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波”的故事發生在上海解放前夕,以李白烈士的真實故事為素材,是由上海這座城市紅色基因孵化而生的一張城市名片。舞劇電影中沒有一句對白,情感的爆發淋漓盡致地表現在了身體上,從兩人的舞蹈、眼神、肢體中傳遞彼此濃烈的愛。情感的掙扎與妥協,彼此間的感同身受比任何一句臺詞都具有張力,都要持久和震撼。
這部電影是《電波》故事的第三次呈現,從1958年的電影版,到2018年的舞劇版,再到如今的舞劇電影版,每一次都帶給觀眾不同的審美體驗,共同構築了上海獨特的紅色記憶。
《電波》與左翼電影有著深厚的淵源。左翼電影代表作《漁光曲》的同名插曲,在舞劇中作為板凳蒲扇舞的配樂,表現老上海弄堂裡的日常;但在舞劇電影中,這首歌曲被賦予了更重要的地位,放置在影片開頭,音樂與畫面完美結合,營造出靜謐而透淨的美感。
電影中的影像元素既傳承又重構,將觀眾熟悉的元素以陌生化的方式呈現,打破了電影敘事的連貫性,給觀眾帶來藝術的距離感。這種間離效果正是後現代電影風格的一種體現,符合當代年輕人的審美趨勢。
舞劇電影《電波》不僅傳承了紅色英雄故事,更用現代美感將其包裹。影片中的特效和畫面設計都充滿了繪畫元素,為觀眾帶來超越現實的視覺體驗。在戲劇性衝突和情感表達的段落,導演巧妙地運用特效和鏡頭語言,營造出緊張而富有張力的氛圍。
影片結尾處,1958年版電影中孫道臨那句著名的臺詞“同志們,永別了!我想念你們”的原音重現,將情感推向高潮,實現了另一種形式的傳承。
地區:中國
原名:永不消逝的电波
中文:永不消逝的電波
又名:永不消逝的電波(舞台紀錄片),Red Radio Over Shanghai
導演:鄭大聖
片長:93分鐘
影片開篇,巨大的臉部特寫占據整個銀幕,朦朧的晨曦中,八路軍鬥士李俠與紡織女工蘭芬分別脫下軍帽與工作帽,換上標誌性裝扮,莊重地向延河之濱的寶塔敬禮。這一幕仿佛一幅水墨畫,為觀眾展現了那個時代的風貌。
影片以1948年地下黨員李白的英勇犧牲為背景,講述了李俠作為秘密電台負責人,潛伏上海12年,最終犧牲的感人故事。電影導演鄭大聖憑借其深厚的藝術修養,成功調動主演王佳俊和朱潔靜的藝術天賦,以電影化的敘事語言,激發出舞劇巨大的新質審美能量。
影片並非舞劇的簡單拷貝或翻拍,而是一種全新的解讀和再現。它通過對舞劇結構的分解和重構,以全新的視角展現了這段英雄傳奇。影片開頭的引子與結尾相呼應,如同大書的封面和封底,為觀眾呈現出一段完整的歷史畫卷。
影片中,導演充分發揮了電影的靈動性,通過鏡頭轉換、組接,展現了豐富的舞台表演內涵。從李俠發報時的戰鬥環境,到蘭芬日常生活的細節,再到小裁縫犧牲的悲壯場景,每一個鏡頭都充滿了力量與情感。特寫鏡頭的運用,更是讓觀眾深刻感受到了角色的內心世界。
一、電影敘事
不同於傳統的舞劇表演,舞劇電影《永不消逝的電波》不再拘泥於某一支舞蹈的完整呈現,而是根據情節和情緒的需要,將變動的景別、場景與舞蹈表演相交織,創造出一種全新的視聽體驗。觀眾可以隨著電影敘事的推進,逐漸深入到故事的核心,感受到革命英烈們的英勇與悲壯。
二、空間運用
影片巧妙地運用了多重空間,包括電影的重要故事背景空間——解放前上海的地下鬥爭現場、舞劇表演空間以及人物情感、記憶、幻想的空間。這些空間相互交織,共同構建了一個豐富多彩、層次分明的視覺世界。觀眾可以隨著鏡頭的移動,感受到不同空間帶來的不同氛圍和情感。
在影片的紀錄片影像空間中,觀眾可以親眼目睹革命英烈們的真實生活場景和英勇事跡,這種原始而粗獷的質感讓人仿佛重返歷史現場。而在舞劇表演空間中,觀眾則可以欣賞到演員們精湛的舞蹈技巧和深情的表演,感受到他們為傳遞情報而付出的艱辛與努力。
三、情感表達
影片在情感表達上也非常細膩和充分。無論是革命英烈們的英勇鬥爭還是他們之間的深厚情感都被表現得淋漓盡致。特別是在一些重要的抒情舞蹈段落中如得知蘭芬懷孕、李俠回憶戰友等場景更是讓人感受到了人物內心的豐富情感。
總的來說舞劇電影《永不消逝的電波》是一部集舞蹈、電影、歷史於一體的視聽佳作。它用全新的手法和獨特的視角展現了革命英烈們的英勇事跡和內心世界讓觀眾在欣賞精彩舞蹈的同時也能感受到歷史的厚重和人物的真摯情感。
咱得從實際出發,別光看定義。教科書上寫的文學、藝術定義,咱不能拿來就套用在今天的文藝運動上。咱是馬克思主義者,得從客觀事實出發找方針、政策。現在的事實是啥呢?就是抗戰、反法西斯戰爭、大地主大資產階級的動搖和高壓政策,還有“五四”以來的革命文藝運動。這些事實,咱得基於它們來考慮問題。
那麼,咱的問題中心是啥呢?說白了,就是文藝為誰服務,以及如何為他們服務。這兩個問題不解決,或者解決得不好,那咱們的文藝工作者就會跟環境、任務脫節,裡外都會碰到問題。
關於第一個問題,文藝為誰服務,其實列寧早就說過了,要為勞動人民服務。但奇怪的是,有些同志還是沒搞明白這個問題。在他們的作品、行動和意見中,有時會跟群眾和實際鬥爭的需要脫節。當然,現在大多數文藝工作者都是為共同事業努力的,他們的工作和作品都很有成就。但為什麼還說有些同志沒搞明白文藝為誰服務呢?難道還有人主張文藝是為剝削者、壓迫者服務的嗎?