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集:林紅梅主動探監美壞徐衛彪

徐衛彪的案子今天開庭,他因故意傷人罪被判處六年有期徒刑,母親聽到這裡傷心欲絕。張鵬和林志華也來了,兩人探視徐衛彪的時候報喜不報憂,張鵬只說自己昨天賣紅葉賺了五十多,絲毫沒提被搶的事,而林志華知道徐衛彪的心思,承諾會看住林紅梅,不讓她在這六年裡處對象。徐衛彪開始還強作歡喜狀,待提到忠餘楠,不由傷心極了。張鵬表示已經將忠餘楠的後事處理好,至於汪磊誰也不知去向,徐衛彪只好安慰自己,以汪磊的身手和不怕痛一定會沒事。警察很快來帶徐衛彪走,張鵬和林志華的眼淚再也繃不住,大聲交待徐衛彪照顧好自己,同時答應徐衛彪會照顧好徐母。

張鵬經過這事,算是想明白,他們這群人裡只有林志華看得最明白,從前就一直勸著他們,如今兄弟們散得散死得死,只有他和林志華還在,便邀林志華吃了一回散伙飯,鼓勵林志華好好讀書,以後考上大學做個有出息的人,而他則要繼續為賺錢想法子。林志華如願考上警校,出發那天,林紅梅特意送了林志華一份禮物,林志華想馬上打開看,但林紅梅讓他離開再看。張鵬站在高高的塔上,大聲喊著讓林志華混出個樣來,真心為林志華高興。林志華在車上打開林紅梅送的盒子,看見裡邊的剃鬚刀,不由摸上自己的下巴,原來不知不覺他也是個男人了。

徐衛彪頭一次進號子,遇上自來熟的小偷黃寺兒,黃寺兒嘴巴叨個沒停,一直提點徐衛彪注意事項,可徐衛彪人如其名就是彪,獄警要求脫光衣服,心中已是不爽,好在黃寺兒從旁勸阻,這才沒鬧起來,但因徐衛彪語氣衝,還是吃了點虧。徐衛彪分了號房,剛進門便被號子頭為難,還好黃寺兒恰巧也分到這裡,在一旁周全著說好話,這才沒有起衝突。號子裡新來的人歷來要被號子頭拿捏,徐衛彪和黃寺兒頂著茶缸貼牆站,號子頭出溜哥得知徐衛彪是火山頭,便不敢十分惹著他。第二天勞動的時候,出溜哥自己坐著不動,倒把黃寺兒指得團團轉,徐衛彪看不慣,便故意拿著拖把掃過去,出溜哥立刻責備徐衛彪,還放狠話,不想徐衛彪比他更狠,當即扭著他的手,疼得他直叫喚。獄警在上面大聲喝斥,這讓徐衛彪十分不爽當場懟人,被獄警關了小黑屋。

徐衛彪是對付賀爾清的那個人,這個消息傳開後,出溜哥十分佩服再不敢大聲同徐衛彪講話,還主動送上一支煙。黃寺兒為徐衛彪點上這支菸,但徐衛彪不會抽,剛吸一口便嗆得不行,當即把煙扔了。黃寺兒眼明手快接住這根菸,覺得不該浪費,自己美美地躺上床上抽起來,抽到高興處,便哼起了歌。徐衛彪聽到熟悉的歌聲,想起忠餘楠,讓黃寺兒從高潮處唱起,不斷要求加大音量,獄警斥責的聲音大聲傳來,黃寺兒當即嚇得一抖,趕緊收聲裹起被子,徐衛彪看著黃寺兒膽小的樣子,不由露出笑容。黃寺兒在獄警走後,小聲地繼續哼唱,徐衛彪想起忠餘楠最後的結局眼淚直掉,他頭一次意識到自己的弱小,明白自己要為自己的所為付出代價。

林紅梅應林志華所託,把忠餘楠留下的膠卷洗出來,看到當初在鄉下破草房裡一起生活的照片,那時候大家夥齊齊整整開開心心,如今卻分崩離析,林紅梅當場落淚,她還記得徐衛彪特意讓人拍了一張,她打在他臉上的巴掌印,想到徐衛彪送給她的連衣裙,便穿著那條裙子去探監。徐衛彪看到林紅梅穿著裙子的那一刻,臉上立刻帶出笑來,得知林志華因為學習忙沒來看他並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林志華肯定是擔心自己過不去林志華當警察的坎,實則他並不怪林志華。林紅梅特意給徐衛彪留下大家的合照,美得徐衛彪睡覺前把旁人擋住,將照片上的林紅梅親了又親。

第14集:汪磊遇礦難

徐衛彪自打林紅梅來看了他一回後,心便活起來,他想爭取減刑早點出去,為此爭當勞動標兵,一個人在那縫麻袋,直到大家準備睡了還再繼續。黃寺兒見徐衛彪這麼有幹勁,猜到他是為了林紅梅,便給徐衛彪指條道,告訴他除了當勞動標兵,還可以當圖書管理員。徐衛彪得知黃寺兒自小沒有爹媽,唯一伴著他的狗還死了,才不想出獄,便開口讓黃寺兒以後跟著自己混。黃寺兒指出剛才徐衛彪還想著好好改造,這會兒又說混,徐衛彪趕緊說那是出去以後的事,繼續埋頭跟麻袋較勁。

汪磊到了東北後,因為通緝令不敢往鬧市去,便找了個礦洞幹活,組長見他一身腱子肉,這才把他收下,將他派下去,小組長主動跟汪磊說話,提醒他下了礦洞一定要聽自己的話,畢竟大家的腦袋都是別在一起的,但汪磊一聲沒吭,組長認定汪磊是個啞巴,給了他一個大饅頭,讓他吃飽了好幹活。一年時間轉眼過去,汪磊在礦上幹活肯下力氣,得到組長的認可,組長這輩子見的人多了去,他知道像汪磊這樣的年青人肯在礦裡下死力,身上肯定有事,見汪磊不說便沒有追問,誰知通緝令貼到了礦上,還有人認出汪磊,組長自然也看見了,所以他在礦洞裡幹活的時候,提點汪磊下了工後就把這個月工資領了,然後搭火車一直往北走去俄羅斯,以後永遠別再回來。礦洞突然開始掉灰,組長意識到要崩了,趕緊招呼大家一起跑,汪磊沒有跟上節奏,被掩埋在礦洞裡。此時,正在當圖書管理員的徐衛彪似有所感,他還來不及細想,旁邊的黃寺兒便問他“寺”字怎麼寫,一番教學後,徐衛彪便沒往下想。

今天太陽挺好的,徐衛彪和黃寺兒出來放風,牆外突然不斷扔進香煙和糖果,幾進宮的黃寺兒立刻知道這是有大哥要進監獄,當即提點徐衛彪趕緊把腳邊的煙給藏起來,徐衛彪趕緊照辦,同時用腳給黃寺兒撿了顆糖。韓老大過去是黃寺兒的頭,黃寺兒沒少被欺辱,這回看見韓老大,下意識地把自己的臉扭過去。韓老大認出黃寺兒,便向徐衛彪宣示主權,徐衛彪絲毫不怵,他以這裡是監獄,黃寺兒已經接受改造為由,讓黃寺兒擺脫韓老大的陰影,韓老大可不是什麼善茬,故意在徐衛彪碗裡吐口水,氣得徐衛彪立刻要發火,黃寺兒和出溜哥趕緊拉住徐衛彪。韓老大在監獄裡負責打飯,見到黃寺兒故意不給饅頭,只給了塊骨頭,羞辱黃寺兒就是條狗。徐衛彪不願黃寺兒挨欺負替黃寺兒出頭,直接伸出自己的筷子把饅頭插走,韓老大只能看著,一點辦法也沒有。

汪磊出事的消息傳來,林紅梅特意去探監,將這個噩耗告訴徐衛彪,徐衛彪傷心極了,回去後一直拿著當初的合照追憶。韓老大趁著徐衛彪在圖書館忙活欺負黃寺兒,徐衛彪回號子後,見一監室的人都被韓老大給欺負了,不由為他們的不爭氣感到失望。韓老大以為自己欺負了這麼多人,會讓徐衛彪屈服,因此在洗澡的時候看到徐衛彪來了,便得意地讓徐衛彪好好為他服務,要是擦得好了,興許可以考慮不再為難他。徐衛彪再也無法忍受,默默地將肥皂包在毛巾裡,狠狠抽打韓老大的臉,韓老大的慘叫聲引來管教,徐衛彪立刻被抓去關禁閉,待徐衛彪出來後,韓老大看到徐衛彪便發怵,壓根不敢再惹徐衛彪。之前被韓老大欺負過的人主動找上來想感謝徐衛彪,然後再跟著徐衛彪,但徐衛彪這會正因為汪磊的死難過,覺得正是自己所謂的義氣,害得汪磊落得這樣的下場再不想當老大,便喝退眾人。此時,東北的天已經黑下來,汪磊生生從廢墟中爬出,儘管受了傷,卻還活著,他最後看了一眼生活一年多的礦場,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