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集:藺如蘭出嫁煙雨樓

藺朗滿臉凝重的揹著身著紅衣的藺如蘭,送進轎子裡,兩人點頭示意做著最後的告別,遠處的孟宛站在河的對岸目睹著這一切。通過飄起的窗帘,藺如蘭目睹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神更加堅定,她定要吳廉付出應有的代價。

九義人第17集

七年前,藺母親自為藺如蘭梳洗打扮,藺如蘭身著紅色嫁衣與母親做著最後的告別。吳家的轎子已到,藺如蘭與父親、哥哥做著告別,藺朗滿臉凝重的揹著藺如蘭,藺母藺父跟在身後,送進轎子裡,兩人點頭示意做著最後的告別,遠處的孟宛站在河的對岸目睹著這一切的發生,看著遠去的轎子,藺朗早已淚流滿面,通過飄起的窗帘,藺如蘭目睹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神更加堅定,她定要吳廉付出應有的代價。

煙雨繡樓,吳大娘子作主持幫藺如蘭布置著洞房,雖然吳廉並未把藺如蘭放在心上,但吳大娘子還是於心不忍幫忙張羅著收拾起來。

嫁入吳家的藺如蘭就連奴婢也不願待見,直到等到深夜,房間內也並未見到吳廉的身影,藺如蘭藏好簪子起身開門離開了房間,跑到後廚想要親自煮些吃食給吳廉送去,可就連後廚也看不起藺如蘭這個小妾,讓她自己想辦法起灶,一旁的婆婆看不下去送上了自己煮多了的酒釀圓子,藺如蘭當做寶貝一樣接過了吃食謝過了婆婆。

轉眼藺如蘭拿著吃食來到了吳廉的書房,看著突然到訪的藺如蘭吳廉甚不待見,藺如蘭默默的端出酒釀圓子送到吳廉面前,吳廉一臉不屑的忍不住調侃起來,藺如蘭忍氣吞聲的向吳廉道著歉,吳廉只是一臉不在乎的趕走了藺如蘭,對於酒釀圓子吳廉滴口未盡,未達成目的的藺如蘭一步三回頭遺憾的離開了。

藺如蘭又在門口吹起了笙引來了吳廉的注意,藺如蘭含淚邀請著吳廉一同前去俯看萬家燈火,這一次,藺如蘭終於如願以償,緊跟在吳廉身後。

孟宛按照藺如蘭的囑咐,按時按點送到了信給沈牧,看著信上的“吾命危矣,請速來煙雨繡樓”,沈牧二話不說帶著孟宛前去了煙雨繡樓。

城樓之上,藺如蘭露出了真面目與野心,吳廉卻認為她們這種女子可笑之至,藺如蘭用語言試圖激怒著吳廉,也確實如願以償的吳廉掐住藺如蘭的脖子步步逼近,聽著門外大喊著開門的聲音,藺如蘭拔下頭上的簪子想要行刺卻被吳廉一把握住了手腕,只見藺如蘭直接將簪子插進自己的脖頸,含著淚對吳廉說自己是不會認輸的,吳廉震驚的瞪大雙眼,手下是越插越深的簪子和濺了一身的鮮血。

將簪子送到吳廉手裡,藺如蘭跳樓自盡了。剛好趕來的沈牧親眼目睹著藺如蘭墜落到自己面前,一身紅衣,雙眼未閉,已無氣息,本著自己的職責所在,沈牧跑上樓抓人。緊隨其後的孟宛姍姍來遲,看著躺在地上的藺如蘭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發生,回想著兩人的點點滴滴仿佛就在昨日,可現下已經陰陽兩隔,孟宛將藺如蘭攬在懷裡,替她閉上了眼睛。空中雷雨交加,仿佛是在訴說著上天的不公。

遠處的吳大娘子看著藺如蘭的屍體,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錯了。

沈牧擅自帶走了吳廉,轉頭就遭到了陳知府的批判,未經允許擅自抓人陳知府直呼沈牧糊塗,沈牧並不知道自己何錯之有,陳知府卻毫不在乎一條人命,對於一個妾室隨便找個理由糊弄一下就過去了,吳廉這棵大樹不能動,否則沒辦法向寧國公夫人交代,陳知府看著冥頑不靈的沈牧,無奈的支開了。

藺如蘭去世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寧國公夫人的耳中,昨晚捕快將吳廉帶回衙門之時有百姓看到了,如今城裡已經隱隱傳開了,現如今還是要想辦法保下吳廉,大清早的吳廉真是不讓人省心。

沈牧回想著藺如蘭的點點滴滴,掉頭回去找到陳知府想要稟報,卻被告知案子已經接了,理由是藺如蘭妄圖謀害吳廉,吳廉的行為不過是自保而已,沈牧還想再爭取一二,可卻被陳知府趕走了,不服氣的沈牧決定起身去找那日與自己一同前去的捕快趙剛。

沒想到趙剛根本就不想見沈牧,也是幾經周轉沈牧才找到了正在喝酒的趙剛,卻得到了只想好生做差事其他不願摻合的答覆,在沈牧的勸說與良心的驅使下,兩人最終舉杯達成共識。

緊接著,沈牧找到孟宛,將信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告知,孟宛回想著藺如蘭態度的轉變,不禁後悔了起來,後悔自己沒早點發現、沒早點拆信,可至於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怕只有藺如蘭與吳廉兩人知曉。

次日,堂鼓再次響起,這一次是沈牧打抱不平,堂鼓一響,有案必應。沒想到,陳知府命令下人關閉大門私密審案,沈牧一五一十的向陳知府稟告,站在堂上的趙剛卻臨陣脫逃稱自己什麼都沒看清,陳知府直接匆匆結案不給沈牧說話的機會就退堂離開了。

想不明白的沈牧追著趙剛問出個所以然,他害怕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家人被連累,還勸說者沈牧主動去認錯就過去了。沈牧親眼目睹著吳廉無罪釋放,吳廉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讓沈牧羞愧難看,辭去了官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從煙雨繡樓回來,孟宛昏睡了兩天兩夜,醒來時對著藺如蘭留下的書信發獃,信裡給孟宛留下了她愛吃的栗子糕配方。想當初,孟宛被吳廉輕薄,孟宛有了輕生的想法,就在最後一刻,藺如蘭敲門送上了栗子糕溫暖了孟宛,救下了她的性命。

第18集:七義人割袍奔東西

柳三娘握著劍一路狂奔,可四面楚歌終究還是被包圍了,緊接著吳廉帶著謝指揮使出現在此,敵人見面分外眼紅,吳廉調侃著柳三娘帶她回趟煙雨繡樓,柳三娘直接揮劍朝向吳廉,可下一秒就被一旁的侍衛打趴在地。

九義人第18集

七年後,孟宛來到藺如蘭墓前撫摸著,此時的孟宛多少也有點迷茫,她也不知道自己舊案重提之事是否正確。

七義人沮喪的圍坐在一起,一言不發,等待著沈牧帶來的消息。終於沈牧出現,確認鄭家娘子並無性命之憂後松了口氣,黃掌櫃多嘴問了一句誰去的引起了眾人的不滿,大家嘰嘰喳喳都在等著孟宛發話,可鄭家娘子的事情猶如一把匕首刺在心上,並且眼下的困境也並無合適的解法。孟宛洩氣的話讓眾人分崩離析,劉薪與沈大抄起家夥想要用武力解決,卻被沈牧攔下。孟宛終於發話,她要晚些去婁相公那裡問問意見,如若訪問受害者這條路走不通,那就只能另尋辦法。

一旁的柳三娘甚是不滿,所有人都可以做出犧牲,她田小玲為何就不行?世人不相信妓女的證詞,可覺明師傅的證詞最容易取得百姓的信任掀起軒然大波,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尊菩薩請下山來。李春風聽聞此話,摔掉了手中的茶杯,否定著柳三娘一個輕賤女子怎敢與田小玲為敵,李春風握起劍與所有人為敵,他不允許田小玲因為此事在受到任何一丁點傷害,如若再打田小玲的心思,就是與他李春風以命相博。

半晌,柳三娘收到了一封信,可她想不明白到底是誰知道自己住在此處,信中約見了柳三娘於天水茶坊相見。

天水茶坊,果然如意料之中的是吳廉,僅短短一日的時間,吳廉將七義人的身份摸的一清二楚。吳廉挑撥著孟宛,稱有人覺得徐大娘子難以成事歸順了自己,吳廉讓柳三娘也歸順於自己,見柳三娘不相信此事,吳廉將昨日七義人爭吵發生之事一一說出,柳三娘似乎有些動搖了。

下午,七義人再次齊聚一堂,柳三娘姍姍來遲,所有人都各懷鬼胎的看著彼此。李春風率先對於柳三娘會見吳廉提出了懷疑,可劉薪卻表示自己信任三娘,原來孟宛方才準備去取落梅圖交於婁相公,可落梅圖不見了,現在手上唯一的證據不見了。柳三娘將下午發生之事一五一十的告知眾人,大家面面相覷互相懷疑起來,柳三娘無奈的離開退出了七義人,眾人也紛紛吆喝著散伙。

深夜,柳三娘的行李已經收拾妥當,起身離開之時,孟宛正好出現,柳三娘明白,此事本就難於上青天,走到今天這步也並不意外,至於與吳廉的恩怨,自會解決。孟宛看著柳三娘去意已決,也並未過多的挽留,藏在屋後的劉薪不明白孟宛為何不言不語,而孟宛卻不慌不忙,眼下恐怕最重要的就是抓出吳廉的眼線,孟宛命令劉薪現下就出門,暗中盯著院子四周,若發現可疑之人立刻悄悄跟上驗明其身份。

離開的柳三娘走了沒多長時間就叫停了馬車,自己隻身一人回到了小樹林觀察院內情況。可不巧剛好碰到了劉薪,這一下劉薪當真以為是柳三娘所為,兩人四目相對,劉薪控訴著柳三娘,好在柳三娘及時解釋清楚,兩人達成一致一同合作抓出姦細。

果然沒過多長時間,柳三娘就碰到了人影,一路尾隨跟到了一處小屋,屋內一女子與男子的對話一清二楚的盡收耳底,還意外得知了吳廉會在明日前往京城赴宴,若此行順利,煙雨繡樓會更上一層樓。

等到柳三娘回到自己馬車旁之時,沒想到孟宛已經提燈再旁等候多時,原來方才劉捕頭告知孟宛柳三娘回來探查細作之事,孟宛擔心柳三娘出意外,便來尋柳三娘。柳三娘將自己聽到之事一一告知孟宛,至於自己她仍會堅持離開,臨行前將一個包袱塞給孟宛,讓她幫忙轉給劉薪。一瘸一拐的劉薪姍姍來遲,孟宛順勢轉交了包袱,包袱裡是一雙縫補的新鞋。

次日,潯州府,柳三娘回到院子裡看望自己的主君,主君像個小孩一樣握住三娘的手要三娘親自下廚為自己做飯菜,飯桌上,主君聽聞三娘要去京城,擔心至極。柳三娘關閉了雀園,送走了所有人,望著自己的牌廝,叩別主君,轉身離去。

離開的柳三娘回到了蒔花館找到琵琶女羅瓊,先前聽聞羅瓊在軍營之中有相好之人,柳三娘這才有求於她,她一定要進到禁軍軍營之中。

另一邊的吳廉,乘坐著馬車抵達京城,即刻前往大理寺,遠處的劉薪目睹著吳廉踏入大理寺。

在羅瓊的安排下,柳三娘順利的進入到了禁軍軍營假裝做妓彈奏琵琶,緊接著文繡院的閆院使和禁軍副統領謝指揮使進入屋內,等到吳廉現身之時,柳三娘偷偷溜走潛入窗邊聽著屋內的動靜。屋內吳廉威脅著閆院使交出權職讓自己上任,並交予自己今年的刺繡大會,條件是趙寅再也說不出話,保在坐二位高枕無憂,門外偷聽的柳三娘被士兵發現慌忙逃回了營帳蓬裡。

得到吳廉的指示,士兵們迅速出動尋找柳三娘,而此時的柳三娘將自己寫好的信封交到羅瓊手裡,讓她走水路到淮州府,務必將此信交予孟宛,為了讓羅瓊順利逃脫,柳三娘握劍逃跑引開士兵。沒幾步四面楚歌終究還是被包圍了,緊接著吳廉帶著謝指揮使出現在此,敵人見面分外眼紅,吳廉調侃著柳三娘帶她回趟煙雨繡樓,柳三娘直接揮劍朝向吳廉,可下一秒就被一旁的侍衛打趴在地。

另一邊逃跑的羅瓊剛好碰上躲在草叢裡的劉薪,羅瓊順利將信送到劉薪手裡,帶走了羅瓊回到了淮州府。

孟宛看著信裡的內容,一言不發,這可把劉薪急壞了,三娘是一定要救,但三十萬禁軍不能硬硬,只能智取,現在必須先要搞明白吳廉到底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