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集:滕坎殺李翰為妻報仇
狄仁傑亦官亦匪的樣子終歸是嚇到陳守衛,他趕緊說出自己收受他人錢財,於十日前放走李翰之事。狄仁傑立刻追問拿錢贖李翰的是誰,陳守衛卻說不出來,只因那人身著黑衣黑帽全程一言不發,根本無從窺視,且他知自己做的是掉腦袋的事,也不會深究對方的來歷。狄仁傑讓喬泰放了陳守衛,此後他會安排人來收拾這知法犯法之人,帶著喬泰離開,喬泰認為李翰因記恨銀蓮,所以有殺人動機,讓狄仁傑看出他長進不少,而狄仁傑也看出當日在滕坎府門銀蓮的異狀,是認出李翰之後的驚慌。
狄仁傑記得李翰的樣子,讓喬泰去找形如乞丐,患有麻風病,形容特殊之人,而他要去見見銀蓮的真容。狄仁傑到明月坊找曹安,曹安知他心緒煩悶難以入睡,便點了一支香,為他撫琴讓他入睡,等狄仁傑一覺醒來趕到滕府,入眼即是素白一片,管家見狄仁傑前來趕緊求助,原是滕坎將自己關在銀蓮房中,已經一日水米未進,狄仁傑這才得知銀蓮生前和滕坎一直分房睡,在滕坎為他開門後,看到銀蓮留下的詩,問滕坎是否認識李翰,可惜滕坎不識。
滕坎在銀蓮屋內難免會睹物思人,便邀狄仁杰到別處談話,得知李翰此人曾追求過銀蓮,被銀蓮找個莫須有的罪名送入獄中對銀蓮生恨,且患有麻風病形似厲鬼,正與侍女看到的相同,不由氣憤不已,特意感謝狄仁傑查到這些,讓他不再太過愧疚,亦讓他下定決心要找李翰報仇。滕坎因沉迷作詩有時一連幾日都不出房門,因此對銀蓮平日的去處並不了解,管家說銀蓮以往與賴二娘子交惡,但近來卻總回娘家,這讓狄仁傑覺出不對,畢竟賴二娘子那日已經說過,自打銀蓮搔首弄姿之後,兩人徹底交惡,早已沒有交集。狄仁傑正想著要怎麼找到城中女子與情人相會之地,馬榮便找到他,直接引他前去,花樓老板娘不肯承認,哪怕狄仁傑亮明身份亦不管用,最後還是馬榮拿出霸宗的信物,老板娘這才帶他們去那間長期包出去的,專門為姘夫姘婦提供場所的房間。狄仁傑從房中的字跡看出是銀蓮寫的,而牆上所畫的一朵蓮花正是徐凱的筆跡,狄仁傑斷定兩人時常幽會,想到李翰對銀蓮的恨意,狄仁傑特意登上梯子觀察窗戶外,果真發現尖利的爪印,判斷是李翰看到銀蓮同徐凱歡好氣憤之下留下的痕跡。
狄仁傑再次登賴府的門找賴二娘子,賴二娘子認出畫像上的徐凱,立刻激動起來,說是自己害死了徐凱,但很快又想到銀蓮,她憶起當日銀蓮讓她清醒一些,承認徐凱所畫的都是銀蓮,惹得她大怒與銀蓮吵起來。狄仁傑通過徐凱的畫,斷定徐凱一直以來喜歡的都是銀蓮,讓賴二娘子別再自欺欺人,這話讓賴二娘子更加激動,一邊哭一邊將徐凱所作的畫撕毀,不肯承認自己心愛之人喜歡的是銀蓮。
狄仁傑讓馬榮以第三枚信物,讓霸宗放出消息,說銀蓮並未死,一直躲在暗處的李翰聽到這個消息,夜探滕宅,發現床上的枕頭想走已經來不及,狄仁傑帶著喬泰來拿人,特意囑咐不能傷他性命,沒想到滕坎突然出現,直接殺了李翰為銀蓮報仇。狄仁傑留意到李翰臨死前撫上肚子,叫著銀蓮的名字,察覺到不對勁,于是檢查了李翰的指甲,發現並沒有他所以為的那樣尖利,當即更加確定心中所想,于是去找曹安當模特,驗證了一番,找到突破點立刻離開,讓曹安有些錯愕。
狄仁傑重新回到滕府,在石階之下的花圃中找到李翰遺落的荷包,看到裡面的一縷頭髮,趕緊悄悄收起來,待回到停屍房,看到銀蓮頭上的確缺了一縷,便讓喬泰去請滕坎來見銀蓮最後一面。
第8集:滕坎才是殺手
曹安遇到狄仁傑,便將詩稿全部贈予,待日後有空再一一為狄仁傑唱,馬榮見狄仁傑和曹安相識,立刻攔在兩人中間,追問狄仁傑在哪認識曹安,但狄仁傑不理她,反倒在曹安離開後,給馬榮安排了一個任務,不容有半點差池。喬泰和洪亮十分好奇,但馬榮壓根不告訴他們,徑直離開。
狄仁傑一大早趕到滕府,滕坎笑言如果狄仁傑再來遲一步便見不到他,狄仁傑直言今日滕坎定會見到他,隨著兩人說話越來越多,滕坎瞧出狄仁傑的敵意直接挑破,沒想到狄仁傑直接問起四漆屏,還道出屏風上的玄機,用劍將畫在屏上的特殊原料刮去,露出本來的樣子。滕坎見事情對他越來越不利,試圖挽回,拿他和銀蓮的感情說事,但狄仁傑已經查明真相,直言滕坎是有意傳出有癲狂之症,然後再用遇熱水則現的特殊原料改了屏風,大費周章地設計殺死銀蓮,還讓輿論往他這邊倒,博一個愛妻如命的名聲,但狄仁傑已經從銀蓮的詩作以及滕坎近來所作的詩推斷出滕坎靈感枯竭,所以明知銀蓮與徐凱通奸,依然強壓下來,繼續讓銀蓮為他寫詩稿,最後再設計一番將銀蓮殺了。徐凱和銀蓮都是身中七刀而死,而“七”便是他們被滕坎所知的幽會次數,滕坎自問沒有留下證據,儘管狄仁傑從馬鞭上發現血跡,推測是他想壓下心魔所以日日鞭笞已身,身上肯定還留有鞭印,又詐出滕坎知道李翰在採石場服役,還說出是賴二娘子出面贖人,可因著李翰和徐凱都已身死,他沒有證據抓滕坎,這讓滕坎得意極了,繼續指揮僕人搬東西,卻發現原本存放銀蓮詩稿的箱子裡面裝滿石頭,這才著急起來。
狄仁傑直言他昨晚已經讓馬榮將銀蓮的詩稿用石頭換走,如今已經在送往長安的路上,詩稿上全部是銀蓮的筆跡,如此一來便讓天下人皆知滕坎是個沽名釣譽之輩,從此身敗名裂,還犯下欺君之罪,亦難逃一死。滕坎見自己落到這般田地,終是失了精氣神,直接癱坐在地上,似悲似狂。狄仁傑和喬泰趕去賴府,正遇上賴二娘子選擇將自己困在樓中引火自焚,不由唏噓不已。霸宗見狄仁傑成功破案,想到過往自己有所犯法,不由有些心虛,趕緊向馬榮打聽狄仁傑的想法,得知以後不管是江湖事還是霸宗管不了的事都歸狄仁傑管,不敢多置一詞。狄仁傑專門買了紅木,親手做了弦撥送給曹安,擔心不稱手表明可以改,曹安看了覺得非常好,這話讓狄仁傑有些開心。
茫茫大海上,一艘船遇上了大風浪,王立德選擇的這條航線從未走過,船上領頭的有些擔憂,王立德立刻拍著胸脯表示沒事,但等領頭的進了船艙,卻發現兄弟們全部倒下,他立刻猜出這是王立德下的黑手,想轉身去報仇,卻被早就盯著他的王立德殺死。伙夫負責做飯,這次他偷偷帶了弟弟上船,弟弟因肚子痛想偷偷出來如廁,趕緊塞了只木桶給他,讓他在艙底解決,同時拎過一只桶壓在木板上,最終只有弟弟一人未被王立德發現,其餘船上之人皆遇害。
劉中使奉命前來蓬萊採買,顧孟彬趕緊讓人把黃金財寶收好,還特意提醒易司事,萬不能提黃金,尤其是百濟金,沒想到劉中使在接風宴上提到,他平生最好兩樣東西,便是歌伎與黃金,任易司事如何巧舌如簧,聽到這話不由愣了一下,趕緊描補言明蓬萊不產黃金。狄仁傑連續三日傳喚顧孟彬,卻不見他前來,因此今日自己尋了過來,正遇上劉中使到蓬萊前去拜見。劉中使聽說狄仁傑是來尋王立德的,本想看看狄仁杰如何辦案,易司事從中攪局讓曹安獻曲,劉中使又允,把狄仁傑晾在一邊。
前面兩案算是廢了。根本沒有凸顯狄仁傑的推理才能。期待一下後面的精彩吧。狄仁傑的前兩案給的鏡頭肢體動作語言太多了,他的肢體動作和語言應該由旁邊人演,狄仁傑只需用眼睛演會更好了。說白了前兩集都演得太過了,一點壓迫感和緊張感都給不到觀眾。感覺就是狄仁傑來了,案子就自然而然破了。伏筆埋得也不夠深,不難猜出這所有的案件最終都會指向皇權。總得來說是編劇怕觀眾不明白故事,恰恰相反,所有的案情不點,破讓觀眾去猜,才更有欲望。故事是好故事,但出來效果不好。缺乏推翻重來的魄力。這應該跟王家衛學習。
總體上演員演技還是在線的,但是還是有些許不足。一是劇情有點拖,有些地方感覺是可有可無的。二是劇情上尤其是一步一步尋找線索的過程有點破碎且缺乏一些邏輯,很多地方沒有交代的很清楚,比如發現的指甲印還有額頭的斷髮等等,希望接下來的劇情可以銜接的好一點,邏輯性強一點。
第二個故事丈夫殺奸夫淫婦,整個故事把出軌的人拍的好像沒有錯,沒有任何譴責,價值觀就不正,最後的指證可以說根本就是證據不足,說女的手稿被送往京城,這些手稿是丈夫沒來的及抄的詩,以此證明丈夫之前的詩都是抄妻子的?這什麼邏輯?根本就不通,你要證明丈夫靠抄寫妻子的詩出名,應該找證據證明同樣一首詩,妻子先寫的,丈夫後面利用這首詩出名。劇裡的邏輯是妻子寫了些風格和丈夫相同的詩,所以丈夫的以前的詩就是抄的,然後男的不可能寫出比女的心思細膩的詩,這什麼標籤化判案?你是認真的麼?拜託,編劇是沒學過邏輯學麼?正常人都知道這證據不足吧,這個能定欺君之罪?你沒事吧?
感覺銀聯這個人物沒交代清楚。她和徐凱當初為什麼分開,因為麻風病嗎?為什麼嫁給凶手,為什麼出軌?她和李翰具體是怎麼回事兒?不一定要演出來,但至少要講出來,因這些關系到銀聯的品性,到最後都沒搞清楚,她到底是滿懷愛意的才女還是玩弄人心的蕩婦……
目前看到第八集,鳳璽案與屏風案感覺都好牽強,鳳璽眾目睽睽從人家的蠟燭裡出來那不是明顯的栽贓陷害麼?即使人家以前有嫌疑,現在人家也沒嫌疑了。而且屏風案最後也是沒辦法給人家定罪的,結果這兩個案子就莫名其妙結束了。這是什麼破案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