安回來的老二劉捕頭,絕對就是個能打的,雖然劉捕頭現在已不比當年,瘸了一條腿,身法也不利落了。
但是關系網還在啊,不然怎麼能那麼快收服了老六秀才呢。
藺如蘭蒙此羞辱,藺家人禍事臨門。這是朴實善良的一家,爹爹仁愛,母親慈祥,哥哥也是個溫潤的人。
但就是由於妹妹這飛來橫禍,小小的藥鋪都不能再繼續維持了。
愚昧的民眾不明真相,只是一味的人云亦云,都覺得只不過是小娘子的算計,想為自己謀求一個高門第的婚配罷了,甚至誣陷她的名聲,說她為了搏上位無所不用其極,手段卑劣。
那段時間,藺如蘭簡直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般。幸好她心中一直有著惡人有惡報,肯定會有說理的地方,不然禁售如此多的流言蜚語,在那個社會要多麼頑強才能苟活於世啊。
藺如蘭有深愛她的家人,都為她的遭遇傷透了心,他們對藺如蘭的關心與支持,才是她能夠拋開一切鬥爭到最後的關鍵。
這個世界上可以很多人都不理解藺如蘭,只要有家人,有家人肯相信她的悲慘遭遇,並毫無保留的支持就足夠了。
吳廉最無恥的地方就在於他能夠深諳人心,知道怎麼蠱惑眾人,用一些卑劣的手段,讓他們為自己所用。
這幾集愈發的討厭看到吳廉的嘴臉,雖說是希望他不得好死,越慘越好,但也很著急的要看到他最終的結局了。
孟宛在每一步運籌帷幄,事情推進了之後,都會回到園子裡編燈籠,看似柔軟卻堅韌異常的竹條,在她的眼裡就有如這世間的女子,雖然飽受欺壓折磨,卻隱忍堅強的活著。
孟宛編制著燈籠,手持竹條,就是在幫助這天下女子。這煙雨樓的舊案拖了這麼多年,吳廉還光明正大的活在陽光下,享受著世人的稱頌。
他也未曾因為自己的邪惡過往而有所收斂,還在繼續著那些不堪的行當,絲毫沒有放過這些花季的繡娘。
孟宛不信這世間的公道,但她卻要為自己昔日枉死的姐妹藺如蘭討回這公道。
一個燈籠,一個義士,一段故事,如果在她算計好的這些步裡,沒能將吳廉拉下馬讓他伏法,那麼燈籠可以是九個十個十一個這樣無限的編下去。
和吳廉鬥,和惡勢力鬥,是孟宛這一輩子都堅守要做下去的事情,不做,做不成,她都會不甘心,死不瞑目的。
九義人,那應該是當第九個鋤強扶弱的助力出現時,就是吳廉的死期了。
我們盼望著吳廉死,盼望著他不得好死。現在已經出來了五位,事情卻發展的不那麼順利,看的伙伴們不免有些焦灼,好飯不怕遲,咱們一起等吧。
其實在我看來她也不算無辜,吳廉是哄騙了她,但是當時的她也確實是心甘情願委身與吳廉的。
只是後來她發現吳廉對她不是真心,所以才會想要為自己討個說法的。
孟宛之前就已經明裡暗裡的告訴過她,吳廉未必人如其名,不要人云亦云,可是當時的她確從未相信朋友,所以我覺得如蘭不算無辜。
後來的事情也都是她衝動的懲罰。她有勇無謀,不計後果,害人害己。
孟宛開始是很懦弱,但是後來的她聰明細心。
這部劇如果能將如蘭在被玷汙前的反抗刻畫的再明顯一些的話,我覺得應該就不會有那麼多爭議了,我覺得有些人應該就是覺得那些秀女在被奸汙之前沒有怎麼反抗,就感覺像是你情我願了。
其實如蘭那個時候的一些肢體上的反抗和眼淚就能看出來,她其實不是很願意,可能在有些人看來不是特別明顯,這一點就是我覺得這部劇沒有做好的一個地方。
但是我還是很喜歡的,敘事手法還有劇情、演技我都比較滿意,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