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集:世子為證明清白出錢修復春府
李騰雲跑回來向世子匯報說自己放火燒了春府,請世子饒了自己。但是世子卻怎麼都不相信李騰雲敢放火,就在這時,手下來報告說春府著火了。此時,杜如玉看的家裡被燒的面目全非,不由得痛哭流涕,失望地癱坐在地上大哭起來。街坊鄰居都趕來幫忙,大家從裡面抬出來一個渾身被煙燻黑的人,可靈以為是阿四,便急忙上前搶救。世子帶著李騰雲也趕來,看到春府已經被燒成這樣,就咬牙切齒地對李騰雲說,你怎麼敢這樣放火,一旦出了人命看自己不宰了他。
這時,四皇子從外面趕來,正好聽到了世子和李騰雲的對話,他急忙將世子和李騰雲帶來見官。李騰雲無論如何都不承認是自己放的火,而半夏卻堅決要求官府秉公執法。院子裡抬出來的人是路不平,他告訴照顧自己的佩蘭說,自己親眼看到是半夏熬藥的爐子起火燒毀的院子。春錦榮聽到後,回想起昨天自己和母親來找半夏時,她確實在燒火熬藥,心裡已經明白他們冤枉了李騰雲了。李騰雲拒不承認自己放火,被審訊的官員上了大刑,李騰雲扛不住只得招認,但是他卻拉上了世子,說自己放火是世子指使的。
官員看竟然牽涉到了世子,就暫時中斷了審訊,說要查找證據再做決斷,春半夏認為他這是官官相護,決心要找到證據,將來連這個狗官一起告。衙役來到春家尋找證據,他們發現起火點就在藥房,還有衙役找到了李騰雲扔掉的火把,佩蘭看了說這不是她們家的東西。衙役走後,春錦榮叮囑佩蘭,不要把半夏熬藥引起火災的真相告訴任何人,因為這樣的話,她們春家就得不到賠償,什麼都不剩了,佩蘭建議和母親杜如玉商量一下,但是錦榮說,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能告訴母親。路不平認為這樣不妥,被春錦榮狠狠地打了一嘴巴。
佩蘭趕緊勸住大姐,錦榮生氣地轉身離開,佩蘭安慰路不平,但是路不平卻堅持說就是半夏的爐子沒熄火造成的失火。結果他的話被回來的杜如玉聽到了,得知真相的杜如玉和兩個女兒商量,這事不能被半夏知道,因為她愛鑽牛角尖,杜如玉吩咐路不平趕緊把現場打掃一下,省的半夏回來查證據。半夏果真回來要尋找證據,她對現場被打掃這件事耿耿於懷,認為是那幫人在毀滅證據。看到半夏沒完沒了地調查證據,杜如玉和兩個女兒都勸她不要再調查了,但是半夏卻認為她們都是怕了,但是自己絕不屈服。
半夏在寫狀子,準備往大理寺上告,大家擔心她這樣折騰下去,早晚會把自己折騰進監牢裡的。杜如玉讓路不平一刻不停地盯緊半夏,等她寫完狀子就把它撕了。四皇子對世子很是失望,認為這都是他背後指使李騰雲幹的,世子百般解釋四皇子卻怎麼都聽不進去。半夏認為家裡有凌王府的人,不然自己辛辛苦苦寫的狀子轉眼就不見了。大家嚇得都不敢接茬。春可靈半夜來到凌王府放火,說是要報仇,結果被世子的手下拿住了。世子覺得怎麼都給四皇子解釋不清,乾脆準備拿出一筆巨款想給春府。得知春可靈被抓,急忙來到牢房把銀票給了春可靈,春可靈不覺有些奇怪。
半夏躲在暗處,終於抓到了路不平在偷自己的狀子,她認定路不平就是凌王府的姦細,非要抓他去見官,路不平乾脆準備把實情告訴她,結果被佩蘭失手打暈了。春可靈拿著銀票回來,大家正在商量如何等半夏醒來怎麼給她解釋,結果醒來的半夏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她一下子呆立在那裡一動不動了。路不平發現半夏不見了,大家急忙來找,半夏已經自己來到了衙門承認了自己失火燒了宅子。杜如玉帶著家人趕來,半夏哭著向大家承認錯誤,審訊的官員讓他們自己回家解決。房子沒了,杜如玉準備帶著家人回到青城,世子得知後,趕來表示自己要幫助她們修宅子,在宅子沒修好之前,先接春家的人來到自己的府上居住。
第12集:世子和李騰雲被丟進大牢
佩蘭一覺醒來,見到自己窗前站著兩個侍女,把她嚇了一跳,侍女周到地要服侍她更衣洗漱,春佩蘭實在享受不了這樣的服務。路不平正拿著掃帚準備掃地,卻發現一個下人正在打掃,一招一式都是練家子,路不平看出來對方使用的是威風鏢局的十字劍法,便跑過來要求和他切磋,但是對方一副深藏不露的樣子,顯得十分謙虛。春佩蘭拿著籃子準備上街買菜,兩位侍女急忙攔下她,奪過菜籃子要去買菜,路不平甚至看出了侍女會輕功。
佩蘭十分焦慮,覺得下人把自己的活都幹了,自己就沒有用了。而路不平則覺得自己日思夜想要精進武功,這下來到世子府得來全不費工夫了,因為這裡的每個人都深不可測。杜如玉起床之後東走走西看看,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很不真實,這時,辛管事帶人來請安,問杜如玉早上吃什麼,杜如玉剛要回絕,說讓佩蘭簡單做點就好了。錦榮卻抱著一大堆衣服跑進來,接話說讓他們按照標準上菜。辛管事退下之後,錦榮一臉興奮地對母親說,她找到了很多好看的衣服,還有戴都戴不完的金銀首飾。
杜如玉讓她不要這樣做,畢竟她們只是借助在這裡,但是錦榮卻認為自己早晚都要享受這裡的一切,乾脆提前實習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好。佩蘭習慣性來到廚房想做早餐,沒想到這裡的廚子手藝十分高超,她隨便說了句自己母親的嘴比較刁,廚師們的師傅蔡師傅就親自操刀上陣,不一會雞鴨魚肉就弄了一桌子,杜如玉看到早餐端上來之後,十分豐盛,感覺有些浪費,錦榮卻十分受用。可靈順口說比春江樓做的還要好,杜如玉才知道可靈還去過春江樓。
杜如玉覺得這樣不妥,想要向世子交點房租,她正愁沒錢的時候,郭振生抱著首飾盒走過來,錦榮一看正是自己的,裡面是自己辛辛苦苦攥的私房錢,郭振生卻順手遞給了杜如玉,氣的錦榮對郭振生十分惱火。凌王得知世子把世子府借給了春家很是生氣,認為他是敗家子,沒好氣地讓他從自己面前滾開。世子滿腹牢騷地往回走,路上正好遇到了李騰雲,他揪住李騰雲就是一頓暴揍。杜如玉來找世子,主動要交5兩銀子當房租,世子很不耐煩地說不需要,杜如玉認為他是在拿喬,兩人話不投機就吵了起來。
杜如玉氣呼呼地回來,錦榮正在享受著侍女的服侍,又是捏腳又是按背,杜如玉也想開了,不享受白不享受,就大聲吩咐下人給自己煮上十個熟雞蛋。杜如玉吃飽喝足後想起自己丈夫的牌位還沒有供上,便趕忙帶著女兒們來擺上牌位,並燒香禮拜。發現可靈不在後很是生氣,辛管事主動說,他們有暗衛,可以幫助在暗中盯住四姑娘。路不平越發覺得這裡水太深了。辛管事來找杜如玉,告訴她賬上的錢用完了,他們屬於購買服務,沒有錢,這些服務就不再提供了。
杜如玉得知一天的服務費竟然要100兩,驚得目瞪口呆,而錦榮則想求辛管事繼續留下,哪怕賒賬兩天也好,但是辛管事不為所動,還是帶著他的手下離開了世子府,看到下人都走了之後,只有佩蘭顯得特別高興,她又有用武之地了。世子把李騰雲毒打一頓關了起來,凌王得知後,找來李騰雲問情況,這才知道他們揹著自己做了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竟然幹起了殺人放火的勾當,一氣之下凌王把李騰雲和世子都關進了大牢,命令沒有自己的應允,誰也不能放他們出來。
都說經商有道,還真是,一般人的腦筋可是不足夠轉的,能去做個商人。
生財有道,不是說你要走偏門。而是說,你要想積累財富,要注重方式方法。
你看咱們的振生叔,就是有方式方法的,他著急賺錢展現自己的實力,表現自己是可以養活這一家五口女人的。
所以他想盡了辦法,要把藥鋪的生意弄的紅火起來,但是開新店,沒有人氣,想做出成績哪那麼容易啊。
他一開始是學別人發傳單搞促銷,但是還真是所有的傳單都是買一送一的套路,這個來一人送一人,對於一家藥鋪來說簡直太可怕了。
誰願意來了被送走啊。後來他又想到了春家的小女兒,是在江湖上混跡的,那一定認識一些 江湖朋友,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那這些所謂的俠士,肯定平時動手會有一些磕磕碰碰的事情發生,于是他就拉攏可靈,讓她去把自己的藥鋪介紹給她的朋友。
結果可靈還真是個天真可愛的,一聽說振生叔還要收錢,當下就不樂意了,吵吵著免費,你家做慈善啊,還免費,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看看咱們買菜的西施,她就是另外一種了,這種老板有著與生俱來的人格魅力,我就賣我的,吆喝我的,你愛買不買我無所謂啊,哈哈,我就有個朋友,是賣服裝的,她就是這個態度,從來不把顧客當上帝不說,從來就不把顧客當回事兒,但真別說,這人啊,有時候就是上趕子,要說她店裡的生意,還真心不錯。
如玉的大女兒三十了,到了迫在眉睫需要嫁人的年紀,沒想到這個古時候還有這樣的說法,女的三十歲要是還嫁不出去,要交罰銀的。
如玉很是著急的要把大女兒處理了,她天天去姻緣橋找機緣,就想找個合適的。
一家人也因為她的豪門夢,從鎮裡搬到了城裡。大姐心心念念就想嫁個有錢有勢的。
才搬到城裡沒多久,全程的媒婆幾乎都找過了,還是沒能成就她的大好姻緣。
也太可怕了,三十歲嫁不出去,就是天大的事兒了,想想我們現如今,多少人四十開外了,還沒個結果,也沒怎麼樣啊。
姻緣來的時候,自然問題就迎刃而解了。三十沒嫁,自己也很著急的各種尋覓,可見咱們這個時代的女子還真是心大,四十嫁不出去,也沒看多著急。
心情好了,就找三五好友小聚,心情不好了,就一個人逛書吧,旅旅遊,日子還不是一如既往的平和滋潤麼。
找就要找良緣,不能將就,找一個看不順眼的,以後的事情更多更鬧心。
到時候再去感慨一個人多好,豈不是遲了。姻緣這個東西不好說,那都是命中注定的,命裡無時莫強求。
這個算命的,在當初大街上招搖過市的時候,可沒什麼生意,本來是打算在佩蘭那兒騙點兒小錢兒的,結果佩蘭的錢袋子丟了,而且她勤儉持家的性格,根本就不捨得掏這筆冤枉錢。
他這舉動被小妹可靈知道後,自然不能放過了,三人小團隊去了就是給拍成了大花貓。
這鮮紅的血印子瞬間讓他知道,自己要找一個靠山,有了強大的靠山,自己的職業生涯才能走向峰值,才能對得起自己卜卦天機的身份。
世子提攜了他,從此他成了世子身邊的一員猛將,各種出謀劃策,各種鞍前馬後。
看著他眼巴巴的望著新臥房,一臉花痴的樣子,他一定覺得,這就是自己的人生巔峰了吧。
其實不管是古代,還是現如今,有個團隊真的挺重要的,一個人的力量總是很渺小的,一旦遇到比自己強勢一點兒的,就過不去了,就要面臨天大的劫難,但是有了組織就不一樣了啊,你的危險對別人來講可能就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兒。
所以都說抱大腿抱大腿,如果這樣能讓生活過得輕鬆一些,何樂而不為呢。
來吧,給我個機會做掛件兒。
小小和大姐她倆,還真是塑料姐妹花,這一見面就如此熱情的場面,還真的不顧及旁人啊,這麼肆無忌憚表現著雙方的思念。
後來我看著小小和她顯擺自己耳環的模樣,我才知道,原來她們的友誼來自於對自己觀眾的尊重和需要,當自己展示的時候,有那麼一個滿臉嫉妒的人,毫不掩飾的表現著自己的崇拜,這是多麼值得開心的一件事情啊,所以她們是相互需要的,是彼此精神上的供給者與需求者。
但是,這是在她們實力均等情況下,一旦她們的條件不再齊平了,出現了差異化,那兩個人的關系就動蕩了,就不那麼穩定了。
現如今的小小,嫁給了老男人,在她的嘴裡,老男人是足夠寵她的,給她花不完的零花錢,她隨隨便便就能添置一件新衣服,新首飾更是想買就買。
大姐羨慕,但即便羨慕,她也不會允許自己為了物質嫁給老男人,這就是她不同於小小的地方,她有自己的執著與底線。
這也就是,最後大姐也能幸福的主要原因。即便是一類人,也有些許特質是不盡相同的,就是這一點點區別,決定了他們的人生走向並不相同。
咱們的振生叔太難了,千里迢迢的追過來,為了一口吃食為了能有張床鋪,為了能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如玉,他竟然答應一九分成,這身價也沒比路不平高出來多少啊,是不是做春家的男人,就點兒卑微著。
這一啊,哪裡是什麼分紅,明明就是如玉給振生發的零花錢,像兩口子,妻子每個月要過來丈夫的工資,再隨手打發個一百塊買買煙吃根兒冰棍的,振生叔太可憐了,我甚至覺得,振生叔是不是天生受虐型人格,怎麼說他也是個懂醫術的,怎麼不能混口飯吃啊,有才華傍身,想討個媳婦不是難事兒吧,可他還就非如玉不可了。
而且自己還爭辯不明白,明明做著天大的好事兒,卻說不出來,還要被如玉誤會著。
做男人難,做好男人更難。我突然發現,我身邊也有這樣的好男人,被人欺負著壓榨著,從來不知道反抗,也不覺得自己吃虧了受苦了。
心甘情願的賺錢養家,讓家裡那個貌美如花,然後慘遭低配綠帽子一頂,圖啥?
是煙不好抽了,還是就不好喝了呢。人不是該學會及時止損麼,該清醒就清醒,該放手就放手吧。
老大一天到晚啥也不幹,老二當牛做馬,老三永遠在道德制高點上藐視他人,老四可能有狂暴症,動不動就打人,還扇耳光,打人不打臉好嗎,那什麼世子帶一群護衛都是來看風景的嗎,無語。
但凡那個世子認真計較,全家都要玩完,四皇子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