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集:陸家僕人聯手放火 魏知縣是陸不憂
曲三更和士聰發現河邊吊著一具屍體紙條寫明: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凶手表達張繼祖服侍的主人是個惡鬼。陸家大火後,程逸緻繼續為人看病,尤二成立了自己的酒樓,冷無疾和林四娘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其他人都開啟了新的生活。
魏知縣在院子裡唱戲再次發現柱子上的紙條,內容是南樹林新手又要行凶。凶手利用衙役們抓人,此時大胡子叫醒算命先生,問算命先生時隔二十年怎麼認出他的,算命先生對他的眉宇間很是熟悉。找他的原因就是確認是否是他而來敘舊,而大胡子不怕他宣揚出去,就算得到一千賞銀也會被認為是瘋子。算命先生不怕大胡子殺人,並且也不相信他殺人,打心底也一直把他當做朋友;大胡子衝他這句朋友,于是給算命先生支招,問他是否認識薛舉人,然後晚上算命先生在樹林獨自喝酒等人,張繼祖替薛舉人前來赴約,扔給算命先生一袋錢讓他交出他所知道的秘密,而算命先生把秘密拴在驢身上用鞭炮嚇跑了它,而張繼祖可沒有按照算命先生計劃好的去追驢,而是劫持了他。曲三更埋伏在樹林中,見此情形直接與眾人上前營救,就在他們打鬥之際,算命先生悄悄的跟隨大胡子離開,而呂三眼睛受傷從中得到凶手只是讓他們抓人而已,並不傷及無辜。
薛舉人親自找宋典使,前來討要張繼祖,如果傷人訂交保金,但人必須帶走。宋典使表示張繼祖拘捕且傷人,失去取保候審資格,薛舉人表示定會參加張繼祖審理案。魏知縣見薛舉人離開從屏風後走出來,說要不把張繼祖放了吧,既沒原告又沒證據無法過堂,宋典使只好答應放了他。曲三更愛河邊找到驢,發現密信還在看了後頓然失色,此時士聰從遠處趕來,曲三更藏好密信謊稱未見到密信。宋典使和夏捕頭故意在張繼祖面前討論京城和臬臺兩個地方的刑罰哪個更有效,沒定張繼祖反應過來,隨後只見重傷被捕快脫出門外。張繼祖求衙役去給薛舉人送信,可衙役稱就是要他重傷走回薛府,就在張繼祖住著木棍回家的路上被大胡子擄走,而呂三在暗處一直跟蹤著卻被大鬍子發現,雖沒打中但也掉落水中失去大胡子蹤跡。
宋典使的將計就計被大胡子識破,隨後一湖邊樹上掛了張繼祖的屍體,紙條寫著: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此話意思是掌櫃服侍的主人是惡鬼。事後冷桂兒告訴士聰其實曲三更早已拿到驢身上的密信,以前常來劈柴挑水可近日未見人,定有事相瞞。難道大火中還有其他人倖存,鳳可追猜測是宋典使,如果陸不憂還活著的話會不會和宋典使一個年紀,瘸子可以裝,冷桂兒問鳳可追真的確定是宋典使嗎,鳳可追改口說只是假設。曲三更再次擦好腰牌來到薛舉人的家正好碰見鳳可追,曲三更推測是薛舉人殺了林四娘,而且用手段繼承了陸家財產而冷無疾就是他的幫凶。曲三更願意和薛舉人做個交易,問他是否記得陸不憂。
二十年前陸不憂回到陸府時,因為一些小夥經常欺負小寶。小寶與陸直躲起來,隨後看到陸不憂帶著他的蛐蛐來挑戰,結果被對方耍賴把陸不憂欺負了一頓,陸直和小寶出面相救,而四人被對方扔進河中,經過這次遇難陸不憂、小寶、陸直和伴童四人成為好友。後來陸直與陸不憂釣魚,得知陸直本性薛而且比他大,直接拜他為哥哥。後來陸直想放棄殺陸遠暴的計劃,但陸忠卻他會後悔。陸近信想納陸直為書童,保證陸直留在陸家侍奉一輩子衣食無憂。不久陸遠暴逝世,他們下一步計劃在三個月之後。有一天尤二特意叫來陸直,告訴他老爺的案子犯了,原來是張貴和陳旺醉酒時的念叨被尤二聽出個大概,知道了陸直他們的計劃。陸直本以為尤二是粗人,沒成想尤二要加入這個計劃,為了表誠心尤二根據陸直的指示給一個下人下藥,結果毒藥是假的。陸直等人商量如何殺害所有僕人,尤二提出在湯裡下藥。後來陸家進稻草,尤二改進廚藝,隨後一場大火出現了。曲三更拿出驢身上的密信,二十年了凶手知道薛舉人變的有權有勢,冷無疾幫忙銷毀證據,所以選擇了最直接的方法,薛舉人打開紙條一看,上面寫著魏知縣是陸不憂。
第12集:小寶引蛇出洞 昔日好友相殘
陸家大火,小寶貝嗆醒,他急忙叫醒醉醺醺的陸不憂並拖著他往外逃。趙舉人只叫著陸直這個刁奴竟偽造遺囑奪取遺產,識破陸直的計謀,要抓他報官。陸直被帶到府衙,冷無疾則站在旁邊看著陸直被打板子。
陸不憂告訴小寶,他找不到陸直,猜想在管家房間,于是爬樹潛進他院子,發現有口枯井,這個事勾起小寶的好奇心,陸不憂進到枯井發現一間密室,最後他又通過樹爬了出來,于是約定當晚再次潛進枯井看看。當晚小寶口渴前去找水喝,發現屋內的水杯和院子裡的水缸都無水,正好錯過掌櫃去滅口。陳旺看著昏迷的陸不憂,他始終沒有殺他,直接離開。隨後小寶進來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不一會大火,小寶被嗆醒,直接扛起陸不憂兩人逃跑,四處都是大火,陸不憂和小寶趕往枯井,但想起父母和妹妹,執意要去救,小寶趕往馬棚拿繩子進入枯井。陸直和陸忠返回陸家,陸直表示一件東西忘記帶,趁陸忠不注意的時候一刀捅死他。陸直猜到陸遠暴沒有要殺他,而陸忠卻撒謊,陸忠想認陸直為兒子。這一切都被陸不憂看在眼裡,陸直也發現了一個人影剛要去殺卻被掉落下來的火攔截,只好離開。曲三更的父親發現失火敲打著鑼鼓卻看著陸直等人在觀望火,發現端倪準備逃跑被冷無疾一刀刺中而死。事後冷無疾清理屍體發現陸不憂的屍體對不上,但已經燒成焦炭無法辨認。
陸家大火後,陸直拿著偽造繼承店的股份給趙舉人看,趙舉人不相信這個遺囑,要直接把陸忠扭送到衙門,而陸直緊衙門挨板子早在冷無疾預料之內,提前和打手商量好。陸直這次為陸遠暴伸冤,說陸近信奪家產而滅口,縣老爺因陸遠暴已死半年自然不信,陸直喊冤屈並承認有趙舉人作證,原來他找趙舉人的時候不單看遺囑陸直還買通了他的連賬房先生,還有當年趙舉人籤的欠條。為了不再還債,趙舉人同意與陸直合作,到堂上作偽證,指認陸近信殺兄奪產,冷無疾此時提議開棺驗屍,發現陸遠暴死於中毒,恰恰證明了陸遠暴死於被殺。趙舉人再次返回衙門,拿著陸遠暴生前典當的東西,裡面物品誰也不知只擋了兩吊前,冷無疾查驗鉛封日期無問題,縣老爺拿出裡面的偽造的遺囑讀了起來,字跡雖然有氣無力但本人筆跡無疑,冷無疾、趙舉人、陸直三人一同附和大人明察秋毫,就這樣陸家多結案,而陸家財產被這些人員瓜分。事後陸直與眾人商量隱姓埋名離開,但陳旺念及老娘不離去,加上陳旺好賭,陸直對他起了殺心,次日醉醺醺的陳旺死於溺亡。
薛舉人知道魏知縣是陸不憂,牛不厭和柳十七商議刺殺魏知縣,但提前先把呂三這個刺頭殺掉。曲三更猜到凶手要殺牛不厭,于是帶領二十人埋伏薛家周圍守株待兔。另一邊曲三更故意向牛不厭稟報捕快們已經出城追薛舉人,而魏知縣屋內屏風後柳十七聽著清清楚楚,此刻呂三跟蹤薛舉人已跑出城六七十里地。曲三更和士聰偽裝成打更人員巡街,而魏知縣找宋典使討論冤字,宋典使當年被行賄入獄,自己明明挺不過刑罰故把好友出賣,好友唯有一死以證清白,這是宋典使最大的冤。他現在做典使也是為了贖罪。
呂三前來住店,大胡子在路邊吃飯發現了他,直接換個方向背對著呂三。魏知縣此時寫完案文,陳述當年陸家大火一案,程逸緻得知冷無疾和王夫子死後,唯恐輪到自己,于是投案自首,本以為程逸緻失心瘋將他遣走誰知三日後竟被殺。實際程逸緻在當晚被大胡子所殺,魏知縣此刻又偽造了趙友仁和多人的供詞。宋典使越想越不對,單獨叫回曲三更,宋典使畫出了畫像並讓石磨的老板辨認,他認出就是此人購買石磨,而這個人就是魏知縣,此刻魏知縣知道薛舉人調虎離山故意引走呂三,而他也將計就計引君入甕讓柳十七刺殺自己,這樣他偽造的供詞就都派上用場;此時魏知縣還留有一封遺書,如有遇害定是來去自如的薛奇所為,願用自己一命換眾生冤屈。
曲三更被宋典使拿下,原來宋典使早已知道魏知縣是陸不憂也是凶手,也猜到薛舉人與陸不憂聯手,因為曲三更想為冷無疾報仇。宋典使劫走了魏知縣,隨後一黑人悄悄潛入房間,來人不是柳十七而是陌生的綠林毛賊,就在眾人壓著這個毛賊到院子審理時,埋伏在屋頂的柳十七把眾人都一箭射死包括宋典使,而魏知縣用火槍和柳十七同時擊中對方,柳十七當初死亡,魏知縣重傷。曲三更本想藉著薛舉人的手殺掉魏知縣為師父報仇,沒想到卻讓柳十七殺了宋典使和眾位兄弟,他自責對不起大家。
魏知縣和薛舉人兩邊陷入僵局,兩邊都是凶手,曲三更不知如何抉擇想到一個辦法拿著出城令把牛不厭假借出城名義誆騙至衙門,牛不厭想活命,魏知縣讓牛不厭作證澄清二十年大火真相,而牛不厭卻顛倒黑白為自己說了一套說辭,魏知縣就依了他這套說辭保他結案前性命無憂,但結案後就看牛不厭的造化。曲三更從魏知縣那裡拿到供詞,並帶著臬臺的火票緝拿薛奇,他的功名已被革職。陸不憂和陸直時隔二十年,陸直終於知道院子裡燒焦的那具屍體是陸不憂,而眼前的魏知縣竟是小寶,當年小寶差點被燒是陸不憂救了他,他當晚躲在枯井逃過一命,次日外出意外聽到陸直與冷無疾對話表示陸不憂必須死。之後小寶躲在枯井生存數月意外發現金子後離開。一年後小寶再次返回枯井帶走了所有金子,並根據陸忠生前的記載知道了全部真相,發誓為陸家翻案。程逸緻、王夫子的事情為何魏知縣都知道,薛奇表示好奇,魏知縣就走到他身邊悄悄的說了一句,二人大笑起來,隨後薛奇刺了魏知縣後自殺,曲三更急忙抱住魏知縣,他一直念叨酥油泡螺。酥油泡螺是陸直第一次給小寶帶的零食。在二人死後尤二再次被殺。
看完之後心情很複雜沒有想到過死了這麼多人,推動之人是小寶。
通篇看下來,大多逃不過一個貪字,貪名譽,貪身世,貪財寶等,又逃不過一個惡字,我想到了,如果內心不充滿敬畏,的確不懼鬼神。
可是小寶讓我深思,一個小烏龜,在那場大火逃生之後,意外發現錢財,想到的是是你既“給我”,那我便“還你”。
這個理由讓旁觀者覺得經不起推敲,可也正是因為這個理由,讓“冤”找到了“頭”。
有人說遲到了的公正算不上公正,乍一想,是這個理,可到不了的公正是沒有公正,這樣看來,遲到了也不算什麼。
小寶的堅持,理解的人自然能理解。
。至於陸直,是在他聽到在陸家侍候一輩子才下殺心的,可是在沒來陸家之前,他只是個小乞丐,在那個年代破格成為老爺或少爺的書童,已經是很大的機緣了,他口口聲聲說心懷感恩。
但他不滿足於此,深刻的理解了心口不一他們都為著自己的堅持付出了行為/代價。
一個小寶子有恩有義,沒錯殺一個好人,也沒因為私怨就殺人,殺得每一個手上都直接或者間接又不止一條人命,核實後才進行殺人計劃,真的替天行道。
為了報道恩情,那麼多金子也沒有佔為己有,而是用來考取了功名,孑然一身,也要像這群壞人復仇,一個平凡的人卻是俠之大者。
一個曲三更,看起來大仁大義,實際上到最後成了和師傅一樣的偽君子,師傅搞婚外情,製造冤假錯案,殺了男主爸爸,罪不可恕,人前卻是道德模範,而男主利用壞人來“復仇”,害死了一個又一個好人,最後讓壞人得志,以後難免和壞人一起昧著良心,貪汙受賄,越陷越深,居然幫自己殺父仇人復仇,多麼可悲,多麼可笑。
有小恩而不懂大義,遲早成為另一個師傅。小寶子的大仁大義和男主的小恩小義,就是兩個人的選擇區別,也是這部劇的主旨吧。
這部劇真正的主角其實是小寶子,可惜了,這樣一個清官,一個英雄,最後這樣下場,他連自己也都審判了,真的沒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唉。
陸值從頭到尾就不是啥好人,都說他可憐,被陸姥爺利用,被陳忠利用,那是小瞧了他,他說的那麼多話,他為啥喜歡裝小聰明,就因為他眼裡只有利益,他分析自己和別人的關系只從利益出發,所以他想不到縣太爺會為了恩情,捨生取義,不要錢,也要報恩。
別人利用他的時候,他也一直在利用別人,他內心一直都在準備殺人越貨的。
他原本就和那群該殺的人沒有區別。這劇只要是真兇縣太爺殺的人就沒一個清白的,手上都不止陸姥爺一條人命,或者就是長期犯罪,像醫生,偷竊成癖,這些人就該殺。
他們罪行誰都不清的。謀財害命他們都有份,害的人也不止一個人。
縣太爺殺他們之前,把他們罪行調查的一清二楚,而不對同樣牽連陸姥爺命案,實際上卻沒其他過錯的四娘下手就能看出來,縣太爺不只是為陸姥爺報仇,也不是簡單的報恩,而是真正調查真相後的替天行道,殺得只有該殺的人。
剛看完,我覺著魏知縣就是陸不憂,因為陸直本就姓薛,只有陸不憂知道。
最後魏知縣說的是什麼讓薛舉人(陸直)這麼暴怒呢,大概就是“其實我就是陸不憂,小寶子是我殺的”。
三更其實都知道吧。就像當年師傅為了林娘喪盡天良,三更也可以為了小師妹只做只想對自己有利或者說操弄成可以和小師妹在一起的事件線發展。
男主謀劃達成,和當年陸家大火有關的人都死了,人死債消父親的仇報了。
不查自己父親到底死於誰手,這樣就可以娶小師妹了。男主會做局,前幾集可見一斑。
宋典史因為科舉案他其實生不如死,這樣為正義而死,宋會得到解脫吧,所以感覺這也是男主想促成的事。
人性複雜,哪有什麼快意恩仇。
僅一家之言
師父的債已經還清了男主是有多大的臉才能說出這句話啊,直接間接害死那麼多人,毫不猶豫親手一刀殺了男主他爹,幫陸直他們害死幾十口人,請問男主做了什麼怎麼還清的啊?
他是哪來的臉這麼跟知縣說話,知縣前面存在感不強,後面才知道他才是英雄。
宋典史死的時候和知縣的對話看哭了,演技派。
關於小寶子和陸直未來的伏筆,早就在第四集河邊的戲裡埋好了——小寶說偷了紅玉的點心,被紅玉拿針虐待,陸直說:不就該偷性情好的麼?
這樣就算她們發現了也不會拿你怎樣。小寶說:人家性情好就該要被偷?
那這世道不就反了嗎?陸直說:這世道本來不就是反的麼?
你還能改了這世道不成?小寶說:我是改不了,但在我小寶子這兒,性情好的就是不能偷。
幾句詞,便道出了二人的本性截然不同。
懸疑探案劇,現在已經有很多凶案牽扯舊案還是很多年前的舊案,所以個人覺得不夠新穎。
其次男主人設不太行。雖然人都是多面性的,有自私的一面。
男主起初的人設是追求公道的,可是後來呢為了一己之私造成宋典史慘死,真的很無語。
明知道他師傅也不是好的還是這麼做!
早就在劇情裡無數次暗示了,小寶子是知恩圖報,有仇報仇的人,也只有他會為了恩情,哪怕擁有了家財萬貫,也還是要努力學習改變自己身份成為縣太爺,也要去為恩人復仇,在他眼裡白就是白,黑就是黑,殺了人就應該要得到報應。
而陸值和他不一樣,陸值見慣了灰色,早就不是最開始的少年了。
除了男主爸爸,縣太爺其實是本劇最純粹的第二個人,一直都是為了正義民心在付出。
為此不計代價,也不放過自己。是小人物,卻也是真豪傑。
看著愚笨,其實對事有恆心,做人有毅力,看起來昏庸,卻把縣治理的條條理理,人民國泰民安,可惜了,為了報恩把自己配上了,也可惜了為了掩蓋真相,掩飾了自己的才華。
其實他一直是全劇最聰明最善良最堅毅的那個人。他的一身都在伸張正義,不畏強權,不怕邪惡。
這劇裡凶手殺得都是該死之人,手上都不止陸姥爺一條人命,或者就是長期犯罪,像醫生,偷竊成癖,這些人就該殺。
他們罪行誰都不清的。謀財害命他們都有份,害的人也不止一個人。
縣太爺殺他們之前,把他們罪行調查的一清二楚,而不對同樣牽連陸姥爺命案,實際上卻沒其他過錯的四娘下手就能看出來,縣太爺不只是為陸姥爺報仇,也不是簡單的報恩,而是真正調查真相後的替天行道,殺得只有該殺的人。
前面都很好,就是結尾感覺突兀,最後懸疑破解的毫無懸念,出場的人不多所以前幾集我沒看任何彈幕劇透我就盲猜到了縣令,但是陸直殺忠爺的黑化,很突兀,整個人設完全變了,陸直最信任的就是忠爺,這個毫無疑問,即便要黑化,擔心觀眾共情反派,也要有充足的鋪墊。
小寶子這種底層人物即便本心很好,但是見識過社會各種險惡,臥薪嘗膽替陸少爺報仇的人設就是現實不可能存在的空心工具人,也是很違和。
懸疑破案勾引人的講的就是消息不對等,就是正義的一方雖然受規則制約,然後絞盡腦汁運用智慧通過合法手段獲得了正義,可能這才是符合大多數人的三觀。
劇本缺陷不少,但是服化道演技很好,算是高開低走,有點可惜。
陸直殺了陸員外還可以理解,畢竟陸員外也是壞人,可怎麼也不該殺他弟弟一家、無辜的下人和曲三更他爹(尤其陸不優還是他朋友,並且是那麼好的一個人),更不該冤枉陸員外的弟弟殺了他哥,死都還要誣陷人,真的太惡毒了。
感覺結局真不該讓宋典使和知縣死,他們是那個時代難得的還有良心的人。
感覺忠叔把陸直當兒子,陸直卻殺了他。陸老爺眼裡根本沒陸直,陸直卻總想認他當爹。
典史是最讓人意難平的。神童本可大展宏圖卻因官場黑暗而落得個身殘,連報仇申冤都不知道該找誰悲恨一生。
他對春杏就可以看出他重情重義,官職不大但儘力庇護手下的小蝦米。
他的死對他自己來說是解脫,但如果他不死該多好啊。
三更不是上帝視角,在不知過往的情況下,三更為師報仇是個知道報恩的人。
現實社會是複雜的,冤情也是有的,是否每個冤情都能有頭呢?
劇中的公道雖遲但到,但晚來的公道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公道?
劇中的代價已然讓網友吐槽三更天理不容了,可要等來現實中遲到的公道,又會有多少代價呢?
如果是你,這樣的公道你還想不想要?
這部劇12集我認為可以封神了,裡面的很多的大小人物都很有特色,演的確實非常好。
不過最可惜的是李豐田,不對是宋典史,這個人物是真的厲害也是真的慘,宋典史和魏知縣二人都是大義之人,最後結局確實令人意難平,不過想一下,電視劇肯定不能傳播報仇殺人還能逍遙無事的觀點,所以深想過後,也還能勉強接受,另外曲三更對於殺父仇人是誰,他可能猜到了,但是更多是不願意去相信,所以才會做出錯誤的選擇,不過最後被宋典史和高世聰點醒了,不得不說,整部劇最精彩的我感覺是陸直小時候的經歷,從機靈好奇到心機深沉,直到最後心狠手辣,他認為自己聰明,所以不甘於人下作為賤籍奴僕,可以說忠爺和陸老爺的行為,加速放大了他本身的惡念,而另外一個陸不憂雖然是個少爺,但是並沒有趾高氣昂的姿態,對任何人都是平等的謙和態度,對待朋友更是優先為對方著想,還有一個小寶子,從小在青樓長大,但是為人單純,從不市儈,有情有義,雖然自小在青樓這個大染缸裡面長大 ,確依舊能保持著正直的三觀,實屬不易,三觀可以說是本劇天花板,最後還有個米行二少爺嶽吉,他可以算是四人裡面最大的贏家了,雖然曾經家道中落,但是最後架不住運氣好,反而是最幸福的一個。
整部劇有笑有淚有思考,但是最終還是逃不了這個結局:多行不義必自斃,惡人殺人者終究是要得到懲罰的,當然後續跑了一個人。
這部劇最喜歡的一句就是宋典史說的:遲到的公道,可不是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