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集劇情亮點:
- 英招為了解救趙遠舟,將自己的魂魄注入趙遠舟體內,徹底壓制住邪惡力量,使趙遠舟恢復正常。
- 趙遠舟因內疚選擇自我犧牲,但卓翼宸認為應該活下來面對並彌補過去的錯誤,對得起犧牲的英招及無辜死者。
- 英磊理解了爺爺守護大荒的意義,決定留在崑崙山,繼承爺爺未完成的事業,繼續守護這片土地。
趙遠舟慢慢地往前走,裴思婧則拿起箭射向他。趙遠舟輕輕鬆松地把裴思婧推到了一邊。就在這時,卓翼宸突然從背後用雲光劍刺向了趙遠舟。原來,趙遠舟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在前一天就告訴了卓翼宸如何免疫一字咒。雲光劍刺中趙遠舟後,他的法力大大減弱,人也開始清醒過來,但還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趙遠舟知道自己現在是個麻煩,就請英招動手殺了自己。英招心裡清楚,趙遠舟其實本性並不壞,他只是成了天地間那股邪惡力量的容器。如果現在殺了趙遠舟,以後還會出現另一個善惡難辨的容器。所以,英招決定把自己的魂魄注入趙遠舟的體內,徹底壓制住那股邪惡的力量。這樣一來,趙遠舟終於恢復了正常。
再看看眼前的一切,趙遠舟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此時的英招只剩下一副肉身了。趙遠舟知道,自己親手殺了趙婉兒,文瀟心裡不可能沒有怨恨。但文瀟也明白,趙遠舟當時是無法自控的。而且,裴思恆也說過,趙遠舟為了留住自己的魂魄,幾乎耗盡了上千年的功力。
趙遠舟獨自坐在崑崙門外,回想著英招以前教導自己的點點滴滴,心裡更加難過了。卓翼宸想起了血月前一天,英招告訴自己關於趙遠舟的事情。他走到趙遠舟身邊,劃破了趙遠舟的衣服,發現他後背上有八條傷疤。正如英招所說,趙遠舟的內心一直在煎熬。他每年血月之後都會把自己關在桃源小居裡悔罪,即使是無心之過造成的罪孽,他也勇於承擔。卓翼宸終於理解了趙遠舟的難處。趙遠舟請卓翼宸趕緊殺了自己,但卓翼宸卻遲遲沒有動手。他說,求死很容易,但如果趙遠舟就這麼輕易地死了,那就太對不起剛剛犧牲的英招,也對不起文瀟的期待,更對不起那些慘死在邪惡力量下的無辜生命。如果還有一絲良心,就應該想辦法補救。英招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提前告訴了英磊如何修復白澤令,那就是去大荒找到瑤水和神木。
英磊懷念起自己的爺爺,想起了當初一心想要離開大荒時,爺爺對自己的教誨。那時候的他,只想著到人間去體驗生活,完全不明白爺爺為什麼要守護大荒。現在,他明白了爺爺的苦心,也理解了英招為什麼死得其所,走得心安。
白玖拿來了幾個果子安慰英磊,卓翼宸也過來安慰他,因為他最能體會英磊失去親人的痛苦。文瀟獨自坐在崑崙門外的懸崖邊上,坐了一整夜。裴思婧感謝文瀟幫自己查清了裴思恆殺人的秘密,那時候的自己就像快要墜落懸崖一樣無助,而文瀟就像一根救生草一樣救了自己。現在,文瀟也是趙遠舟的救生草,所以她必須變得強大起來。
另一邊,甄枚恭喜黑衣人摧毀了白澤令,這意味著他們的計劃又向前邁進了一步。卓翼宸從大荒找到了祝餘,想拿給白玖吃。兩人嘗了一口,發現這祝餘苦得要命。這時,英磊跑了過來,拿來了兩個芋頭,告訴他們祝餘只需要拿在手裡就能飽腹。
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英磊已經換上了新的裝束,站在崑崙門前。他決定留在崑崙山,繼承爺爺未竟的事業。文瀟拉著所有人和英磊抱在一起,舉行了告別儀式。
第18集劇情亮點:
- 緝妖隊在槐江谷遭遇幻境,文瀟被離侖帶走;離侖擁有瑤水,要求眾人找到他才能獲得。
- 小槐精以遊戲形式考驗隊伍成員,通過操控槐樹識別謊言,最終被趙遠舟收服。
- 離侖與文瀟對話揭示過往,利用鐵籠困住趙遠舟,以此報復八年前的恩怨。
緝妖隊即將翻越崑崙山,深入大荒——那片妖怪的發源地。卓翼宸曾聽英招提起,槐江谷是尋找瑤水的關鍵所在。然而,趙遠舟卻警告說,槐江谷正是離侖的封印之地,危險重重。
借助山神寸境的力量,一行人穿越到了槐江谷。但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愣住了,這裡竟是緝妖司的所在地。趙遠舟很快意識到,這並不是真正的緝妖司,而是離侖製造出的幻境。更糟糕的是,文瀟也不見了蹤影。這時,離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說槐江谷早已枯竭,但他私自保留了一小窪瑤水。如果想要得到瑤水,就必須找到他的藏身之處。他還補充說,文瀟此刻正和他在一起。
一行人進入了一扇門,裡面傳來陣陣詭異的聲音。白玖迅速給每人分發了一副耳塞。就在這時,一個小姑娘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趙遠舟一看,原來是小槐精擋了路,他毫不客氣地要求小槐精立刻讓開。但小槐精卻說自己受人之託,必須陪緝妖隊玩一個遊戲。
這個遊戲看似簡單,就是測試大家是否有人說謊。小槐精依次問每個人是人還是妖。卓翼宸和裴思婧都回答是人,趙遠舟則直接承認自己是妖。輪到白玖時,她堅稱自己是人,可話音剛落,就被槐樹枝椏緊緊纏繞住了。
小槐精宣稱白玖說了謊,這讓趙遠舟三人立刻警覺起來。白玖連忙解釋,自己在思南水鎮也曾受過這樣的懷疑。卓翼宸見狀,揮動雲光劍就向槐樹枝椏砍去。同時,白玖也劃傷了自己的手來驗血。雲光劍並未發光,證明白玖並非妖怪。卓翼宸趁機斬斷了槐樹枝,救出了白玖。
趙遠舟這時意識到,小槐精一直在操控槐樹。他迅速施展法術,將小槐精收服。
另一邊,離侖和文瀟正在交談。文瀟發現離侖並沒有傷害自己的意圖,于是提出了幾個問題。當問到離侖手中經常拿著的撥浪鼓的來歷時,離侖說是趙遠舟送給他的。當時他們剛到人間,看到一個小孩鬧著要撥浪鼓,便買了送給他。後來他們發現,撥浪鼓能讓人擦乾眼淚,保持開心。但遺憾的是,他們也逐漸意識到,最喜歡出賣朋友的人,往往也是最信任的人。
與此同時,趙遠舟和卓翼宸繼續前行。他們看到一座大殿門前放著趙遠舟常用的傘和一個撥浪鼓。離侖突然反問文瀟,人和妖哪個更惡。
文瀟思考後回答,妖怪相對來說惡行更加顯露,但如果要論哪個物種更善變、更難以提防,那又是另一回事了。離侖聽了表示滿意,又接著問自己和趙遠舟相比誰更強。文瀟認為趙遠舟更勝一籌,因為趙遠舟心胸寬廣。離侖不死心,又試圖挑唆文瀟和自己聯手為師傅報仇,但文瀟並沒有上當。
趙遠舟用傘挑起撥浪鼓,頓時煙霧四起。文瀟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煙霧中,試圖控制白玖。趙遠舟立刻察覺出異樣,上前驅趕。這時,一名女妖瞬間現身。趙遠舟一把推開白玖,卻只見一個鐵籠子從天而降,將他困在了裡面。
趙遠舟試圖用法力移開鐵籠,卻發現法力完全失效。他這才明白,鐵籠上用諸建之血畫了符咒。妖怪一旦被困住,法力就會全消。離侖這時現身,一把掐住了白玖的喉嚨,要趙遠舟在白玖和卓翼宸之間選擇一個人活命。
趙遠舟知道,離侖這是在映射他們兩人剛到凡間時的遭遇。那時候,他們為了躲雨來到一處郊外院落,在院子裡發現了一個地堡。裡面關著很多妖怪,它們都被浸了諸建之血的鐵籠囚禁著。離侖認為妖怪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便私自打死了兩名侍衛,救出了一名女妖回到了大荒。沒想到,這件事竟然一直被離侖記恨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八年。
為文瀟說一句
文瀟最親的師父被最愛的妖殺了,她被蒙在鼓裡整整八年。所謂的“心意相通”原來只是有心人設計的陷阱。
八年來,神女日日夜夜受他人輕視和詆毀,旁人都說神女是大荒笑話。因此當她聽到訛獸提到大荒無人不知曉她姓名時,她落寞苦澀,心事重重,仍然在微笑。
她想要幫助那些無辜的妖和弱小的人,可她沒有神力,于是夜以繼日學習有關妖的知識,甘願為名不見經傳的小妖擋下崇武營的利刃,而她所求不過是只挑起師父留下的重任。
她不覺得苦,她甘之如飴,因為文瀟明白責任是一種選擇,是她此生需要背負的榮譽,是沉甸甸的使命。她溫柔,悲憫,堅強,當自己竭盡全力也無法護他人周全時,她又痛苦,不甘。
像做夢一樣,她和大妖重逢,和緝妖司的摯友們屢破奇案,尋回白澤令,看似一切向好。她暗下決心,要讓大妖重燃活下去的信念。直到血月夜,神女珍重的白澤令從天墜落,一瞬摔裂,那聲脆響敲在文瀟心上,彼刻她怔忡難言,萬念俱灰。
所有的希望破碎,過去遭受的苦楚只剩苦楚,前路茫茫無所期。
陣法反噬,文瀟虛弱倒地,只有無盡的眼淚送別獻祭的山神英招。
多麼可笑,縱然神女大人心懷大義,卻只是凡人之軀,蜉蝣之姿,她的抗爭拼盡全力不過是螳臂當車。
那一整夜衣裳單薄的文瀟,獨自坐在下滿雪的山崖邊,往下看是無盡的深淵,她在想什麼呢?
是師父早年予她的溫厚教導?是再無力回天的現狀?是飄零破碎的神力?是澤披蒼生,護佑兩界的重任?還是斷絕相守可能的戀人?
過去的美好變得殘忍,期冀的夢想已隔天塹。
文瀟說不出恨,卻難以原諒,只能恨自己。
她是這樣一個可憐人,可敬人,普通人。
因而我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人要罵文瀟,要讓她面對暴走的大妖想想辦法。
這不就像村民對待青耕鳥麼?有用時將她高高架起,無用時將她偶像推倒。我想白澤神女跪青耕時,也難免不想到過去八年的自己。
17集屬於文瀟的“燃點”亦是屬於白澤神女的轉折點。以前文瀟一直都是很通透,對眾生都能理解釋然,但這次站在主觀視角,作為神女,若這件事關乎她本身呢?她是否還能做到客觀、公正?知道師傅死亡原來不是離侖導致,而是男主被戾氣所控後的誤殺。她從人性本能的不能接受,震驚,到不知道該恨誰。因為她知道這是命運使然,非個人主觀之錯,所以只能無能為力的恨自己,恨自己是大荒的白澤神女,卻拯救不了大荒的妖。
文瀟這個階段屬於作為神女思想上的一個轉變和飛昇。她對裴思婧說,“她做不了托起一個下墜之人的雲和樹”,但是在17集末尾,在大家都抱在一起,只有男主在後頭時,她回頭看了一眼,當時她在想什麼呢?她經過在崖邊的一夜孤坐、思考,認為身為神女,無論何時何地何人,應當排除偏見,做到公平公正,身懷大愛,她能夠做託起下墜之人的雲和樹,此時神性已然昇華。
從小文瀟的天真無邪,到少女時突然擔負神女職責,給她重任卻沒有賦予她實力,她依舊毫無怨懟,自立自強專研妖獸特性,她說:非天降重任,而是她選擇了責任。再到經過一路經歷的成年神女,面對命運陰差陽錯時的選擇,對神女一職新的理解。文瀟的成長令人動容,相信有大愛的她往後一定會成為大荒受人尊敬的文瀟大人!
期待接下來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